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天連忙編了條短信回過去,表示沒那樣做。
回完短信的葉無天一直其待着車慧姍能再回他短信,然後他就藉機道歉,只是他剛纔所發的那條短信卻石沉大海,等了半天,都不見車慧姍回短信,讓葉無天好一陣無奈。
慧姍姐真生氣了嗎?想想她生氣也是正常的,他的做法的確流氓了點。
一整天,葉無天與谷河子幾個都呆在醫院裡,大夥忙得團團轉,診完一個又一個患者,然後又針對不同的患者開不同的藥,一天下來,那種累可真不是蓋的,即便是葉無天這種有軒轅真氣支持的都累得不輕,更別說谷河子與柯劍南,幸好,兩人的門派裡雖然沒有像軒轅真氣如此牛叉的東西,卻也有他們自己的養生之術。
每位入院的患者都已經做了各項檢查,對此,倒是替葉無天等人分擔不少事情與精力,西醫也有西醫的好處。
谷河子與柯劍南在醫院裡呆了兩天,然後二人就離開了,將各自的徒弟留在醫院裡幫忙,而他們則是忙他們自己門派的事情。
幾天時間下來,葉無天累得不輕,每天除了診治患者還是診治患者,做着同樣的工作,每天不停的問這問那,生活緊張卻枯橾無味。
有時候葉無天都懷疑自己是否錯了,他根本就不該答應做什麼顧問,現在倒好,一個顧問的名頭就將他套在這。
很想甩手不管,可患者們的期待目光又讓他硬不起心腸。
面對這麼多患者,葉無天從不敢期望能全部救活過來,只想儘自己的努力,能救多少是多少。
第四天下午,葉無天接到一個他久等的電話,一個從太平洋彼岸打來的電話,遊輪可以交貨。
這個消息讓葉無天精神一振,又過了兩天後,遊輪停靠在東城碼頭。
看着眼前這艘巨無霸,葉無天也一時被驚呆,儘管他一早就知船的寸尺,只設計圖紙上的數字遠沒有眼前的遊輪實物來得震憾。
“真大。”程可欣一臉的激動,“老公,這是咱們家的遊輪嗎?”
“怎樣?喜歡嗎?”
“喜歡。”程可欣猛然點頭,開玩笑,這麼大的遊輪,不喜歡纔怪,怕是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喜歡就好。”
“起名字了嗎?叫什麼名?”程可欣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還沒呢,這種事情我準備交給你,要不直接用你的名字命名好不好?”
程可欣眸子一亮,可沒一會,卻又說道:“還是不要了,換別的名吧。”
葉無天能感受到程可欣的一絲失落,他也有隱隱猜到她爲何拒絕,這丫頭又在做一個傻女人。
輕輕將程可欣摟在懷裡,堵得慌的他一時找不到什麼話題。
“不如就叫紅顏號吧,用咱們公司命名。”程可欣說出一個名字。
“好,你說了算,我聽我們家女王的。”
見採納她的意見,尤其是葉無天的一句女王,更是讓程可欣暗喜,“那就這麼定了,就叫紅顏號。”
“葉先生。”胡適幾個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七人站成一排出現在葉無天面前。
葉無天輕摟着程可欣的小蠻腰對胡適幾人說道:“各位,都看到了嗎?這就是咱們的船,從今天開始,你們幾個又將會忙碌起來,有沒有問題?”
“沒有。”胡適答道,“我們等這一天已經好久。”
對他們幾個而言,賭船就是他們的搖錢樹,而且這麼大的船,上面什麼都有,宛如一個王國般,那種生活,想想就讓人激動。
“很好,防衛方面怎樣?你們準備好了嗎?”葉無天可不想再發生上次一樣的事情。
“葉先生請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們找了大批以前的戰友,以確保遊輪的安全。”
葉無天說道:“這些事情我不過問,你們處理,總之一句話,我不希望發生像上次一樣的事情。”
“有這麼好的條件與傢伙給我們,再發生像上次一樣的事,不用葉先生您說,我們也無臉回來見你。”
“很好,那你們準備好,配合好船長的工作。”
胡適幾人離開後,葉無天又見了船長,一個年約五十的老外,此外還有幾個副船長,全部是清一色的外國人,這些人可全都是葉無天花重金請回來的,爲了這條船,葉大爺不惜血本,目的只有一個,力求完美。
見完那些人之外,葉無天忘了一個人,一個對賭船而言相當重要的人,那個歐洲賭王,史密夫,他在賭船上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史密夫,接下來又要麻煩你了。”葉無天笑道。
跟胡適他們相比,史密夫則顯得興趣不高,“葉,你在騙我。”
“哦,這話怎麼說?”
史密夫說道:“你說教我賭術,可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你什麼都沒教我,這不是騙我嗎?”
葉無天狂汗,這老外不愧是外國人,說話總是那麼直接,“史密夫,當初我是怎樣跟你說的?”
“你說看錶現。”
葉無天樂了:“那你認爲你現在表現好嗎?”
“我認爲還不錯。”
“不錯個屁,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玩,根本沒幫我的忙,就你這樣還好意思說你表現好?我說,你的臉皮可真夠厚。”
史密夫沒說話,多少有些不甘心。
“兩年,給我在船上呆兩年,到我會教你一招,肯定能對你的技術有很大提升。”葉無天開出條件。
史密夫伸出一個手指,“一年行不行?”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氣得不輕的史密夫罵了句:“葉,兩年後你最好能教我一些有用的東西,不然我跟你玩命。”
“嘿嘿,放心吧,我從來不說慌。”葉無天一臉的的風輕雲淡,可卻頭痛的想着,到時該怎麼辦?兩年過後他拿什麼去教這洋鬼子?
得到葉無天的肯定,史密夫縱使萬般無奈,也只能登船,到了他這個地步,唯有技術能吸引他的興趣,所以即使明知被葉無天算計,明知那是一個坑,他也只能跳下去,除非他不想從葉無天這裡學到技術。
“老弟,你可真大手筆。”鄭忠仁從車內鑽出來,笑着對葉無天道。
“喲!鄭主任吹什麼風?怎麼把你給吹來了?”對鄭忠仁的來到,葉無天感到意外。
鄭忠仁說道:“老弟,你這船太誇張了。”
葉無天笑笑,隱隱感覺鄭忠仁這話另有所指。
果然,只見鄭忠仁又道:“以後沒什麼事,你這船不要靠岸了。”
“鄭主任,你緊張?”
苦笑的鄭忠仁反問:“我又怎能不緊張?老弟,你這還是普通的遊輪嗎?備有那麼多重型武器,讓人不得不擔心。”
鄭忠仁很鬱悶,不知上頭是怎樣想的,更不知葉無天是怎樣想的,這根本就已經不是普通的遊輪,光是遊輪上那六挺分別散佈在遊輪四周的重型機槍就能嚇住人,有這麼大的火力在,即使遇上什麼海盜之類的,完全可以忽視對方,可以秒殺對方。
拋開這六挺原本只會裝在軍艦上的重型機槍之外,船上還有很多其它武器,像什麼火箭炮,微衝,狙擊槍之類的,更是一大堆,外加船上那一百個安保人員,又有誰還敢說這只是一艘普通的遊輪?
“鄭主任,你放心吧,我是個良民,絕對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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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忠仁根本不相信葉無天這話,這小子一旦瘋起來,沒人能管得住,裝這麼多重武器,就算不對會國人,在公海那種地方對付其它國家的人,也同樣是讓人頭痛一件事。
“老弟,無論如何都要悠着點。”鄭忠仁拍拍葉無天手臂。
葉無天知道,鄭忠仁的話其實很有可能是代表着上層的意思,不然又怎會這麼巧?遊輪剛靠岸,國安的人就來了。
可以說,應該除了葉無天這個怪物之外,沒人能玩得轉一艘如此獨特另類的遊輪,船上配備那麼多重武器,誰敢靠岸?只有葉無天敢。
紅顏號的下水儀式在岸邊舉行,葉無天花大價錢請了一大堆明星過來助興,並且以他個人的名義向東城的衆多富商發出邀請,場面相當大,相當熱鬧。
到最後,到場的人遠遠超出預期,很多沒想的人都自行前來參加,甚至還有很多從外地而來的客人。
除了請賓客,葉無天還請了衆多媒體到場,包括國內外的都有,大肆宣傳,其中重點就是賭。
衆多賓客中,楊浪子跟他那個貼身保鏢站一個角落裡,手端着酒杯的楊浪子竟有幾分妒忌,不時打量着這艘大得過份的遊輪,特別是船上那幾挺重型機槍,雖然這會被布當着,可仍然讓楊浪子羨慕不已。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他,這點,我不如他。”楊浪子小聲對他那個吊額眼保鏢說道。
不管楊浪子承不承認,以前他不屑的對手,如今卻成長爲參天大樹,一個本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現在站起來了。
“少爺,你告訴過我,太高調的人,總有一天會倒黴。”吊額眼保鏢說道。
楊浪子呵呵笑道:“以前我是這樣認爲的,現在,我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否正確,看看人家,一直那麼高調,卻從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