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璃淡淡的看向厲錦臣,“離開了,就別再讓我看到你了。”
慕心璃說完,轉身大步準備離開。
一隻修長的手忽然用力抓住慕心璃的手,慕心璃下意識的扣住厲錦臣的手,狠狠看向厲錦臣,“厲錦臣,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有話想要對你說,只有一句話。”
厲錦臣的嗓音沒有平時的魅惑,平淡的有些低沉。
慕心璃看向厲錦臣,“我不想聽。”
“可這一次,我想要你聽。”
厲錦臣低柔的嗓音響起,鳳眸一直都盯着慕心璃。
“有話就說,我還有事情要做。”
慕心璃莫名煩躁的低吼,抽回還被厲錦臣抓住的手。
“我要離開津市了。”
他昨晚接到任務,爲了再看她一眼,他拖延到今日,故意蹭一頓飯的時間,爲的就是和她多相處,多看她一眼。
聽到厲錦臣說要離開,慕心璃竟然心口一滯,脣角僵硬,“你回去你的,難道你以爲我還要留你嗎?我巴不得你馬上離開!”
厲錦臣一直都盯着慕心璃,將她的反常也收入到眼底,他心情非常好。
“可我爲什麼覺得你好像捨不得我?”
厲錦臣低低的笑着,嗓音愉快。
“放屁!”
她怎麼可能捨不得他離開,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太過自戀的男人遲早有一天會沒有好下場,對就是這樣。
慕心璃氣憤的說完,轉身就朝家的方向走去,一眼都沒有再看厲錦臣。
厲錦臣修長的身軀站在路虎車旁,幽深有神的鳳眸一直盯着慕心璃玲瓏高挑的背影,他薄脣無聲的輕啓,“等我!”
直到慕心璃消失很久後,厲錦臣才收回目光,上了路虎車。
口袋裡面的手機響起,厲錦臣神色淡然的接起,“喂!”
“老大,你什麼時候纔回來?”
按理說,昨天厲錦臣就應該回來了,可直到現在他們依舊都沒有看到厲錦臣的身影,有些疑惑他們老大到底在津市待了這麼久是爲了什麼?什麼人還是什麼物讓厲錦臣耽擱這麼久的時間?
“馬上就回來,準備好一切,直接出發。”
這一次的任務很重要,所以必須需要他指揮,而他也不能再因爲慕心璃耽擱。
“那我們等着你。”
路北掛了電話,轉身朝着自己身旁的兄弟擠了擠眼睛,“你們說到底是誰耽擱了咱們老大?”
白新堂正坐在沙發上,風鳴坐在白新堂對面,兩人手裡拿着飛鏢,白新堂看也不看一眼牆壁上的飛鏢盤,手中的飛鏢脫手而出,飛射向飛鏢盤上正中紅心。
“估計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白新堂低聲的說道,心中其實也和路北一樣好奇,“你們說會不會是人?還是個女人?”
白新堂大膽的猜測,風鳴擡眼看向白新堂,忽然笑着,“你覺得可能嗎?如果說是個男人我或許還信,可要說是個女人,我就不信了!”
他們跟了老大厲錦臣已經好些年,可從來沒有看到過老大厲錦臣身旁有女人的蹤影,甚至還有不少女人想要靠近老大,可是最終沒有一人成功,讓他們都懷疑老大厲錦臣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爲什麼不可能是女人?”
路北看了一眼兩名隊友兼好友,若是以前他或許會以爲自己家老大不會喜歡女人,可自從那次研究院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家隊長那麼悶騷,心中是有女人的,可惜的是那個女人紅顏薄命了些,這一次老大厲錦臣留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女人?估計不是,畢竟老大心中的女人已經死了。
“路北,你秀逗了吧?”
白新堂不敢自信的望向路北,以前的路北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這是怎麼了?
“什麼男人女人的?”
此刻,門口忽然走進來一名高大健壯的男人,一身警察的服裝穿在他身上顯得筆挺正氣,男人長得一張俊朗分明的五官,他叫做盛毅傑,是厲錦臣的好友。
“你們說什麼?好像聽到你們提錦臣那傢伙?對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盛毅傑毫不客氣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向路北三人。
上次任務完成,他以爲厲錦臣會回來,可是厲錦臣居然沒有跟回來,打電話,也不見他說幾句就給他掛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一向嚴謹冷厲的厲錦臣耽擱下來,現在聽到路北等人聊厲錦臣,他倒是有些好奇。
“咳咳,阿杰,你可別告訴老大,我們聊他。”
要是被老大厲錦臣直到他們聊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的問題,那豈不是要在訓練場上讓他們累死,還是別讓老大厲錦臣知道了。
盛毅傑不懷好意的笑着望向路北三人,“要我不告訴也可以,那你們就好好告訴我,你們在聊什麼?”
“咳咳,還不是說老大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白新堂不自然的咳嗽,一旁的風鳴低聲的笑着,手裡還把玩自己的飛鏢。
“哦,這我倒是好奇,你們老大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盛毅傑八卦着,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名警察局副局長的模樣。
盛毅傑和厲錦臣同歲,從小玩到大,可以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可惜的是盛毅傑還是小時候的盛毅傑,厲錦臣隨着年歲越大變得越發淡漠凌厲,能力手段連他都不及三分,每次父母都會在盛毅傑面前誇讚着厲錦臣,導致盛毅傑每次都要翻白眼,調侃自己父母爲什麼不生厲錦臣那樣的人非要生出他,自己父母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
厲錦臣這個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總是最優秀的,盛毅傑倒是從來沒有嫉妒過厲錦臣,反而在心中也是非常崇拜厲錦臣。
和厲錦臣一起長大,倒是確實不見他身旁有任何女人的蹤影,猶記得讀書時候,有不少女人跟厲錦臣表白,可是人家厲少將厲大少總是非常冷漠的看也不看一眼,他這樣不僅沒有讓那些女人知難而退,反而讓不少女人趨之若鶩,更加的前仆後繼,讓盛毅傑都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