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圈養着世界……
恍惚中,秦涯似想起昔日在蒼穹界時與帝君所談的內容,圈養世界,莫不是就是爲了這座雲塔!
昊雲殿需要抓捕諸多半步悟道者來供他們所使用,用來闖塔,所以纔沒有一次性將九星給擊潰。
故而在長久歲月來,只是時不時的發起戰爭。
而在發動戰爭的時候,便暗中抓捕武者。
“圈養,昊雲殿是在以戰爭的形式來培養九星強者,不,準確的說是在培養大量半步悟道者。”
“或者說是悟道者之下的絕頂天驕……”
“然後再把他們抓來此地,讓他們闖塔!”
秦涯心神微震,有些震驚!
若真的是這樣,這雲塔中的東西就了不得了。
這讓秦涯越發好奇起來,在這島中隨意找了一處院子後,便開始休養,數日後,他來到雲塔內。
在雲塔不遠處,還有十座石碑。
應當就是穆雨所說的神通了,爲了增加闖塔者的機率,昊雲殿特意放置於此,供九星武者學習。
看着那十塊石碑,秦涯不禁嗤笑一聲。
“將我們抓到這裡來闖塔,又給提供我們神通修煉,真是諷刺。”秦涯望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他身影一動,進入雲塔之中。
一進去,就來到一座巨大的校場內,一尊通體血色的人形戰傀陡然出現,其背後揹着一口巨大的戰斧,跨步間,呼嘯生風,猛的朝秦涯衝了過去。
在靠近秦涯十丈之內時,手中的戰斧陡然在手了,凜冽的勁氣在斧刃上凝聚,似能劈山斷海般。
這一斧竟是達到了半步悟道者的境界。
“才第一層便能堪比半步悟道者,其餘六層的難度又不知會到何等程度呢。”秦涯身影一動,輕易的躲過這一斧,緊接着,右手成拳,猛的轟出。
砰……
戰傀身上鎧甲寸寸龜裂,倒飛而出!
第一層,輕鬆通過。
接下來的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這幾層也一一被秦涯通過,其成就已經超過島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武者,而這幾層的守護者,也全都一尊尊戰傀。
只不過,其實力完全不同罷了。
到了第五層,其戰傀威力已經達到了悟道者的級別了,秦涯花費了不少手段,甚至重傷才通過。
而第六層,那守衛者的能爲已達到了悟道二重天的境界,秦涯在其手中,完全撐不到幾個回合。
出塔之後,秦涯不禁面露苦色。
“這雲塔,果然是非同一般。”
“第六層的守衛者便已是悟道者二重天的境界了,可卻只能規定闖塔者只能是悟道級別以下!”
“也難怪島嶼中的武者會感到絕望了。”
要知道,悟道者與悟道者之下的差別極大,基本上很難做到跨階戰鬥,更別說要想將其擊敗了。
而這雲塔,不僅是跨階,還是跨好幾階!
第六層便是悟道二重,那第七層呢?
悟道三重還是說……四重?!
搖了搖頭,秦涯不再多想,轉身離開了此地。
他現在要做的不是闖塔,而是繼續修煉。
以他的天賦,在達到半步悟道者頂峰的能爲之後,或許就能突破第六層,而第七層則……待定。
畢竟,他還沒到第七層,不清楚其難度。
就在他要走的時候,似想到了什麼般,走到哪十塊石碑面前,神念一動,朝其望去,一種種神通頓時引入眼簾,而這些神通,還全都是上品級別! Www ●ttκǎ n ●c o
每一種,都有其獨到之處,很是難得。
其中有一種,引起了秦涯的注意。
“混元螺旋勁!!”
“乃是專門針對毀滅之道的神通,可讓毀滅之力以螺旋狀發出,在一定層度上,增強攻擊力!”
“這門神通對我倒是有用。”
秦涯喃喃低語,隨即便盤膝而坐,開始參悟。
數日後,這門神通便被他參悟成功。
接着,他回到自己的院落,開始修煉這一門神通,花了足足百年時間,才總算將其修煉至圓滿。
“比起我在紫玉星光閣中修煉神力九重來要慢上許多了。”秦涯輕嘆一聲,臉色浮現些許不滿。
這話要是讓其他人聽見,非得嚇傻了不可。
慢?!
這還叫慢?!
百年時間就將一門上品神通修煉到圓滿,這種速度,已屬於是不可思議,足以讓人目瞪口呆了。
可秦涯,居然還嫌慢?!
“如今混元螺旋勁已經練成,但憑藉這一門上品神通就想通過第六層,這還不夠,我還需再加強自身的修爲,這樣一來,實力纔能有長足進步。”
深吸口氣,開始參悟毀滅聖道……
今日,雲島上空,驟然降臨一艘巨大的戰舟。
在戰舟之上,站着數個身着金色長袍的青年男女,他們神態倨傲,望着下方的武者,神態不屑。
“他們就是九星的半步悟道者們?!”
“呵,看他們身上的氣息,真是有夠弱的。”
“他們走的道,僅僅是普通層次而已,又豈能與我們相提並論,咱們的道,可是……造化級!”
提到造化二字,這些人的臉色頓時揚起笑意。
道的本質沒有什麼不同,但對參悟道的層次卻是大有差別,普通層次,造化層次以及極致層次。
在整個九星乃至昊雲殿,能參悟出造化級別之道的武者,可寥寥無幾,而他們,便是其中之一!
這種資本,足以讓他們傲視羣雄。
嗖,嗖……
似察覺到這戰舟的來臨般,數個悟道者身影迅速逼近這裡,見到這幾個青年後,臉色頓時變得恭敬起來,其中一人道:“我等島衛見過幾位來使。”
“嗯,島主呢?”
“島主正在閉關,暫時無法接見幾位。”
“原來如此,帶我們前去雲塔吧。”
“是……”
接着,這幾個金袍男女便到了雲塔。
衆人望見這幾人,眼中並沒有太多的異色。
這雲島除了他們這些九星武者外,偶爾也會有昊雲殿中的絕頂天驕前來,試試能不能闖過雲塔。
對於這種情況,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便是雲塔嗎?”
其中一個金袍青年望着這雲塔,眼中掠過一抹異色,隨即朝身旁的兩位青年道:“二位,你們先在此地恭候,讓我先去闖塔,看看這雲塔有多難。”
“哈,那劉兄你可要小心了,這雲塔在殿中的名氣可不小,不知道有多少先輩們欲闖此塔而不可得,咱們只是來試試,能過便好,不能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