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昏迷過去的,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時間。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古色古香的院長裡。這裡的建築,全部都是仿古的。他搖搖頭,腦袋有些暈沉沉的。
晃了晃腦袋,只見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個女人,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驚得陸鼎一個鯉魚跳起來,防備着這個女人。
“你們是什麼人?綁架我幹嘛?”
陸鼎驚魂未定,他可以確定一點,自己肯定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
“醒來了就跟我走。”
陸鼎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有些粗獷,但又不會給人一種,粗大漢的感覺。
一開始,陸鼎還以爲自己意外得到金礦的事情,被其他人知曉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可是記得他們一開始說的話,已經確認他是一個醫生了。好端端的把他一個醫生綁架來,難道是要他救人嗎?
“動作快點,跟我走。”這女人再次用冷漠的語氣,和陸鼎說話。
陸鼎頗有些無奈,一開始還覺得這女人是御姐,現在覺得簡直是女暴君。脾氣這麼暴躁不說,還有一張冰山臉。
“你這女人,怎麼和暴君一樣。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無緣無故的把我帶到這裡,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萬一我家人找不到我,怎麼辦?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帶來做什麼?”
陸鼎一口氣,把自己想問的事情,都給說清楚。眼前的女人有些惜字如金,憋半天才說一句話,讓他有些着急。
“跟我走,就知道了。”
那女人不由分說,伶着陸鼎就走了。
“臥槽,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麼輕易被一個女人伶走了!”
陸鼎的心裡狂吐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遇到這種女人了。女暴君發怒起來,比什麼都可怕。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
陸鼎掙扎着,想要逃脫這個女人的魔爪。然後他發現,自己只是在做無畏的掙扎,這女人的力氣太大了。
他使勁掙扎了半天,結果發現都是徒勞無功的。
此刻的陸鼎,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着一樣。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沒過多久,這個女人,就把陸鼎帶到了一個小屋子。一路上,陸鼎的眼睛還被黑布蒙上。他知道,在這裡自己根本,毫無反抗的力氣。
屋子裡躺着一個一具中年人的屍體,整個屋子也是透着一股陰涼之氣。冷得陸鼎忍不住,抖擻了一下。
之前陸鼎見過的那個光頭男子,此刻也在這個小屋子裡。只是他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憂傷。
陸鼎知道了,他們是想讓自己,來救這個躺在牀上的人。
他試探性的靠近那個病人,見女暴君和光頭,都沒有什麼反應。這下終於確定了,他們當真是找他來治病的。
牀上的病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若不是那微弱的脈搏,還有旁邊的儀器顯示他還活着,陸鼎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死人。
他給這病人把完脈搏之後,轉身問那女暴君:“他這樣植物人的狀態,已經多長時間了?”
“已經三年了,這三年都是靠這些儀器設備存貨下來的。聽說你治好過植物病人,我們這才把你找來的。”
陸鼎把那病人的手,放回被子裡說道:“他的病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治好,只是這個過程很費力。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治好的。”
“只要你可以治好我父親,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那女人難得再次開口說話。
在陸鼎看來,這女人是不愛說話的。可是涉及到這病人時,她的話卻變多了。
這女人剛纔粗暴的對待陸鼎,讓陸鼎有些不滿。趁着這個好機會,他想要好好逗逗這個女人。
“無論那個要求是什麼,你都可以答應嗎?”陸鼎的兩眼緊盯着這個女人看,順便還偷偷往她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
有胸有屁股,老人說這樣的女人,最容易生兒子了。
他索性大膽起來,靠近那個女人道:“治好了你父親,你以身相許怎麼樣。”
“可以,我同意。”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陸鼎說的話。
她回答的太快了,讓陸鼎忍不住乾咳了幾聲。
一旁的光頭突然衝上來,陸鼎吸取了教訓,一個側身,一腳重擊在光頭,伸過來的手上。
光頭吃痛的縮手,沒想到陸鼎的身手不差。
“光子,不要無理。”
那女人一開口,光子立刻收手了。看得出來在,這個光子,很怕這個女人。
陸鼎心中暗語,大男人叫什麼光子的名字,弄得和扶桑國的娘們一樣,還貞子呢!
“你們既然叫我來治病,還動不動就對我動手,這是幾個意思。這麼沒有誠意,那我走了。”
“走,你又能走到哪裡去?恐怕你連這裡,都出不去吧!這裡可不是什麼京華市,這裡已經是京城的地界了。”
“什麼?這裡是京城?”陸鼎難以置信的大聲問了一遍。
要是這裡是京華市,那他豈不是昏迷了好幾天了。要是南宮雨涵他們,找不到自己該有多麼着急。
“混蛋,這是什麼鬼地方,我要回去。”
陸鼎怒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想趕緊回去,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停留。
“對不起了陸先生,你暫時不能離開這裡。我們現在給你的家人報平安,你大可以放心。”
陸鼎本想開門出去,看到外面站着一羣手拿衝鋒槍的人,他的腳步都不敢動了。額頭上冒出了細微的汗珠,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看樣子這裡決定不會是普通的地方。這裡最有可能是軍方的地方,那麼那個躺着的中年人,身份肯定也是不一般了。
想到這裡,陸鼎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只見她的臉上,居然面無表情。這也難怪了,這裡這麼多拿槍的,陸鼎想要逃出去,哪有那麼容易。
他認命的退回房間裡,認真的看着那個女暴君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不方便問,那你應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
“楚浣溪。”
“這名字真好聽,要是你的臉上,可以多一些微笑的表情,會更好的。”
陸鼎討好的說,他知道自己想要離開這裡,只能先討好這個女人才可以。這個女人在這裡的地位,肯定不低。
“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裡,直到把我父親治好爲止。”女暴君像一個發號施令的君王一樣,冷冷的說道。她一點都沒有,徵求陸鼎的同意。
甩下這句話之後,女暴君就走了。陸鼎有些無語了,難道他只能在這裡呆着了嗎?
這個鬼地方,多呆一秒都覺得,自己會被凍死。陸鼎抖索了一下,又去給那個病人看病。看來他不治好這個中年人,是無法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