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涯!
聽到這話,秦涯不禁仔細打量了這老者,頓時露出了恍然之色,淡淡一笑道:“你是當日率領神劍山弟子前往太虛陵的赫連烈,赫連長老,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赫連烈沒辦法不震驚啊,三年前,他帶着神劍山年輕一代的子弟前往太虛陵,企圖通過聖者考驗,但沒想到除了李佩怡外,無人達到第七層,卻是這個號稱昆雲宮史上最年輕的長老得到傳承,可最後陷入空間裂縫。
本來大家都以爲秦涯必死無疑,但是沒有想到三年後居然再次現身,而且出現在神劍山中,那麼,這代表着什麼,是不是說他已經獲得聖者傳承了呢,而且秦涯的修爲……居然已經達到了讓他都看不透的地步了……
“秦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此事說來話長,待會在與赫連長老細說。”
“好……”
而四周衆人已經看呆了,這青年莫非與神劍山有什麼淵源不成,此時,那個白鬚長老走上前來問道:“赫連長老,你莫非認識他不成,這青年究竟是什麼身份。”
赫連烈朝那白鬚長老道:“白長老,此人乃是昆雲宮的長老……秦涯,三年前我們前去太虛陵時,曾與其有一面之緣,而且他也是當時考驗者中最出色的一位。”
白鬚長老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秦涯?太虛陵?考驗者?最出色的一個人?
當年赫連烈回來後向宗門彙報過此事,他也是有所耳聞,那豈不是說,這青年便是太虛陵,聖者傳承者!
一念至此,他內心不禁有些異樣。
“那麼說,這位秦長老還是我們神劍山的貴客。”
“的確。”
“那請赫連長老帶着這秦長老前去接待大殿吧,這裡的交流會便交給我們吧。”那白鬚長老淡淡一笑道。
“這……便有勞了。”
秦涯臨走時,望了一眼林離,朝白鬚長老道:“這位長老,那飄雪劍閣曾遭逢大變,新任閣主尚且稚嫩,不過若給她些時間,將來定是一方豪雄,請多多照拂。”
那長老淡淡一笑道:“秦長老請放心吧。”
很快,秦涯便與林離交代了一番,便帶着碧曉雨與赫連烈離開了劍峰,前往一處大殿上,途中他了解到李佩怡如今並不在神劍山上,而是出外歷練,至今未歸。
………………
“昆雲宮長老秦涯,見過神劍山山主!”
大殿內,秦涯朝上方的一個身着紫色劍袍,看似平常,但渾身劍意內斂的中年人行了一禮,淡淡一笑道。
此人,便是神劍山山主……劍九霄!!
在整個南域,也是赫赫有名的頂尖人物,早年縱橫南域之時,闖出偌大名號,號稱一劍在手,傲嘯九霄。
此人無疑,定是一尊至尊人物!
“呵,早就聽聞秦長老天賦古今無雙,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我整個神劍山,也就我那徒兒能與你比肩一二。”劍九霄雙眸掠過一抹精光,語氣頗爲讚歎。
他是至尊強者,自然看得出秦涯體內蘊含着的恐怖能爲,這樣的能爲,放在整個南域也是屬於頂尖水平。
“哦,說起我那徒兒與你也是有幾分淵源。”
“山主的徒兒莫非是……”
“沒錯,便是佩怡。”
“原來如此,難怪佩怡這般厲害,除了天賦外,有個名師教導,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呢。”秦涯淡淡道。
“哈哈,沒想到秦長老也會恭維。”
話雖這麼說,但劍九霄臉上有着明顯的得意之色。
兩人交談甚歡,上到武道心得,下到南域奇聞,而秦涯中還摻雜着些北荒的一些地理人聞,不禁讓劍九霄連連讚歎,當聽到哪裡的十大天候,神主等人時,恨不得提起長劍,立馬衝過南北屏障,前去與其鏖戰一番。
這幅模樣,讓秦涯感慨,怪不得李佩怡能夠成爲他弟子,原來這性格脾氣也有那麼幾分相似,倒是投緣。
“沒想到秦長老還有這般奇遇,當真讓人讚歎。”
“呵,的確是讓人讚歎。”
此時,一道聲音緩緩傳來。
只見一道身着藍色劍袍的身影驟然衝進大殿,二話不說,便是一道驚豔劍光劃過虛空,朝秦涯飛掠而去。
這道劍光綻放着藍光,所過之處,虛空似被一片浩瀚大海淹沒了般,隱約間,似有海潮洶涌澎湃的聲音。
秦涯雙眼微微一眯,坐在原地不動,周身流轉過一道銀白色神光,身體虛化,似不存在於這一片空間般。
那一道驚豔的藍色劍光,直接穿過秦涯的身軀。
轟然中在大殿金磚上炸開,無數勁氣似浪花噴涌般呼嘯而出,那些浪花拍打着虛空,卻無法傷秦涯分毫。
“哈哈,身融虛空,秦長老好手段啊。”
秦涯終於看清那道身影,身着藍色劍袍,面容看似蒼老,但渾身氣機之強,如暴風中的大海,洶涌澎湃。
大殿主位上,劍九霄的眉宇微蹙,淡淡說道:“林老祖不在宗山上好好修煉,怎麼有空前來這大殿了呢。”
“在下聽聞有貴客來臨,好奇下來看看。”
秦涯聞言,眸光閃爍,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老者的來意並不單純,怕是來者不善,這讓他警惕起來。
若是這神劍山對他圖謀不軌,那他可就麻煩了。
似看出秦涯的戒心,劍九霄朝其說道:“秦長老,此人乃是我神劍山的老祖之一,人稱爲……怒海劍尊!”
怒海劍尊,顯然也是一位至尊!
“在下秦涯,見過劍尊。”
“哈哈,不用客套,在下聽聞秦長老乃是這千年來唯一一個通過太虛塔考驗,成爲聖者傳承者的武者。”
此言一出,大殿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而秦涯嘴角微翹,知道自己的直覺並沒有錯。
眼前這個怒海劍尊,的確是來意不純。
而這一切,便是因爲他這聖者傳承者的身份!
“沒錯,在下的確是通過了那聖者考驗。”
怒海劍尊聞言,瞳孔微微一縮,露出一抹狂喜,隨即迫不及待道:“不知這傳承是什麼,可否告知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