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章 就喜歡咬你

抓着電話的手,因爲接下來的答案而收緊,內心裡既期待,又忐忑。哪怕平時表現得再如何不在意,藍若斐始終敏感地覺得,她似乎距離真正的藍家人,還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電話那頭似乎也不太自然,瞬間,靜得幾乎都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

就在藍若斐以爲,通話是不是已經斷掉的時候,張玉珍卻開口了,“若斐,儘管你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我也知道,你是個特別懂事兒的孩子,所以才希望你別跟茜茜慪氣。她還小,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你做姐姐的多讓着她,教教她,慢慢就好了。”

又是這一句!

擡起手輕輕捏着眉心,藍若斐頓時覺得極度疲憊。從來都要求她去體諒,去包容,可是誰又曾考慮過她的感受?難道她就是鐵打的心,不會受傷嗎?

輕輕掛掉電話,盯着水池裡的菜發呆,忽然之間,她覺得自己的存在似乎有些多餘。對親生父母如此,對養父母也如此。

立在廚房門口的那道頎長身影不發一語,轉頭就上樓了,就像從來沒有下來過一樣。

對於妹妹的教育問題,藍若斐還是堅持要冷處理,她不認爲父母那樣一味的縱容是好的,相反,還會害了藍若茜。她現在已經偏離了正道,完全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習慣以自我爲中心,養成了自私、霸道,說話刻薄的可怕脾性。若是不好好改改,將來恐怕很難在社會上立足。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平靜無波。

小倆口依然每天晚上都睡同一張**,卻什麼都沒發生。要說唯一的變化,那就是明大少經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趁着某隻小白兔熟睡時,將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伸過來。往往早上藍若斐醒來時,總是發現自己很詭異地躺在男人的懷裡……

某天,被人逮個正着,她正紅着臉接受明大少的審視,迫於那犀利的眼神,小小聲地說:“我、我興許是晚上睡相不太好,滾着滾着就過去了……”

“嗯哼!那我怎麼知道,在我睡着的時候,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我這人是睡得很死的,萬一你餓虎撲食怎麼辦?”明可帆一臉的擔憂,從那一本正經的神情中,看不出他有任何開玩笑的味道。

瞥見懷中的女人略顯驚慌的神情,明大少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看吧,都說了這女人太單純,容易被忽悠吧?

現在邪惡地發現,逗弄她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兒,太好騙了。

這指控的罪名似乎有些嚴重,藍若斐一時也不服氣,據理力爭道:“不太可能吧?就憑我們倆那懸殊的身材比例,我能對你怎麼樣啊?再說了,就算我對你用強,那也得我搬得動你才行啊!”

別以爲這麼一說,咱們明大少就會認輸,要真是這麼容易被擺平,他就不是明大少了!

“非也非也!”將那根修長的手指放到她面前搖了搖,明可帆正色道:“我跟你說,我是正常的男人,通常在某種情況下,會出現條件反射。懂?也就是說,你挑逗我的時候,哪怕我在熟睡中,也會有反應。當然了,也沒有到最深層的那一步,不過你要是摸了我,親了我,那我不是很虧?”

被他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藍若斐連耳根都紅了,那可愛的樣子就像是兩顆誘人的櫻桃,讓人真想咬一口。

到了這會兒,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男人八成是在佔她的便宜!

氣呼呼地張嘴就朝那結實的胸口狠狠咬去,幾乎是立刻的,那上面立馬就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圓圓的。

吃痛地緊皺着眉頭,明可帆難以置信地低叫:“你屬狗啊?!居然還咬人?!”

茫然地擡起頭來,藍若斐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屬狗?好啊,你還偷偷調查過我?”可惡,連她的屬相都瞭如指掌,那是不是連她那些個隱秘的糗事也一清二楚?!

原本還有些不悅,現在看到她緊張的模樣,明大少再也繃不住,忍俊不禁地低笑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單純的女人?

不過見慣了那些所謂明星和名媛的故作姿態,他反而更喜歡這種將所有情緒都表露在臉上的真性情,至少,她的每一分鐘都是真的。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都那麼自然流露,沒有半點兒做作,跟她相處很輕鬆。

甚至於,每回看到她那神情,明可帆都很有衝動,想跟她更親近,那樣會讓他感覺很愉悅。彷彿什麼都不需要煩心,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都讓她很容易滿足。

因着他突然發出的笑聲,藍若斐微眯起眼眸,很是不屑地睥睨他。笑什麼笑?就你牙齒白啊?風水輪流轉,看你能得意多久!

那微微撅起的紅脣,像是在向人發出無聲的邀請,鬼使神差的,明大少不經思索就低下了頭。輕輕的觸碰,帶着幾分珍惜的,慢慢吮吻着那屬於她的甜美。這份小心翼翼和發自內心的疼愛,連藍若斐這麼神經大條的人都能感覺到,那一瞬間,就像飄到了雲端,美好得讓人心情飛揚。

只是,她的反應比較令人失望,居然傻傻地就那樣睜着眼睛,像是呆了一樣。

明大少很無語地用大掌遮住她那雙清澈的眸子,並且使壞地加重力道,在那菱脣上反覆啃咬,大有報復的意味。

明顯感覺到不對勁兒,藍若斐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無奈男人就像是一塊堅定無比的磐石,不能撼動半分。

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明可帆才鬆開她,看她喘着氣,不由得笑道:“我就喜歡咬你!下回接吻的時候要是再不懂得閉眼睛,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明就是放狠話,可是他的眼角眉梢,還有那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的語氣,叫人硬是酥了半邊身子。怎麼能如此溫柔如此**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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