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底牌!”
兩位殿主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驚訝。
這秦涯,居然有底牌能抗衡殿主?
“哼,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你怕是不知道我們的實力有多強大吧,殿主,不能你能抗衡的!”
邢雲殿主冷哼一聲,隨即一步跨出。
一股無比強悍的力量瞬間傾瀉而出,這股力量之強,猶如雲海翻涌般,霸道的威壓一波接一波。
虛空震動,泛起圈圈波紋。
邢雲殿主,六星天王戰力全開!
秦涯作爲冰炎宮中最爲妖孽的武者,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他,就算是殿主也不得不提防着點。
雖然邢雲,銀盞兩人認爲勝券在握,但也要以防萬一,一念至此,邢雲殿主手中的劍悍然斬出。
霸道劍光猶如半月般,朝秦涯斬去。
劍光過處,虛空破碎。
而秦涯低吼一聲,長槍緊握着,數中大道的氣息自他身上接連浮現出來,毀滅,空間,紫薇,幽冥,神戰!足足五種道在他周身相交輝映,形成一股難以想象浩瀚威壓,如驚人的暴風般席捲而出。
“五道,滅絕!”
五道滅絕,是秦涯在四道滅絕基礎上又增添進紫薇之道而形成的,雖然只是增添了一道,只不過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卻絕對不是四加一這麼簡單。
五種大道,其中三種都是無上之道。
毀滅,空間兩種更讓秦涯摸索出了本源之力。
這五種力量的結合,又豈會簡單。
劍光,風暴相互碰撞。
逸散出來的力量讓虛空瘋狂的破碎開來,就連正在使用空間之道困住秦涯的銀盞殿主都覺得有些吃力了,“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真有這種力量。”
砰,砰
天地震撼,秦涯,邢雲殿主皆是被震退。
邢雲殿主死死盯着秦涯,有些不敢相信,這秦涯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步到這種地步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呵,五道滅絕的威力還在我的想象之上。”
這一擊的力量,甚至已足以匹敵五星天王巔峰水準了,就算是邢雲殿主,不出全力也頗爲吃力。
但他可沒想憑這一招就能擊敗邢雲殿主。
只見他取出鬼冥血飲珠與金光虛空輪。
毀滅,空間,兩種本源之力呼嘯而出,催動這兩件神器中蘊含着的力量,一陣陣黑色霧氣噴涌而出,在虛空中交織碰撞,形成一頭頭猙獰的惡獸。
而金光輪在虛空盤旋,綻放出道道金光。
金光蘊含空間本源,如波紋般蔓延開來,正催動空間本源之力困住秦涯的銀盞殿主忽然感受到這股力量的衝擊,不禁神色微變,接着便露出一抹喜色,“這神器的力量竟然比我預想的還要強大!”
他巴不得這神器越強大越好。
這樣一來,他殺了秦涯後的收穫也就越大。
“不過在此之前,可不能讓他逃了。”
銀盞笑道,隨即取出一盞燃着一朵銀色燭火的燈,銀燈閃爍,空間本源之力自其中蔓延,加強他的力量,四周封鎖秦涯的空間頓時變得更加堅固。
秦涯有感,望向銀盞殿主。
不,準確的說是望向他手中的那盞銀燈。
“又是一件蘊含着空間本源的神器嗎?”
“怪不得這銀盞殿主被稱爲銀盞了,原來是有這麼一件空間神器,呵,這下子想逃倒是麻煩。”
有銀盞鎖住空間,他的空間力量難以施展。
哪怕也金光虛空輪在手,但畢竟境界相差得太多,他想要憑此施展瞬移離開,恐怕是難上加難。
但他對這情況早有預料,倒也不緊張。
“眼下先對付這邢雲殿主吧。”
想到這,他神力催動。
頓時,鬼冥血飲珠中吞吐出的黑霧化作惡獸朝着邢雲殿主撲殺而去,其中蘊含着的本源力量,比起當初在李若俞手中的時候,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而另外一件神器,也就是金光虛空輪也不甘示弱,金光中蘊含着空間本源之力,化作一道道波紋般的力量,不斷朝着邢雲殿主轟殺而去,這兩股強悍絕倫的本源力量下,邢雲殿主不敢有任何大意。
他長劍緊握在手,一劍接着一劍斬出。
劍光閃爍間,不斷擊碎那轟來的毀滅惡獸以及空間波紋,可即便是他,一時間也被這兩股力量弄得有些手忙腳亂,連連怒吼,其劍光越發狂暴了。
砰,砰
“秦涯,不要在垂死掙扎了,你是絕對逃不了的,我與銀盞殿主聯手,你今天你必死無疑!!”
說罷,邢雲殿主準備施展絕招。
他長劍指天,劍威浩浩蕩蕩。
此劍尚且未落下,四周虛空就彷彿有千千萬萬的劍氣凝聚而成般,一股鋒銳之氣瀰漫在天地間。
“雲海神劍!肅殺!”
邢雲殿主劍鋒一轉,虛空中陡然掀起一股無比駭人的風暴,這風暴憑空生出,蘊含着密密麻麻的劍氣,朝着秦涯席捲而去,欲要將其給一舉絞殺!
秦涯見狀,不敢大意。
鬼冥血飲珠,金光虛空輪兩股力量在周身流轉着,眨眼間便化作一道道壁障,擋下這劍氣風暴。
砰,砰
萬千劍氣與壁障碰撞,天地間一片混亂。
毀滅之氣不斷爆開,金光虛空輪也爲之顫動不已,不到一個呼吸時間,秦涯便感受到有些不支。
轟然一爆,毀滅之氣陡然散開。
接着,空間壁障在這劍氣下也漸漸支撐不住。
“果然,憑我現在的力量的確無法與殿主級別的存在抗衡。”他催動金光虛空輪,盡全力擋下這劍氣,待能量逸散後,他將這兩件神器收了回去。
邢雲殿主見狀,冷冷一笑道:“哼,看來你總算是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了,怎麼樣,是不是想要投降了,只可惜,我現在已決定要把你給殺了。”
“呵,你錯了。”
秦涯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該離開了。”
“離開?”
這時,不遠處的銀盞殿主彷彿聽到這世間上最好笑的笑話般,不禁大笑出聲,“你小子難道忘了我的存在嗎?只要我在,你根本就無法脫離我的控制,你的空間之道在我面前,就毫無用武之地!”
秦涯瞥了他一眼,漠然道:“不好意思,你在我眼裡就是個跳樑小醜般,只要我想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我剛纔不過是陪你們玩玩罷了,現在我不想玩了,我要離開,又豈會是你能夠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