陸鼎老臉一紅,這個巧玉說的話,像是玩透的老司機一樣,讓他有時候都有些佩服。
既然巧玉這麼說,他也不能認慫了。再次開門進入,不過這時候巧玉已經穿好了衣服。
“喲,陸醫生,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可惜老孃已經穿好了衣服。”
陸鼎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仔細看巧玉的頭上,新長出來的頭髮,已經都變黑了。她身上的體毛,也不像以前那樣泛白了。“
“你頭髮的髮質不錯,看起來經過我這段時間的治療,已經好了不少了。”
“切,還不是我自己找的藥材嗎?你的醫術再高明,沒有我給的藥材,怎麼會這麼快治療好的。”
“說起這個,我想起來了,我都沒收你治病的錢,你還好意思說。”
陸鼎現在才發現,這個巧玉是個十分摳門的人。尤其是一說到錢的時候,她更是一個十足的吝嗇鬼。
“咳咳,誰說的幫我治療好,就留在他身邊幾年,幫忙他做事的。老孃這大好的青春,連個男人都沒有去談,就要在你小子的手下混幾年了。”
陸鼎故作冷靜道:“看來你最近來大姨媽了,居然脾氣這麼火爆。”
巧玉裝作一副,想要痛打陸鼎的樣子。陸鼎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包的炸雞說:“我都藏這麼久了,你居然沒有發現。請你吃個好吃的東西,等會去幫我一個忙。”
“有好吃的,沒問題。”
巧玉像餓狼一樣,奪走食物開吃。邊吃邊道:“你說吧!要我去幹什麼?只要不殺人放火,一切都好說。”
陸鼎的臉上出現一臉的壞笑。
“替我去趟京城,混入霍家,幫我把一封信交給霍家的小姐霍欣葉如何?”
“咳咳!”巧玉被嗆住了,忍不住一直咳嗽着。
“京城霍家,你以爲是小賓館,想進就進嗎?”
“怎麼了,有難度嗎?你妙手觀音,不是沒有偷不到的東西,進不了的門嗎?”
“有難度,而且不是一般有難度。別看京城霍家只是一個地字號家族,但他們家裡放着這東西,還是合法的,啥都不怕。”
巧玉說着,用手勢做了一個槍的動作。
陸鼎對這京城霍家知道的很有限,上次本來想要問夏侯萱的。結果她請他喝了一次竹酒,兩人都昏睡到牀上了,結果還有種被南宮雨涵,現場活捉的感覺。
想起那件事情,陸鼎就覺得心裡一陣發毛。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夠了,要是再來一次,他非得吐血不可。
“霍家當真不好進,不過爲了你這炸雞,老孃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要去試試。”
陸鼎皺着眉頭,心裡對這霍家越來越好奇。可是目前能告訴他關於霍家的信息的人,只有夏侯萱了。
那天慈善晚會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夏侯萱,不過爲了避免南宮雨涵不高興,他也沒有去和夏侯萱打招呼。他很確定,夏侯萱一定看到了自己。
等巧玉離開之後,陸鼎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去找夏侯萱。
他暗暗告訴自己,這回只是去找夏侯萱問事情的,絕對不會再和那夏侯萱有多餘的瓜葛。
開車去夏侯家的時候,正遇到夏侯萱準備出去。
“陸鼎,你來了正好,剛好可以陪我一起賽馬去。”
“賽馬?”
在這世界裡,陸鼎目前爲止還沒有怎麼接觸過騎馬,大家都是習慣了開車。他在修真世界之時,雖然也是騎走獸,不過馬術也不差。
再看夏侯萱這一身的打扮,確實是準備去賽馬的。
“萱姐,我有事找你,好歹回答了我的問題,再去賽馬啊!”
“我知道你要問的事情是關於霍家的,我這裡有一份霍家的資料,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上面,好好看看這個文件吧!”
陸鼎有些奇怪的打開文件,只是輕輕掃了一眼,他立刻就皺着眉頭了。果然這個霍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怎麼樣,看完了吧!現在可以陪我一起,去賽馬了吧!”
陸鼎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
“萱姐就這麼一個人去,也不帶什麼司機保鏢嗎?”
“有你一個人在,抵過哪些司機和保鏢,不知道多少倍。”夏侯萱輕笑着說。
陸鼎尷尬的笑了笑,有一種落入夏侯萱的圈套的感覺。好像夏侯萱,早就知道他會來了一樣。
他快速的掃了一眼夏侯萱,並沒有發現什麼怪異的地方。難道這夏侯萱,真的不知道他會來嗎?
車子很快到了賽馬場,看這一個廣闊的草地,陸鼎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他在京華市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居然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草地。
迎面而來的,清洗的草場氣息,讓陸鼎十分的舒適。這個草場寂靜清幽,確實是賽馬的好地方。
夏侯萱帶着陸鼎,去看她的馬。陸鼎見到馬匹的時候,完全嚇了一大跳:“萱姐,你這是汗血寶馬啊!”
陸鼎完全被嚇了一大跳,聽說汗血寶馬的品種已經越來越少了。仔細看夏侯萱這馬,居然還是純種的汗血寶馬,這實在是太難得了。
“這裡是我的馬場,除了這匹汗血寶馬,我可是還有其他的好多馬匹的。”
夏侯萱說道自己的馬時,也有些沾沾自喜。賽馬是她的一大興趣愛好,只有騎着自己親手調教的馬匹,才能讓她覺得放心。
這時候,突然有傭人跑來道:“小姐不好了,那隻懷孕的白馬難產,快要不行了。”
夏侯萱想起來,自己鍾愛的那匹白馬,確實已經懷孕不久了。聽到白馬有危險,夏侯萱立馬跟着一起過去查看。
陸鼎也有些好奇,一起跟着過去。只見一匹白色的母馬正在痛苦的掙扎着,一旁有個獸醫,在忙着給白馬接生。
“白馬怎麼樣了?”
“小姐,這馬難產得厲害,我是真沒有什麼辦法了。”獸醫在一旁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馬難產的事情,本來就不好辦,估計這馬十有八九怕是不行了。
陸鼎蹲下身子,輕輕地摸着馬肚子道:“交給我吧!”
“陸鼎,你是負責給人看病的醫生,給馬接生,你確定自己能做到了。”連夏侯萱,都有些懷疑陸鼎,不會給馬接生了。
陸鼎只是輕笑一聲,取出一種極細極長的銀針道:“不試試看,怎麼能知道不行呢!”
他把手裡,這種特使的銀針,全部都扎入馬的身體裡。然後輕輕的撫摸馬的肚子。
夏侯萱也不知道,陸鼎到底在幹什麼。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看病的醫生,還能當獸醫的。
陸鼎一邊輕輕拍打馬肚子,另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夏侯萱湊近了聽,也沒有聽懂陸鼎,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陸鼎的方法,確實有作用,還沒有幾分鐘的時間,那白馬居然順利的生產了。
一隻小白馬出現在南宮雨涵的面前,她的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好像是自己的孩子要生產出來的感覺。
“太棒了,你看這小白馬。”夏侯萱激動的拉住陸鼎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