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受人指使

“什麼。”變肥?變胖?能讓牲口都快速的變肥變胖的,人吃了,不也一樣嗎?

所有人都震驚了,不約而同的看向唐霜霜。

因爲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爲,唐霜霜變胖,是因爲三年前的那場大病。

那場大病,唐霜霜病了很久,足足三個月的時間纔好轉。而在生病期間,她就已經開始發胖。

加上所有人都沒聽說過會有一種東西能讓人快速的胖那麼多,所以根本沒往別處想。

就是單純的以爲,唐霜霜變胖,是因爲生病的原因。

卻沒想到,竟然是因爲這個小丫鬟,在唐霜霜的湯藥裡,加上了這東西的緣故。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已經開始害唐霜霜了。三年時間,唐霜霜越來越胖,用盡辦法都不管用。

原來是因爲每天都喝這種加料了的湯藥的緣故。三年,足足喝了三年的時間啊。

白一弦也有些震驚,他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這種樹的,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些白膏的效果,不就是和現代的激素的效果差不多麼?莫非這東西,是天然的激素不成?

“賤婢,我平日裡待你怎樣?可有對你不好的地方?想不到你竟如此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唐霜霜心中憤怒難平,她也沒想到,造成她這幾年痛苦的根源,竟是平兒這個丫鬟,虧她平日裡帶她不薄,想不到她竟如此害她。

唐少棟都氣壞了,舉起鞭子就惡狠狠的抽打在平兒的身上:“你這個賤婢,毒婢,竟然如此害我的女兒,你真是該死,該千刀萬剮。”

“啊,啊!”平兒叫的十分悽慘。

可就算叫的再悽慘,唐少棟都覺得不解氣。

因爲女兒的病早就好了,可是因爲發胖,他便找了不少大夫來,給女兒開一些輕身的方子。

後來輕身的方子不管用,唐霜霜還愈發的胖了起來。氣的他還背地裡說過不少大夫都是些庸醫的話。

再後來,唐霜霜因爲太胖不活動,漸漸體虛,他還又請了大夫來,給唐霜霜開了一些補氣血的方子。

這期間,唐霜霜不止一次的抗議,那些藥都太難喝,她不想喝了。可他卻以爲了女兒好爲由,非要讓唐霜霜喝藥不可。

霜霜孝順,也聽話,他讓喝,她就喝了。可怎麼也沒想到。他此舉,以爲是爲了女兒好,實際上卻是間接的害了女兒啊。

唐少棟心中很是後悔,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但罪魁禍首,卻是這丫鬟。

眼看平兒被打的進氣少,出氣多,白一弦急忙上前制止道:“唐大人,且住手,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唐少棟猶不解氣,說道:“打死又能如何,這毒婢有賣身契在我唐府,我如何處置她都行。”

白一弦說道:“唐大人,我不是要爲她求情,只是,難道您不想問問,她爲何要害您女兒嗎?

又或者是,受何人指使?一個小丫鬟,總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毒害自己的主子吧?這可是大罪,她又如何有這樣的膽子?”

唐少棟這才停了手,差點被氣糊塗了。他站在那裡,喘着氣,怒視着平兒,顯然被氣的不輕。

唐霜霜走過去,委屈又難過的喊了一聲:“爹。”

唐少棟是老淚縱橫啊,覺得十分對不住女兒,不由拍着女兒的手,說道:“霜霜,是爹對不起你呀,爹不該讓你喝湯藥的……”

唐霜霜眼淚也流了下來,說道:“爹,不怪你,女兒知道,你是爲了我好。要怪,就怪這個賤婢要害我……”

白一弦見兩人就差在那裡相擁而泣了,顯然也審問不了什麼,便自動上前一步,看着平兒問道:“平兒,本官問你。你爲何要害你們家小姐?”

平兒一張口,卻吐出了一口血出來,接着就咳嗽了起來,白一弦見狀,便命人將她解了下來。

平兒趴在地上,艱難的擡頭,說道:“奴……奴婢,是,是受人……指使。”

衆人聞言,心中一驚,急忙看了過去,唐少棟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是受何人指使?”

平兒這丫鬟也聰明,自知被發現之後就是死罪,因此說道:“求,求老爺承諾,饒我,饒我一命,我,我就說。”

唐少棟怒道:“賤婢做夢,你將我女兒害的如此之慘,竟還想讓我饒恕於你?真是做夢。”

平兒知道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機會,於是便說道:“若,若是,不肯饒恕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咳咳。”

“你……”唐少棟被氣壞了,怒道:“從來沒有人能威脅得了本官,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我告訴你,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平兒趴在地上,不再說話,顯然是不管唐少棟如何威脅,只要不答應饒恕她性命,她就不肯說出來。

她如今重傷,每開口一次,都疼的厲害,還有血沫子噴出來,所以乾脆不說話。

唐少棟氣急,他雖然嘴上說的厲害,但平兒如今的狀態,顯然不能再受酷刑,否則一不小心掛了就糟了。

平兒死不足惜,但那幕後指使之人,豈不是逍遙法外了嗎?

唐少棟又氣又急,卻一時想不起來什麼好辦法能讓平兒開口。但讓他饒恕平兒的性命,他又做不到。

一時間,他在那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白一弦此時說道:“唐大人,下官以爲,當務之急,乃是找出幕後主使之人。

畢竟嚴格說起來,平兒也是受人指使,那個指使她的人,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一日找不出那主使之人,說不定對方還會有什麼後招來對付唐小姐。”

唐少棟問道:“那依白大人,該如何讓她說出實情?”

白一弦說道:“只要她能說出幕後主使,將功補過,大人饒恕了她,也無不可。”

唐少棟頓時怒道:“這絕無可能!”

白一弦看着唐少棟,勸說道:“唐大人,您再仔細考慮考慮!”

白一弦直視着唐少棟,微微點了點頭。唐少棟也是爲官多年,自然精明。聽出白一弦似乎話裡有話,他剛纔是氣壞了,所以一時沒看出來。如今突然明白了白一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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