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復活了?”青荷雙手捂嘴,仍不敢相信大人真的活了。
她情不自禁的上前擁抱,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是我,我又活過來了。”不朽仙子笑着拍打青荷後背,輕聲安慰,一如她在上古時期在危難關頭捨身救下青荷後安撫青荷。
“大人,我等你等了好久,我還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青荷說話帶着哭腔,意識到自己僭越了,慌得連忙放開不朽仙子,不朽仙子卻上前一步又抱住了青荷,在她耳畔小聲說道:“小荷,看到你沒事真好。”
鬆開青荷時,青荷已經哭紅了眼。
灰豆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左史仙,頓時覺得很無趣。
剛纔的戰鬥只花費了極短的時間,陸陽和雲夢夢擡頭觀戰,還沒有來得及爲左史仙這個倒黴蛋哀悼,左史仙就被打的鼻青臉腫,跪在地上求饒。
觀戰的時候雲夢夢和青荷還順手把準備逃跑的明淵道人也抓住了。
陸陽覺得自己算是對得起晉貪族長幫他僞造五星靈廚的身份了,雖然他沒有聽從晉貪的安排索要傳說級食材,但幫晉貪抓住了明淵道人,四捨五入也算幫晉貪實現願望,當上靈廚盟盟主了。
“大當家,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雲夢夢蹦蹦跳跳的跑到不朽仙子身邊,她剛纔面對左史仙的時候並沒有太慌張,就是因爲她相信大當家會趕過來的。
“等等,大人就是你說的大當家?!”青荷像是聽到了鬼故事一樣,滿臉震驚。
她得知雲夢夢擁有不朽道果雛形的時候就該想到的,但當時她只忙着救人,沒往這方面想。
“那你一直說的二當家是……”
“這位啊,他就是我們不朽一脈二當家!”雲夢夢鄭重把陸陽推出來。
“青荷前輩,你、你好啊,我經常聽仙子提起你。”陸陽訕訕笑道,總感覺青荷前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滿。
青荷當然不會給陸陽好臉色,根據雲夢夢的描述,陸陽仗着大人器重,整日纏着大人,還滿嘴謊言。
好在大人有赤子之心,沒有被污染。
“化神期?”青荷挑眉,化神期怎麼就成了不朽一脈二當家了?
她天資愚鈍,追隨大人步伐,幾度嘗試凝出不朽道果雛形都以失敗告終,這纔不得已凝成長生道果雛形,失去成爲不朽一脈成員的資格。
這小子何德何能獲得大人青睞?
“別看二當家現在修爲低,他在佛國的時候可是有一具香火凝聚的仙軀,強得很,連司辰神君和什麼帝君分身都不是對手!”雲夢夢爲陸陽正名,二當家可是很了不起的人。
“佛國仙軀,司辰神君?是你在西天寺出手的?”青荷震驚,她還以爲那一戰是雲夢夢所爲。
西天寺之戰,那名神秘仙人擁有不朽道果雛形,也就是說他能用不朽道果雛形?
“對啊,小陽子了不起吧。”不朽仙子向青荷分享喜悅,青荷認爲自己和不朽仙子是上下級關係,不朽仙子卻認爲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要說我復活還是多虧了小陽子,是他加入不朽教,得知了復活我的方法,無意間喊出本仙的名號。”
青荷神情一正,原來是陸陽復活了大人,那剛纔自己的態度就顯得有些失禮了。
不過就算是陸陽復活了大人,也不應該整日欺騙大人,滿口花花。
灰豆豆死死盯着陸陽,都是你,若沒有你多管閒事復活不朽,現在哪還有這麼多事情!
一念至此,灰豆豆扣在左史仙頭頂的手力道大了幾分,疼的左史仙還以爲灰豆豆要趁機殺了自己。
“別殺我別殺我,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在復活不朽仙這件事上也出力了!”
“你?”
所有人齊齊回頭,看向左史仙,有幾分詫異。
“是我創建的不朽教啊。”
左史仙一直在尋找能讓自己從寂滅仙手中活下來的道果雛形,雖然有了增加生命力的回春道果雛形,要說最適合保命的道果雛形,當屬不朽道果雛形。
但不朽道果雛形不像回春道果雛形這樣能輕易結出來,不朽道果雛形難求,薪火大幹大虞三十萬年加起來都沒有人能結出來不朽道果雛形。
他這才建立不朽教,希望通過香火之力凝聚不朽道果雛形。
然後他就在大夏遇到了雲芝,交手過後倉皇而逃,不敢再去大夏,改爲派分身前往大夏。
隨後不朽教覆滅,分身也被人做掉,他什麼也沒得到。
不過這些就沒必要說了,邀功保命纔是最重要的。
“我爲了復活不朽仙,效仿薪火王朝之舉,創建了不朽教!”
“騙誰呢,你若是想復活仙子,會連仙名都搞錯?”陸陽直接揭穿左史仙的謊言。
復活仙子,要念對仙號,不朽教信奉的仙人叫不朽仙人,這能復活才見了鬼。
“你分明就是爲了獲取不朽道果雛形,借用香火信仰才建立的不朽教!”
見衆人對自己的態度越發不友善,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爲了證明自己的價值,左史仙急的直接說出壓在心底的秘密。
“我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
此言一出,衆人齊驚,就連灰豆豆也不例外。
一切事情起因,皆源自幕後黑手殺了不朽仙子!
而到現在爲止,誰都不知道幕後黑手的真實身份,又爲什麼要殺死不朽仙子。
“我的洞見道果能坐見十方,天上地下,古今未來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當我凝聚洞見道果以後,應天仙他們讓我觀看到底是誰殺死了不朽仙。”
陸陽記得敖靈說過這件事,說左史仙施展道果施展的汗流浹背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
左史仙顫抖說道:“其實我當時看見了幕後黑手,正是應天仙他們四個!”
“他們四個想要獲得不朽道果,但不朽仙又佔據了位置,他們四個這才制定計劃,殺死不朽仙,讓不朽之位空缺!”
四個始作俑者虎視眈眈的包圍自己,問自己誰是兇手,他活膩了纔敢講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