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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廳子裡折騰了很久纔回房,躺上牀的時候,他還有臉湊上來,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實實的。
不是說睡覺,怎麼現在還醒着?
手腳並用推開他,卻推不開人,“做什麼,睡覺!”
“我被你吵醒了,現在睡不着。”
“韓庭風,你有臉沒臉啊?”
“在自己老婆面前,要臉做什麼?”
秦果果無語了,她發現這人有時候真的很無賴。
嫌惡地推了他幾下,“別鬧了,我累了,我要睡覺。”
“生氣了?別生氣,我給你道歉。”他細聲哄着。
打一巴掌給一顆糖果,他真把她當小孩了,有這麼好哄?“我沒生氣,我就是想睡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他不由分說解開她的鈕釦,睡衣敞開,大片大片的清涼入侵,她抓緊衣襟,氣鼓鼓地,“你這樣叫我怎麼睡得着?”
他停頓下,手掌擡起她的下巴,讓彼此對視,細細地審視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陣子沒有動作,等到開口時候,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跟我這麼久了,還沒習慣我這樣對你?果果,在你心裡,是不是還沒意識到我是你的丈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她硬生生移開目光。
不明白?
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他嗤的一聲笑。
“我不說,我做。”
低低沉沉的嗓音沒有溫度,聽得她莫名其妙的心驚膽顫起來,心跳一下接一下,跳動得起勁。總覺的,他人這兩天變得很奇怪,卻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思想開着小差,秦果果被動地接受着他的氣息,漸漸忘記牴觸了。任他一隻手扶住她的頭,脣趁勢再度封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地吻她,大舌頭纏住她的舌頭,忘情地吞/嚥着她的一切,另一隻手掌找到她的敏感點,盡情蹂/躪。
他了解她的,知道怎樣能快速挑撥她的感覺,身體很快被挑起了反應,秦果果眼波迷離,氣息跟隨心跳紊亂得不成樣子,微張開口,小口小口嬌喘着,明*裡仍在爲了剛剛那事惱着,可這副身體特別犯賤,總是輕易就臣服在他身下,情、欲的滋味主宰着一切,身子半推半就了配合起來,“你真討厭,輕點啊……”
他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不動了。
“喂!”
秦果果推了下他。
他倏地從她身上下來,躺回牀上。
“韓庭風——?”秦果果難以置信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放開她。
他不冷不熱地瞟了眼她。
“韓——”
他已經闔上眼,背對過去,硬邦邦地丟過來兩個字,“睡覺!”
燈一關,驟然變暗的房間裡頭,秦果果咬牙切齒的,又惱又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