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錦雲知道,自己這回是必死無疑了。不過她閉上了眼睛,等了半天也沒有感覺到老虎撲上來的感覺,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只見老虎早已經被陸鼎劈成了兩半。此刻陸鼎渾身是血,整個人看着有些猙獰,這是陸鼎救下了她。
陸鼎只是用袖子把玄凌尺上的血跡給抹除了,走過去拉起石錦雲問:“你沒事吧!”
“沒,沒事!”
石錦雲被剛纔的一幕嚇到了,要不死陸鼎出手,她可能真的會把命留在這裡。
“謝謝!”
陸鼎扶起石錦雲,繼續對付其他的老虎。相比之下,其他人顯得更加狼狽了。那個嘲諷陸鼎,硬要上前去查看的喬治,他爲此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
石錦雲驚魂未定,這才幾分鐘的時間,那些老虎或者被陸鼎殺了,或者嚇得逃走了。陸鼎的表情十分淡定,好像對這種情況習以爲常了一樣。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銀魂果不知是否還在。
查看了銀魂果的布袋之後,發現銀魂果並沒有出事,石錦雲也放寬了心。剛纔這麼危機的情況下,陸鼎沒有乘人之危,沒有打她銀魂草的主意,讓石錦雲心裡對他有了一絲的好感。
不過陸鼎接下里的話,卻讓石錦雲有些改觀了。
“你把銀魂果這樣用布袋裝着,會對銀魂果損壞的。要不放在我那裡,我可以用空間戒指,還有琉璃瓶裝起來。”
石錦雲警惕的看了陸鼎一眼,她還沒有蠢到這種程度。要是放在陸鼎那裡,他直接拿着東西跑走了怎麼辦。
“不相信我?沒關係,這東西早晚都是我的。我只是擔心,你把我的東西弄壞了而已。”
“你太狂妄了?這是誰的還說不準。”石錦雲有些不高興的說。
年輕人有些狂妄,有時候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有時候卻是一種天生的自信感。陸鼎就是屬於後者,賽車他可是最拿手的。
“把這顆丹藥給服下吧!”
石錦雲有些好奇,這看起來有些黑的藥丸,到底是什麼鬼?石錦雲初中就被送到國外了,她知道古代的華國人,確實有煉丹。不過那些東西都是迷信。
“怎麼,不相信我的藥?那就算了。我只是看你身上有些內傷,而且你還讓我加入賽車的隊列,有些感謝而已。”
石錦雲想說,剛纔他救了自己,已經算是報恩了。不過這話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她接過陸鼎手裡的丹藥。
“謝謝了,我先收下留着了,等以後再吃。”
“現在吃下去吧!這是我煉出來的,要是你吃下去有什麼不適,我還可以現在幫你。”
石錦雲見拗不過,又擔心陸鼎不高興了。她只好把丹藥給吞下去。
丹藥服下之後,石錦雲的身體突然間發生了變化。她只覺得一股清流劃過自己的身體,原本沉悶不舒服的胸口,突然間被打通了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不說,還有一身的輕鬆感。
“好神奇,這是什麼丹藥。”
“一些用來治療內傷,凝神聚氣的丹藥而已。”
陸鼎剛纔用靈識掃過石錦雲的身體,很快發現她身體上有內傷,所以才主動出手幫助。
石錦雲更加相信,陸鼎是個厲害的人物。她想起剛纔陸鼎說的,要是把銀魂果用布袋這麼裝着,會把銀魂果損壞的。她也有些擔心,自己真的把銀魂果弄壞了。
“我把銀魂果放在你那裡,你會不會拿到東西就逃走了?”石錦雲試探性的發問。
“你信不過我,還把東西放在我那裡做什麼?”
陸鼎轉身想要離開,石錦雲心裡一急,急忙拉住他道:“我相信你了,不過把東西放在你那裡,你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當然可以。”
石錦雲趁着大家不注意,把布袋裡的銀魂果交給陸鼎。陸鼎的儲物戒指一亮,銀魂果馬上被他收起來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鼎不說話,只是一臉笑意。這種東西,他要是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人知道。更是沒有人會相信,他會有儲物戒這種東西。
看着手中的儲物戒指,陸鼎心裡暗道,這銀魂果既然交到他的手裡了,就別想他會再拿出來了。
一行人繼續上路,這次再沒有遇到其他的兇猛野獸,也沒有遇到別國的修真者。陸鼎急着回去,所以他當起了帶路的人。用了最少的時間,終於離開了季馬孫叢林。
石錦雲等人回到了美利堅國,陸鼎只好也跟着一起去。眼下他還不能帶着銀魂果直接溜走,這樣會陷石錦雲於不義。他只想早點帶着手裡的東西離開。楚浣溪他們被算計的事情,陸鼎的心裡有了主意。
他必須早點趕回去,以免楚浣溪他們遇到危險。如今的京城,也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楚浣溪被帶走之後,被人蒙着眼睛關押起來。楚浣溪早已經料到,只要自己進去了,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果然她纔剛被關進去,馬上就有人進來,把她給綁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動用私刑!”楚浣溪雖然料到他們會對自己動用私刑,但是沒有想到動作居然這麼快。她這剛剛進入監獄裡,還沒有提審就要動手了,到底是什麼人?
“把她綁起來,狠狠的打。”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楚浣溪只覺得有些熟悉。但是眼睛被矇住了,根本看不見眼前的男子。
“嘶!”
一道鞭子打來,楚浣溪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她沒有叫出聲音,只是咬着牙堅持着。
“叫啊!你倒是叫出來,說不定我就會手軟,打得輕一點。”
又是一道鞭子下去,幾鞭子之後,楚浣溪的身上已經被打出了不少的血。但是她還是一直忍着疼痛感,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屈服的。
“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叫出聲音爲止。”男子陰狠的說道。
兩個人拿着鞭子上來,輪流鞭打楚浣溪。一鞭接着一鞭,都被楚浣溪給忍住了。男子無奈,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刑具,心中有了主意。
“我總有辦法,讓你叫出來求饒的。”
那男子拿起手中的鐵烙說:“聽說有一種叫烙刑的東西,用燒紅的烙鐵印在人的身上。燒紅的鐵烙把人的皮膚給燒灼了,不知道那會是多麼美妙的香味。楚浣溪,你這麼有骨氣。就來試試這個烙刑如何,相信它會讓你記一輩子的。哈哈哈!”
“卑鄙,就算你不說出名字,我也知道你是誰了。你放心,只要我不死,等我出去了一定會報仇的。”
楚浣溪雖然被打得皮肉開綻,但是還是忍住疼痛大罵。
“試試我的鐵烙再說吧!”
男子大笑着,手裡拿着鐵烙走向楚浣溪。燒得鐵紅的鐵烙,僅僅是靠近就能感覺到溫度。烙刑這是古代最殘酷的一種刑罰,一旦烙印上去了,烙印會伴隨着人的一生。
“陸鼎,你一定不知道,此刻我正在折磨你的女人吧!哈哈哈,我要將你給我的痛苦,全部都讓你的女人來承擔。你不是很囂張,很狂妄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