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陽湖距離茅山還是有挺遠的距離的。
我有心想要去道別一下,不過看到丘朗那激動而又忐忑的樣子,將這份心思壓制了下來,而是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芳苓一聲。
就算是我現在離開,對於鄱陽湖來說,也算不上是太大的事情。
我們兩個人坐車,然後向着茅山而去。路上,丘朗也簡單的和我講了一下這麼多年自己所過的日子。
他算得上是一個聰明的人。而且通過自己的打拼,也在這鄱陽湖附近置辦下了一份不菲的產業。之所以住在別墅園區裡,是因爲那裡相對而言會比較安靜,很多的事情做起來也會簡單很多。
“文秀?是您的女兒?”我看着丘朗。也逐漸的想通了其中的癥結,有些不解的問着說道。
丘朗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說你描述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它很有可能是我的女兒!”
“很有可能?”我有些奇怪:“您不知道麼?”
丘朗苦笑了一下,好像是有些無奈一般,過了片刻之後,纔出聲:“如果不是你說的話,我恐怕還真的是不知道。如果說起來的話,要說到二十年之前了……”
丘朗緩緩地說着。
他認識了茅山上的一個人,兩個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所以說經常在一起。久而久之,有一些日久生情的味道在其中。
後來。一次醉酒之後。糊里糊塗的就發生了關係。
丘朗因爲愧疚,所以說想要娶了那個女人,可是,沒有想到。從那之後,那女人竟然消失了,他曾經找過很多次,可是那女人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一樣。後來,逐漸心灰意冷的丘朗,也就停止了尋找。
也是因爲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說,這個事情到最後也就耽誤了下來。
他無數次的上過茅山。
可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那個人的消息。
茅山對於這個事情,也是緘口不言!
“那龍骨呢?”我輕聲的詢問着說道:“龍骨究竟意味着什麼?”
我十分的好奇,爲什麼丘朗會有,爲什麼文秀會有?
丘朗嘆了一口氣:“那是一種象徵,一種榮譽,一種血脈,其他的,都代表不了。”
“嗯?”我有些奇怪。感覺到丘朗的話讓我萬分的不解。
丘朗頓了一下:“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個人,他很強大,一個人近乎可以說是開創了一個時代,戍邊關外,讓無數的人聞風喪膽!”
我楞了一下,這聽上去好像是一個歷史故事。
“後來,因爲這一家代代都是如此,所以說。天賦龍骨,賜予幾身。讓他們擁有了更加得天獨厚的能力和天資。”丘朗輕聲的說道。
我感覺到心中有些顫慄。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丘朗所說的。正是龍骨的來歷。
一種象徵,一種榮譽,一種血脈!
其他的,什麼都代表不了!
丘朗接下來沒有再說什麼話。而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睡了過去。火車停靠之後,我們找來了一輛出租車。
然後一路開到了茅山的腳下。
而丘朗的眼神之中,光芒卻是更加的強盛了起來,不過。在那光芒之中會難過,還帶着些許的怯弱。
我們一路登山。
茅山的階梯,總共是九百九十九層。一路扶搖而上。傳說當年的茅山祖師堪破風水大勢,尋找到了這裡建造道觀,自此之後,茅山近乎可以說是長盛不衰!縱然是經歷了幾次動亂,可是卻都是堅挺了下來,而且有更加繁榮昌盛之意!
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我來到了茅山的山門外。也感覺到了蔚爲壯觀。茅山的建築羣是那種古式的建築,連綿而過,左右廳堂分的十分的鮮明,左右佈局精美絕倫。是尋常人很難比擬的。
雖然說我們家從選址到建造,也是花費了無數的心思。可是和茅山一筆,那可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我往前走了一步,輕輕的叩響了茅山的山門。
這個時候,一個人逐漸的從中將門推開,仔細的看了我們一眼,頓了一下之後說道:“請問您找誰?”
“文秀!”我看到旁邊的丘朗似乎是有些欲訴無言。所以說就替他答道。
那人愣了一下,擡起頭看了我們一眼:“你們是什麼人?”
“洛陽,古家後輩,古今前來拜會!”我輕輕的拱手,也不再遮掩,而是將自己的身份直接的亮了出來。
“你們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知觀主!”那人將門虛掩,這也就代表相信我們,不會輕易的闖入山門。急匆匆的向着裡面稟告而去。
丘朗頓了一下,左右的看了一眼之後,無奈的說道:“這個地方還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上一次來,應該是四年之前了吧?”
看得出來,丘朗的話語之中帶着些許的唏噓。
我笑着說道:“前輩不用着急。咱們應該是能夠見到文秀的!”
過了片刻之後,那人匆匆忙的回來了,看了我一眼,輕聲的說:“文秀現在不在觀中,老爺說,她去了應該去的地方,臨行之前,有一樣東西說要交給您。”
說話之間,輕輕的遞過來了一塊錦帕。
上面繡着一朵淡淡的茉莉花,透過錦帕,彷彿是能夠聞道那股茉莉花的氣息一樣。
背面還寫着一首詩。
曼曼相思骨。寸寸皆情賦。
恨得不識君,一顧平生誤!
我感覺到有些尷尬,說實話,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文秀竟然會給我留下這樣的一個東西,更加尷尬的是,這個時候,丘朗的眼神還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我他媽的怎麼忘記了丘朗還在自己的邊上,如果早知道的話。壓根就不應該將這東西給翻轉過來。
現在,除了責備自己手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你小子,好手段啊!”丘朗看着我,臉色在那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我乾咳了兩下,有些無語的說道:“那個,前輩,這都是誤會,誤會,等有機會了,我好好的和你們解釋一下!”
“你解釋個屁,有能耐和文秀解釋去!”丘朗猛的拍了我一下。
那開門的小道士看了我們一眼。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位前輩是?”
丘朗在這個時候也似乎是不緊張了,不過,話語之中卻是多少有一些的失落,擺擺手。冷哼着說道:“告訴文忠,就說丘朗來拜山了。讓他出來迎接!”
“你是誰!怎可直呼道長的名諱!”那小道士瞬間呆住了,回過神來,厲聲呵斥着說道。
“我剛纔說,丘朗!”丘朗的手背在身後:“才幾年沒來,連開門的人都換了?之前的那個可是不敢攔我!”
“哈哈,看丘兄說的,若是你想,我整個茅山都不敢攔你!”這個時候,一個人大笑着走了出來,看着丘朗,輕輕的拱手說道:“不知道丘兄這一次來,是有何見教?”
“我想知道,文秀究竟是誰!”丘朗的眼睛眯了起來,似乎是十分的憤怒一般,而後厲聲呵斥着說道,她和文柳兒究竟有什麼關係!你們這麼多年,又爲什麼將這些信息都瞞着我?
如果不是這個小兄弟,我只怕到現在都還矇在鼓裡!
“……”文忠有些無語的看了我一眼。
我則是更加的無辜,我他孃的招誰惹誰了?怎麼事情全部都堆在我的身上了。
不過,我也第一次知道了丘朗所喜歡的那個女生的名字——文柳兒!她是文秀的孃親麼?
咳咳,一個壞消息,今天只有三更。晚上有點事情,所以說提前寫完。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