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回她是徹底的淪陷了,開始變壞了,怎麼辦?
拿着菜刀,衝到變態男所在的房門前,用腳狠狠揣了一下,不過,這一揣,她是後悔了,剛纔在浴室裡扭到腳,現在一揣,差點要了她的小命,痛得她直額頭直冒汗,臉色蒼白,美眸中也流下滾燙的淚水。
“啊……”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呻過後,美女極其痛苦的蹲了下去。
她眼中的變態男並沒出來開門,房門仍舊是關得死死的,變態男彷彿沒聽到揣門聲。
張文沒聽到嗎?他聽到了,但是,卻不敢出來,腦子裡想到對方拿菜刀的一幕,因此,生怕她此時會拿着菜刀等他開門。
張文還真是猜對了,門外的美女的確是手抓菜刀,只不過,她不是站着,而是蹲着。
門外,痛得差點暈過去的美女不能用腳揣,於是就改用手中的菜刀,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菜刀就拼命往變態男所住的房門拼砸,她就想將這道門碎掉。
“砰砰……”美女一鼓作氣連敲了十多下,震耳欲聾,憤怒的她就不信這樣敲法對方還不出來。
每敲一下,房內的張文就苦笑起來,直到現在,連那美女的名字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美女妖精鄰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同住一層樓,以後見着也會尷尬。
約莫十分鐘後,砰砰響的敲門聲停止了,張文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認真聽,看看對方有沒有離開。
認真聽了一會兒,都沒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張文知道,外面的妖精已經走了。
打開門,果然發現那漂亮的妖精已走,張文長長鬆了一口氣,還好,終於走了,話說,張文真的有些怕妖精會呆在門口跟他耗下去,那樣吃虧的必定是他,爲啥?因爲他肚子餓啊,再不吃飯,估計都快要暈過去。
下樓後,張文整個人頓時輕鬆起來,擡頭望着天空,感覺今天特別好。
經過小區崗亭時,幾個保安全都向張文投去一個異樣的眼神,直把張文給鬱悶得想撞牆,那些保安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這樣看着他?奶奶的。
好幾次,張文都想走過去問那些保安,問問他們爲什麼要這樣看着他,可是,他最終還是放棄了,並且加快了腳步,不敢再逗留。
那幾個保安全是男的,飄來的異樣眼神讓張文無法接受。
張文並不知這些,此時,這貨去到一間小飯店,一口氣點了五六個菜,幾大碗白飯,外加一個湯,那神情,像餓死鬼投胎似有,以至飯店裡的人都認爲這傢伙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一個人能吃下這麼多東西嗎?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文讓飯店裡的人完全感受到了什麼叫狼吞虎嚥,什麼叫餓狼,特別是坐在收銀臺裡的老闆,他開這店十多年了,從來就沒見過一個像眼前這年輕人一般的。
收銀臺裡的老闆真想走過去問張文,問問他到底幾天沒吃飯,怎餓成這樣子了?
除了這點,飯店老闆偷偷讓店員拿把菜刀給他,小心提防着,怕這個年輕人會吃霸王餐。
張文吃得爽,有人不爽了,張文的那位美女鄰居此時則是一邊擦着藥酒一邊不停大罵她口中的變態男。
“死變態,臭變態,害我扭到腳,祝你走路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跟女人做那事時不舉。”美女搜腸括肚的,將她能想到的惡毒詞語一股腦的搬出來,只有這樣才能令她解氣。
望着那紅腫不堪的美足,美女那剛稍稍落下去的怒火又再次往上冒。
“死變態,不要讓本小姐看到你。”美女猛的大吼,發出一聲極爲凌厲的尖叫聲,透過窗戶飄得老遠,令樓上樓下的許多住戶都連連打冷顫,更爲誇張的是,有幾個年老的長者馬上拿出一件厚厚的衣服披上,剛纔那聲音令他們發冷,毛骨悚然。
不知是吃得太急,還是因爲美女的辱罵產生威力,讓上天‘感動’了,飯店裡的張文真的被噎着了,咳嗽不停,連眼淚都出來了。
飯店服務員見狀,連忙爲張文倒了一杯水,希望能幫上張文。
半個小時後,張文終於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手摸着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爽,填飽肚子的感覺真爽。
哼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調,在服務員的異樣目光之下,張文把賬結了,好傢伙,他這一頓吃了三大碗白飯,五個菜,一個湯,一個人吃了兩百八十多塊錢。
坐在收銀臺裡的老闆一邊收錢一邊暗想,真看不出來,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竟如此能吃。
找錢給張文時,老闆聯想到剛纔差點誤會了張文,於是主動將八塊錢的尾數減掉,只收整數。
走出飯店,張文口袋中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打電話是陌生男人,說是貝貝安公司裡的司機,送車過來的,此時就在‘翔風花園’口,詢問張文在哪裡。
張文樂了,正想着此事,對方馬上就來了,剛剛好,呵呵。
掛上電話後,張文馬上向那人的方向走去,同時,他心裡想着,貝貝安生氣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令她難堪了?不然怎會連個電話都沒有?只派下面的一個司機送車過來?
對這個問題,張文並沒有深想,不遠處,駛來一輛全新的奧迪A6。
心裡直覺告訴張文,必定是這一輛,果然,這個想法剛下去,全新的A6緩緩停在張文面前。
“張先生,你好,我是李鎮,董事長讓我將這車送來給你。”對方也是個年輕人,約三十左右,行人處事都透着一股沉隱,從停車,下車等一系列動作中,更是乾淨利落。
此人一定是部隊出來,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部隊。
“你從部隊出來?”張文掏出煙,遞過一支給對方,問道。
李鎮一愣,隨後點頭,答道:“張先生,你怎麼知道?”很顯然,李鎮對此很吃驚,他和張文絕對是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張文一眼就能看出這事。
“呵呵,因爲我也是從部隊出來,見你那些動作,感覺很熟識,因此才冒味問問。”張文笑道。
李鎮心下暗暗吃驚,看向張文的眼神裡更是帶着一股敬佩,這個男人不簡單,以前在部隊時肯定不是普通士兵,很有可能還是特種部隊的,甚至比特種部隊還要高級的部隊,連番號都沒有的神秘部隊。
李鎮雖是部隊出來的,可他就看不出張文也是從部隊出來的人,單憑這一點,李鎮就知道,張文比他利害。
李鎮哪裡能看出來張文曾在陪隊呆過?經過夜總會半年多的時間裡,張文哪還有作爲一個軍人該有的氣質和習慣?怎麼看,張文都像是一個流氓,色狼,哪裡像軍人?所以,李鎮看不出來是正常的。
想學好可能需要三年,甚至更久,但如果想學壞,三天,三個小時,甚至三分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