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和曉南說說話鬥鬥嘴,現在看來,我只好去紀終笙家逛一圈。正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雖然這句話冒的很沒有頭腦。就這麼說吧,紀終笙那邊可能是不可能留我的。
但是,意外往往就是這麼發生的。
今天我去到他家門口,竟然發現保溫桶還在昨天我放的那個位置上。我四處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看見我,於是我便走上前去。我打開了保溫桶的蓋子,竟然發現裡面的食物紋絲不動。
我納悶了,難道昨晚紀終笙並沒有回家?唔,我又低頭悶悶的想了想,他沒回家很正常,指不定醉在了哪個溫柔鄉……
可是我突然就心血來潮,我也不知道腦子裡是在想什麼,我就去按了一下他的門鈴,按了三兩聲見沒什麼反應,我的手竟然還是沒有停下來。等到紀終笙頭髮亂糟糟的頂着個淡淡的黑眼圈來開門的時候我纔想起來要逃跑。
我爲什麼要逃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很快就被激怒,雖然他只是彎腰下去提起了我的保溫桶,這讓我對我的廚藝感到頗有成就。可是他竟然在食物和活人之間赤果果的選擇了拋棄我。
見他把保溫桶提進去就要關門的樣子,我匆匆伸手擋住了門。
而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轉身就進了屋子。我尋思着,他這是打算讓我進去了?思考間,我已經把自己和他關在了同一間屋子裡。
直到這時,我纔有機會好好的打量打量他。他似乎是剛從牀上爬起來的樣子,睡衣皺皺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他見我看他,似乎是想和我說什麼,可是張了嘴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他乾脆又什麼都不說轉身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他兩腮還掛着水珠,他也沒怎麼搭理我,揭開保溫桶的蓋子就要開吃。
我再遲鈍大概也看的出他是生病了,忙去阻止他,“喂,這飯菜都冷了,這樣吃下去不好吧。”
他這時才揉了揉他的嗓子,聲音嘶啞的對我說,“你怎麼來了?”
我剛想說我其實每天都來的,但是又把這些話嚥進了肚子裡。此刻他坐着,我站着,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故意問他,“這是誰給你送的飯菜啊,幹嘛放門口不拿進去呢?”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慢慢的從薄脣裡吐出四個字,“一個笨蛋。”
“額……”我頓了頓,難道他知道這是我送來的了,我又問他,“哪個笨蛋啊,我認識不?”
他這次看都沒看我,直接說,“你要裝傻到什麼時候。”
我張嘴啊了一聲,可是他又不接下文,又不誇我又不謝我的,害我頓時有些尷尬,我於是乾澀的笑了下,“那什麼,你家有米不,不然我給你熬碗粥喝喝?”
他揉揉太陽穴,“沒有。”
我哦了一聲,“不過你家樓下有超市,不如我去買一點回來?”
他嗯了一聲。
我瞧着這態度一時有些惱了,靠,我這是在伺候他好不好,竟然還敢給我這個態度,我沒好氣,敲了敲桌子,“拿錢來!”
他擡頭剜了我一眼,鋒利的、無比的……我咳嗽了聲,弱弱的,“買點米的錢我還是有的。”
我說完,就準備去他家樓下的超市。我不經意間的回頭,卻看見他呆呆的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着,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搖搖頭,孤家寡人什麼的,果然可憐,我便又折了回去。
當我向他伸出手的時候他卻躲了過去。我瞪了他一眼,“我只是想看看你發燒沒,用的着這樣嗎?你身上什麼地方是我沒有碰過的嗎?”
他很不想說話的樣子,但還是斜了我一眼。我頓時覺得自己被厭惡了,只好自己跺跺腳,但是我還是不忍心就這麼走掉,我問他,“你有沒有買藥啊?”
他依舊不說話,但是漆黑的腦袋點了下。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突然覺得他好像一隻小狗,於是我起了逗他的心,“你現在很難受?”
他又點了下頭。
這毛茸茸的大腦袋,我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他卻猛然擡頭,眼底帶着血絲,像是發了怒的野獸,“你幹什麼?”
我愣住了,怕他誤會,忙澄清,“我對你沒什麼意思的,就是看你乖巧的可愛忍不住想摸一下。”
他聽我像形容狗一樣的形容他,於是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他雖然生病了,但是武力值還是在我之上,我完全拗不過他,最後只好求饒。到最後,他放開我的時候幾乎全部虛脫,他命令我說,“扶我去房間。”
我實在是可憐他,嘴上輕輕罵着他,但還是駕着他去了房間。把他推到牀上以後,我在他的牀頭髮現了退燒藥,我實在找不到熱水,便就着昨夜的涼水讓他把退燒藥給吞了。
等我把米放進鍋裡熬着的時候,他已經睡着了。
我閒來無事,在他的房間裡東摸摸西看看,竟然沒有找到任何一樣我感興趣的東西,最後我只能去看他的睡顏。
我發現他真是一個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他從頭到腳的線條是那樣的流暢,增之一分則多,減之一分則少。特別是他那雙醒時的眼睛,像黑寶石一樣低調又奢華。
我對着他的臉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發現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我便捻起了我胸前的一縷頭髮,用髮梢在他的鼻端輕輕的掃動。沒錯,我現在就是想弄醒他,反正等下粥好了我一樣還是會把他叫醒,就算等下是大眼瞪小眼那也沒有關係。
可是我沒想到他眼睛睜是睜開了,但是意識卻完全沒有清醒。
在我正看着他的臉笑的時候,他猛然睜開了眼睛。我低着頭,他便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等我反應過來去瞧他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身`子`底`下。
我根本就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脣`舌便向熱`火一樣襲來。他的舌`尖`靈`巧,刷`過我上`顎的時候我整個身子都麻`了一下,我害怕一個人戰`慄的無`助感,於是我便交`纏着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吻的我渾身無力,我的舌`尖`酸`軟,呼吸也不順暢,在短短不到的三十個回合裡,我已經在他身`下軟成了一灘爛泥。他的吻越來越下,我終於可以正常的呼吸,腦子不再缺氧,我頓時明白,他現在大概是燒糊塗了。
他的舌`頭`是`滾燙`的,在我脖`頸處打轉,我仰起脖子,享受着這點點酥`麻。因爲發燒,他的掌心溫度也偏高,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在我身上每一個部位的遊走,我的衣服三兩下被他月兌掉,他伸手打開了我的月退,腦袋也埋在我的月匈`前,紅`櫻被他滾`燙`脣`舌卷`起的時候我渾身一顫,雙`腿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的腰。
他的衣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時褪去的,我只知道他腰身一沉的時候,我低低的叫了出來。他便捧着我的臀,一下又一下沉穩有力的刺`進來。
一切都進入軌道的時候,他突然開始說話,邊咬我的耳朵邊叫着,“劉欣……劉欣……”
我身體上的快`感因爲這個陌生的名字而一點點的減少……尼瑪你意識不清的把我上了我其實沒有什麼意見、因爲被你撩撥的我確實是想要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在和我幹這種事情的時候叫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氣憤難當,可是怎麼推都推不開身上的大`肉`塊,反而我推他一下,他沉進來的更用``力,本來只是緩慢的淺淺的戳`刺、現在卻是盡根沒入、搗`弄的我月退幾次從他月要間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