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昨夜連夜報了官,說要你們兒子受到報應,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話已經帶到,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勞孫錢的妻子焦氏臉色一黑,居然又去妓院了,她就知道,勞孫錢遲早會在妓院吃大虧。
官差說完就要離開,只是被勞里正喊住了,“官爺,慢着。”
說着他便拿出了幾十個銅板給官差,着急道:“官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的兒子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他是絕對沒有膽子傷人的啊,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官差見他質疑自己說的話,看在錢的份上,也不生氣,道:“那是當然啊,我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和你開玩笑。這裡面絕對沒有誤會,證人證據都有。你要是不信,直接去大牢看看就知道了,知府周大人和前任縣太爺可不一樣,是不會無緣無故就冤枉人的。”
里正的妻子李氏道:“官爺,還請你告知,我兒子到底是因爲什麼傷人的?”
官差笑道:“你這話有意思,他在妓院傷人,當然是和男人爭風吃醋啊,聽說啊,他看到自己一直喜歡的女人跟了別的男人,還是一個有錢男人,被別人一刺激,他就受不了了,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就把人捅了。”
李氏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過去。
她兒子什麼時候變的這樣膽大了,居然敢拿刀捅人了!
勞里正雖然很氣兒子衝動,但現在他也顧不上生氣,只能擔憂地問:“那我們要怎樣才能救我兒子出來啊?”
官差看着手上的銅板,一臉的猶豫。
里正明白他的意思,趕忙又拿出錢,這次他給的是好些碎銀子。
官差見狀,頓時笑了,“要救你們兒子出來,簡單啊,只要苦主不告他就行了,現在縣衙還沒有新任的大人來,周大人爲了查清前任縣太爺的事,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要是苦主不告了,周大人自然是樂得清閒了。”
勞里正想了想,這件事和勞孫爲他們的事不一樣,畢竟沒有涉及到縣太爺,說不定苦主不告還真的有用,又問:“請問苦主住在哪裡,您知道嗎?”
官差又看了看手上的錢。
勞里正只好又給了他幾塊碎銀子。
官差見他識時務,心情愉悅道:“當然知道,就住在縣城的昌盛客棧裡,聽說是外地來做生意的,我能說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其他的不便多說。”
“這就夠了。”勞里正道:“多謝官爺。”
等官差離開後,李氏一臉憂心道:“孩子他爹啊,這可怎麼辦纔好啊,老大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啊,你弟弟的四個孩子才進了大牢,現在沒想到我們兒子也進去了一個,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勞里正皺眉道:“現在還能怎麼辦?你剛纔沒聽官差說嗎?現在縣衙裡還沒來新的縣太爺,一切都是那位周大人做主,從老二見不到他面的情況看,我們賄賂他是不行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被兒子捅傷的那個人和解,要是他答應不告兒子,或許兒子還有可能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