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季東來以爲可以在家裡過一個安生年,結果大年前一天,於公子來了,而且帶了一個特別不好的消息過來。
“什麼時候的事情?”
關上房門,於公子給季東來帶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辛麗很可能被綁架了。
按照今年的計劃安排,辛麗只能休息一天時間。爲了能夠早點吧一元製造南亞的中心建立完成,辛麗幾乎廢寢忘食,如果不是季東來命令對方回家一下,對方一直要忙活終年。
按照預定旅程,辛麗應該是上午十點的飛機,商務車八點半從公司出發。
結果在機場接應的人並未接到辛麗,於公子感覺不好,立馬讓自己的人開始尋找。好在李靖在公司的車上有定位系統,現在啓動定爲系統,於公子的人在郊區一處貧民窟發現了辛麗的車子。
辛麗的手機被毀壞,車門和風擋都被損壞了,到現在爲止不能確認劫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懷疑是衝着我們結算資金這件事來的,我已經讓人給他們傳話了,真的不行我們可以談,這是可以的。”
於公子說着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這階段辛麗正在幫助於公子代理財務,接手了所有存款流動資金。
想到那片地方的老傢伙,於公子也頭疼。
既然接手了於公子的錢,季東來就沒打算退出去。退一萬不講,於公子的猜測是準確的,對方拿着辛麗威脅自己,季東來也絕對不能退。
能夠在南亞那邊三管三不管地方混的風聲水的人物,面子和裡子從來都不讓出一分。
“我還是找人談一下,這年頭沒什麼不能談的,大不了就是給他一定的好處。”
“給我個座標,如果真的是他們,那就別怪我們了!”
這種事情又開始沒有結尾,對方成功了後面就有一大堆人開始效法。
伴隨着和平到來,這片地方各種勢力之間的矛盾開始集中迸發,自從局勢穩定後衝突就從來沒有斷過。
二戰結束後這裡就獨立了,某些國家大筆一揮,把這裡劃歸一個國家。實際上這裡勢力成分非常複雜,當年大家都是着急獨立,根本不懂得被承認成爲一個國家有什麼壞處。
好死不死,今年當地還在集中武力進行清繳本地武裝,季東來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某些人有政治目的。
幾乎每天這片土地都有槍聲,沒有槍聲倒成了奢望。
從一四年十月份開始,那邊就已經打成了一鍋粥,讓整個南亞陷入未知。
這次季東來態度強硬的讓辛麗回國,就是想要對方在國內多待一陣子,避免那邊情勢失控。
季東來不知道,但是於公子知道辛麗那邊收到了多少威脅。
爲了於公子的資金,辛麗好幾次親自到三角特區那邊對接,設立辦事處,這特娘子的性格雖然好,但是也容易成爲目標。
“打聽消息可以,不談!現在情況特殊,誰讓我們不好過,我絕對不讓他們好過!”
給於公子一個明確的態度,季東來拿着手機走出宅子到了後面的院子,冉博幾個人把院子清空,季東來拿起衛星電話直接撥給了邱燃燃。按照最近兩人的交流,邱燃燃在南亞也有很多工程,對方委婉的表示自己手下有很多邱宇正派來的人退役人員,季東來也不便點破。
現在正是用他們的時候,邱燃燃電話響了兩聲直接拿起電話。
“好,我馬上讓人準備,順百讓人打聽一下。不過那邊的情況複雜,最好能夠有些無人設備進入,確定目標後我們好行動,快速解決是最好的。人員進入,引起誤會就不好了,那邊樹林比較茂密,無人機偵查有些麻煩!”
邱燃燃衝着手下襬擺手,對方拿起另外一部電話,此時已經拿起筆開始記錄。
“我在三角特區那邊有一批設備,你們記一下指令,是無人潛艇和察打一體無人機,正在實驗過程中。”
“有人會配合你們,我馬上讓人聯絡你們,事成之後這些設備歸屬你們,稍後你看短信。”
只要有本地的人手,季東來的裝備向來都不缺少。
針對南部特殊的人員地貌,季東來的團隊早早的就開始進行實驗,辛麗也在跟進。
邱燃燃防下電話,手下那邊立馬安排人手,十五秒後季東來的短信發到邱燃燃的手機上,季東來的人分分鐘把裝備的控制權交給了邱燃燃的人。
事實證明,這是一幫絕對擁有作戰經驗的傢伙,得到這批裝備,對方只用了幾個小時就熟悉了。
對方整裝完畢,於公子那邊手機也響了。
“嗯,哪裡?說準確的事情,我問一下……”
接到電話,於公子那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確定辛麗的情況。劫持辛麗的人就是於公子的對頭扎鬆,出生在本地。
自從糯康被收拾了,對方這才成長起來。
於公子在本地本來是給對方繳納保護費,現在所有業務全部轉接到季東來這邊,扎鬆非常不滿意。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扎鬆讓人給辛麗送過幾次警告,辛麗壓根沒當回事。事實證明辛麗大意了,這邊的情況和國內完全是兩個概念。
扎鬆通過一元製造在本地員工得到消息,精確的定位了辛麗的行程,最終完成了劫持。
“扎鬆一般情況下都呆在自己的警備區,從辛總被劫持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如果是事先準備好的交通工具現在能夠到達對方的區域。”
“扎鬆點名要和你談談,辛總被劫持後直接掰斷了手機,手機卡也掰斷了,對方沒能夠得到你的手機號,這才找我。”
“我估計是想要錢,如果需要的話這筆錢我來出,東來,人要緊!”
抿抿嘴巴,於公子有些不好意思。這件事是因爲於公子而起,看似是簡單的綁架案,實際上裡面牽涉了很多利益糾葛。
棉棒想要儘快統一全境,扎鬆這裡按理說應該在打擊範圍之內,現在對方還能夠對季東來進行勒索,本身就說明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