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決定,有任何問題找我溝通,錢,不是問題!”
拿下老神醫的事情,戴奉先的資金一定會進入,季東來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對生的渴望。
當然季東來也不會傻到真的治癒了對方再要錢……
“成功了我要一半,不成功你也要給四分之一;在治療之前你需要預先支付四分之一實體資產和現金對半,這是我們公司的絕密項目,老神醫當年可是拒絕了四維生門公司的存在。”
“如果治療你失敗,那我的這個工程也會蒙羞,爲我們工程的下一步進行平添障礙。我們是朋友,基於對朋友的幫忙,我才勉爲其難,不然我不會對外界透露半點信息。”
“戴總,你要知道我承擔的風險比你高很多。四維生門公司我申請了,不會接收你的,如果你答應,我就安排接下來的事情,不答應……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夜晚了,季東來撥通了戴奉先的視頻電話。
小素那邊操作,接着被戴奉先趕走,屋內只剩下阿彪站在門口。
季東來把治療方案簡單的給戴奉先那邊陳述一遍,渲染了一下自己的風險,戴奉先那邊剛開始很排斥。
聽到被四維生門公司那邊拒絕,季東來手下還有拒絕了四維生門公司的人,整個人又燃起了希望。
“可以,但是我要怎麼相信你呢,季總?有些事情……”
“戴總,伱可以不信!我大晚上給你電話不是爲了辯論的,希望你自己權衡,因爲你的那些資產我真的不在乎。用你的話說,拿到手也會有麻煩。另外,我還要說一句,如果治好了你,你不按照承諾的做,我會動手報復,我不是道德君子!”
戴奉先還想聽一點保證,季東來壓根不管,一句話把戴奉先懟在那邊。
作爲一個驕傲的人,季東來實際上心裡沒底。老神仙有本事不假,現在戴奉先全身上下就是用鋼針和骨架堆起來的人物。
如果不是有特別牛的治療手段,想要讓對方四肢有感知,那都是癡人說夢。
老神仙能夠一句話幫助邱海棠斷生死,季東來這才決定嘗試一下,反正老神仙閒着也是閒着。
“我相信季總的人品,什麼時候接收四分之一的資產,我馬上安排!”
現在的戴奉先沒有一點選擇餘地,從四維生門公司到米國頂尖實驗室,對方都嘗試過,除了拒絕就是費用全收,嘗試一下概不負責。
按照米國那邊的估計,百分之零點四五的神經系統重建可能,需要體外嫁接很多東西,戴奉先看到了對方的案例,噁心的戴奉先差點吐了。
體外密密麻麻的管子接在腦袋上面,幹什麼都需要助理身邊推着車,這樣活下去和戴奉先現在的情況沒有強多少。
長期坐輪椅,戴奉先能夠接受,一直在被人控制,戴奉先絕不接受。
“三天之內我給你消息,說句不該說的話,你的報護衛上有監聽設備,或許戴總知道。別人的事情我多嘴了,戴總,小心!”
確定了治療項目,季東來臨了給了戴奉先一個不大不小得信息炸彈。
掛斷電話,戴奉先的眼神變換了好幾次,對於保鏢那邊並未多說,在醫護人員的安排下回到牀上睡覺。
隔壁阿彪等待戴奉先睡着了,走出房間進入小素的臥室。
乾柴烈火,耳鬢廝磨!最終,阿彪揮汗結束倒在一旁,小素裹好浴巾收拾乾淨包着腦袋出來。“季東來和阿姑說了什麼?”
重新回到牀上,小素不同於在戴奉先跟前的那種單純,簡直換了一個人,阿彪的大手在小素身上開始作怪。
“不是好消息,四維生門公司拒絕了給老闆的治療,不過季東來給對方找了一箇中醫,據說當年拒絕了四維生門公司的邀請那種。”
“我看要不要直接讓阿姑睡了算了,萬一治好了,將來是個麻煩。”
感受着手掌上面傳來的柔軟,阿彪的眼睛裡傳來舒服都感覺。
小素那邊嘴角扯動一下,尤其聽到中醫兩個字。
“我還以爲季東來有什麼本事,找一個巫醫來糊弄老太太。思維生門公司都拒絕的人,一個巫醫如果能夠治好了,那就見鬼了。”
“一個沒有數據,沒有理論體系,看病全靠蒙人獲得成就感的醫學治好人?當我是三歲孩子,姓季的賺錢不要命了,讓他治療,正好老太太死在他的手裡不用我們動手了。”
作爲全西式教育長大的人,小素對於中醫向來嗤之以鼻。
每次有病都拒絕看中醫,必須要西醫權威醫院纔去。
戴奉先帶着對方看完中醫,開的中藥,小素一律丟進爐子從來不吃,哪怕上萬塊的代價。
“不好吧?季東來要預付四分之一的資產過去,那樣我們會吃大虧的……”
聽到小素說任由季東來那邊能治療,阿彪眼睛裡出現驚訝,十分不理解。
“那不是更好,如果老太太死了,他就是圖財害命,到時候我們正好趁機把季東來弄下來。那邊不是等着收割季東來麼,我們就順理成章跟着分一下。”
“他的資產可不是阿姑的資產可以比的,有句話叫做拋磚引玉,捨不得孩子套不來狼,別擔心,如果季東來作死,我們就幫一把。”
面對阿彪的神情,小素臉上生起得意。
阿彪那邊眼珠轉了一下,看着小素的表情滿是錯愕和震驚。
“好了,別想了,我的勇士繼續歡樂吧,這次我上你下……”
分分鐘屋內開始原始而簡單的運動,半個小時後,阿彪拖着疲憊的身子,扶着腰回到自己的臥室呼呼大睡,門口兩雙眼睛觀察了一會這才返回戴奉先的臥室。
很快這邊發生的事情全部進入戴奉先的耳朵,對方點點頭,兩人走出臥室,身後戴奉先的目光開始越來越冷。
老神仙仔細研究了戴奉先的病情,最終決定見一下戴奉先,季東來提前接收了四分之一的財產。
“閒雜人等全部退出去,只留下病人即可!”
面對戴奉先身邊密密麻麻的人羣,小徒弟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