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什麼事讓你如此緊張?”葉無天率先問,他隱隱猜到,極有可能跟紅顏島有關。。 更新好快。
莊素素說道:“咱們準備對付的那三個國家,都出事了,據情報說,三個地方都前後爆出神秘瘟疫,且死亡率極高,已經有人開始死亡。”
葉無天與獅子頭都紛紛皺緊眉頭,怎會這麼巧?他們幾人纔剛剛商量着如何對付,那頭人家就已經中毒?而且還是三個地方同時爆發?
是什麼人所爲?
三人的心裡都想着這麼一個問題,什麼人如此大膽?公然敢挑戰三個地方?
“我怎麼高興不起來?”葉無天說:“按說我應該很高興纔對。”
獅子頭說道:“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你朋友幫你,要麼,就是害你。”
瞧着獅子頭分析得頭頭是道,葉無天鄙夷地想,你獅子頭也並不像自己所說那樣,只是個武夫,倒更像人粗心細的傢伙。
這兩種可能,葉無天也猜到,他更傾向於後者,有人想害他,他的朋友,沒幾個‘精’通用毒,許影算是一個,張靜也擅長,會是她們嗎?
許影不太可能,她身份不同,同時在世俗中還是許家成員,她不會那樣做,而且,那‘女’人,無利不早起,倒是張靜還有幾分可能。
張靜曾經不止一次對他說過喜歡他,可葉無天不太相信,他總不能帶着測慌儀去測試張靜。
三個國家的三個重點城市幾乎前後時間爆發出神秘瘟疫,讓世人感嘆的同時又不免開始懷疑,那頭三個國家纔剛剛宣佈對紅顏島的制栽,這方面馬上就出現這事,讓人不由往那方面想歪。
都同時出現瘟疫,會不會跟紅顏島有關?還是說這根本就是紅顏島的作爲?
如今的紅顏島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洗也洗不清。
絕大多數人都懷疑這事跟紅顏島有關,這顯然是報復行爲,葉無天生死不明,紅顏島還敢這樣做,這又是爲了什麼?
與此同時,紅顏島上的醫療基地與全民界各種的患者也紛紛發出抗議,譴責那三個國家的行爲無恥,同時要求馬上收回決定。
當初作出決定要制栽紅顏島時,三個國家都沒有想到會這樣,沒想到自己國內會爆發出如此恐怖詭異的瘟疫。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太巧合,巧合到讓人根本沒法作出任何反應,原本,世人紛紛指責那三個國家的行爲過分,現在,發生這神秘瘟疫,則瞬間讓世人的目光開始發生轉變,認爲是紅顏集團不對,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紅顏集團這樣做,根本沒商量的一意思,一句不合就開打。
目前,紅顏集團有着最大的嫌疑,瘟疫的事情多半是他們所爲。
“特麼的,賊特麼不爽。”葉無天罵了句,按他的設想與計劃,他是在‘弄’出瘟疫之後就馬上宣佈,紅顏集團已經破解瘟疫的密碼,可以大量生產出解‘藥’,現在倒好,這叫什麼事?不知對方是幫忙還是陷害,反正葉無天‘挺’不爽的,這是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
無是他放出瘟疫病毒還是現在別人放出病毒,紅顏集團都會成爲千夫所指,這點,葉無天早和已知道。
爆發出病毒到現在已經過去第二天,過去的兩天裡,三個國家因爲瘟疫而死的人數高達二百七十六個,這才短短的一天時間,死亡率就這麼高,也是世人所沒想到的。
“師孃,咱真憋屈。”葉無天說道。
莊素素也不知該說什麼好,遇上這事,她同樣束手無策,將所有資源都派出去,得到的卻是一無所獲,找不到真正的兇手。
“現在得看你的了,只要你能將瘟疫的秘碼破解開,不就行了嗎?那樣咱們就能拿出解‘藥’。”
葉無天苦笑了笑,談何容易?他對那些病毒進行過初步的瞭解,想解開它,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些瘟疫的結構十分複雜,解開它,葉無天倒是有信心,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難的是,現在就是時間上讓葉無天很無奈,他可沒那時間去等,更何況情況繼續如此下去,那三個國家必定會將槍口對準紅顏島,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逼’紅顏島‘交’出解‘藥’。
有些事情,不能一句不是我做的就能唐塞過去,沒那麼容易,隨便一個解釋,別人怎會隨意相信?只怕未必。
當然,別人相不相信,葉無天並不在乎,他只在乎那三個國傢什麼時候能重新開放海域。
“小天,你要儘快想辦法,據我所得到的情報,歐陽幸月她們幾個受到不小的壓力。”莊素素說道。
葉無天一怔,這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歐陽幸月已經讓出董事長一職,想必這事你也不知吧?”莊素素問道。
葉無天被問傻,這事他真不知道,還有這事?跟歐陽幸月她們有什麼關係?那些人也忒無恥了些。
“司徒家那丫頭也狀況不妙。”
“我知道。”葉無天自然明白莊素素的意思,就算她不提醒,他也會想辦法解決。
瘟疫爆發出後來,程可欣第一時間代表着紅顏集團發出聲明,瘟疫的爆發與紅顏集團沒任何關係,如今葉無天生死不明,程可欣是紅顏集團的最高領導人。
歐陽幸月與司徒薇的確是承受着極大的壓力,她們不但承受着來自家族的壓力,還承受着來自外界的壓力。
“爺爺,這事我想幫也幫不上忙。”歐陽幸月冷着臉說道,如今,拋開外人不說,就連歐陽家都在懷疑瘟疫是否跟紅顏集團有關係,畢竟太巧合了,人家纔剛剛宣佈終止通往紅顏島的路線,就在國內爆發出瘟疫,換成誰都會感到震驚。
“幸月,你還沒看到嗎?這事你再不幫忙,咱們家可就真毀了。”歐陽政仁最急,好不容易剛接手公司,卻又發生這樣一件事,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到。
這兩天,有着不同級別的各種神鬼來向他打招呼,讓他別太過份,聽到那些人對他說的話,歐陽政仁是又急又無奈,尋思着跟他有個‘毛’線關係?半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
委屈,歐陽政仁感覺特殊委屈,都叫什麼事?跟他真沒有關係,他也還是一頭霧水,至今‘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歐陽政仁尋思着可以不用去理會那些人,可是後來他發現不能,那些人的級別越來越高,高到讓他無法無視。
“我也沒辦法,這些事應該跟我沒關。”歐陽幸月說道,她的確是沒辦法,只是她這會總是冷冰冰的,給人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哼!以我看不是沒辦法,而不想幫,歐陽幸月,你別忘了,把咱們家帶到現在這絕境,就是因爲你,因爲你跟葉無天的關係,纔會給咱們家造成如此大的麻煩。”說話的是歐陽豪,很多話歐陽政仁不敢說,也不方便說,歐陽豪可以,他方便說。
歐陽幸月柳眉皺起,厭惡地朝歐陽豪看了過去:“你怎麼不說自己沒用?”
這句話差點沒將歐陽豪氣得吐出老血,太過份,“歐陽幸月,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
歐陽幸月冷冷掃了眼四周,在這個家,她找不到任何溫暖,可是,她知道,這裡仍是她的家。
見爺爺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歐陽幸月內心感到痛心與絕望,或許,連爺爺都是這麼認爲。
“我再重申一次,事情跟我沒任何關係,我跟你們一樣,也不知怎麼回事,當然,如果你們哪位還要認爲跟我有關係,隨便你們。”
歐陽豪冷笑:“跟你有沒有關係並不重要,你真想幫歐陽家,大可以跟程可欣說,讓她幫幫咱們家。”
“你不是她的師兄嗎?怎麼不自己去?”歐陽幸月問。
這話將歐陽豪問住,老臉通紅,嘴角不住‘抽’搐的他感覺被打臉、
倘若這個方法能行得通,他早就去試,奈何程可欣根本不吃這一套,如今的程可欣已不是當年那個小鳥依人的小師妹,如今的她手握重權。
“這事,我不知該怎樣做,你們說吧,需要我怎樣做?”歐陽幸月說道。
歐陽政仁瞟了坐在旁邊的老爺子一眼,見他微閉雙眼並沒說話的意思,於是說道:“幸月,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對你不太公平。”
“讓我‘交’出我的公司?”歐陽幸月緊皺着眉頭問。
歐陽政仁搖搖頭:“不是,幸月,想必你清楚,就算這瘟疫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也始終脫不了關係,我們相信沒用,要外面那些人相信,他們懷疑瘟疫的事跟紅顏集團有關,而你又跟紅顏集團有着如此密切的關係,所以地些人才會對咱們家發出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與提醒。”
歐陽幸月問道:“說正題吧,你們需要我怎樣做?把我叫回來,不會只是想跟我說這個吧?”
如此大陣仗,很少見,只有在開家族會議或者公司會議的時候纔會出現,瞧這陣仗,歐陽幸月隱隱覺得,這些人今天完全就是爲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