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娜娜那神情,彷彿她手指上的東西是稀世珍寶,超級補品似的,不能浪費一丁點。
張文看得心裡有幾分感動,這兩三八不排斥他那東西,全數吞下去,他不感動是假的,內心裡,升起一種叫自豪感的東東,虛榮心得到空前滿足。
此時,正埋頭苦幹的豔豔也已經將張文那裡清理好,同樣也是舔舔嘴脣,猶如未盡。
記得有這麼一個笑話,男人,最喜歡美女對他說,官人,我要,可是,又最怕美女對他說,官人,我還要。
梅開二度對張文而言不是什麼難度,以他現在的身體強悍度而言,簡直是小事一樁,問題是他總不能這樣讓女人幫他‘吹簫’,儘管這樣也很舒服,可就是少了點什麼,他需要的是在女人那片神秘花園裡大殺四方,直搗黃龍,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歡,求饒,那才更有成就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個人如同條死狗坐在這裡,爽是爽了,就是爽得不夠徹底。
張文再次拿起煙點燃,這個時候,他需要煙來放鬆自己,事後一支菸,勝似活神仙。
“文哥,你這裡又開始硬了。”豔豔一雙白嫩柔軟無骨的小手依然搗鼓着張文那玩意,並且,在她的溫柔撫摸之下,他那玩意又開始擡頭。
“三八,你還想要?”張文眼神裡閃過一絲柔情,都說婊子無情,這話不全對。
豔豔如同小雞吃米般,拼命點頭,“剛纔人家都沒有吃到,讓娜娜搶先一步。”說着,豔豔撅起張小嘴,小模樣說不出的嬌俏。
張文爆汗,這樣也行?她也想吃那些東西?還真看不出來,真有那麼好吃嗎?
虛榮心再一次得到空前的滿足,這貨突然發現,他漸漸喜歡上這種感覺,喜歡女人在討好他,喜歡看到她們在他下面承歡的樣子。
“文哥,我也還要,我還沒吃飽。”猶如未盡的娜娜也不甘寂寞的開口道,語氣中充滿着挑逗,水汪汪的美眸是媚態橫生,極爲誘人。
張文無語,這兩三八把他當什麼?抽水機?自來水?想要就有?就算是自來水也得交水費,否則會被停水,更何況他這比自來水來要珍貴萬倍的東西,怎能如此殘暴珍物呢?
讓她們吃飽?得要多少?估計還未待她們吃飽,他就已經扒下了。
“別胡鬧了,跟你們說點正事。”張文打斷二個三八的胡鬧,夜總會這麼多小姐中,張文就對這兩個三八最有好感,而且,現在被她們一吸,他也就和她們有着更進一步,更爲親密的關係。
豔豔二女停下來,見張文表情正經,她們也不自覺的停下來,凝神望着張文,等待着張文下面那些話。
這兩三八是停止胡鬧了,可是,各自的小手卻並沒有閒着,仍然是抓住張文那玩意。
“你們有沒有爲自己的出路考慮過?”張文吸了口煙,緩緩問道。
二人一愣,好半響都反應不過來,心裡疑惑道,像她們這些做小姐的,能有什麼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乘年輕,多賺點錢,幾年後帶錢離開這個行業,運氣好的還能挑到個好男人,運氣差的至少也可以用錢做點小生意,這就是她們的出路和想法。
“文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豔豔首先反應過來,內心隱隱猜到什麼,不過卻是無從證實。
“我缺一個幫手。”張文望着眼前二人,問道,這話說出去,豔豔她們應該能聽明白了吧?
二女再次懵了,文哥缺幫手?他想在她們二人中挑選一個幫手?
突然間,久違的感動涌上心頭,文哥是關心她們,想扶她們上位。
豔豔更誇張,美目中竟然滑落兩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她好久沒有哭過了,今天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怎樣?有沒有興趣?還是你們想安心做你們的小姐?”機會是給到她們了,不過要看她們自己的意願,他不會強迫她們。
這個問題,張文一早就考慮過了,按目前來看,他不可能在夜總會呆太久,肯定會被貝貝安調去她身邊幫助她,如此一來,夜總會經理一職就會空缺,因此,張文想乘現在培養接班人。
夜總會是貝貝安開的,普通人根本不敢來這裡鬧事,所以,經理一職,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再者,豔豔她們都在這一行混了很長一段時間,應付客人,有足夠的經驗。
“文哥,以後你如果還想要豔豔爲你‘吹簫’,不論何時何地,豔豔都願意,哪怕是在大街上,只要文哥你想,豔豔都肯。”一抹濃妝豔抹臉上的淚水,說道,張文對她有恩,現在又這樣提攜她,怎能讓她不感動?
張文苦笑,大街上?虧她能想得出來,衆目睽睽的公共場所之下,他沒這個膽子。
“先說正事吧,你們覺得怎樣?有沒有信心?我只要其中一個。”張文說着伸手替豔豔抹掉淚水,雖然她剛纔自己抹了,但那深深的淚痕卻是讓張文震撼,骨子裡的柔情和憐香惜玉的他下意識的去替豔豔抹淚水。
二女都陷入了沉思,無疑,這是一個好機會,或許從此以後就平步青雲,總比去伺候那些變態色狼要好。
張文見狀也不急,知道二女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清理頭緒,捻滅手中的菸頭後,再次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支,點燃,然後說道:“你們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拖太久。”
“文哥,不用了,還是讓豔豔做吧,她比我更適合。”娜娜說道,神情裡流露出不捨。
這回輪到張文懵了,這麼好的機會都放棄?換成其他人,早就感恩戴德,千道萬謝的了,可娜娜卻拒絕了,而且還是拒絕得那麼幹脆。
“說出你的理由。”吃驚過後,張文不緊不慢的問道,他知道,娜娜這樣做,必定有她的理由,現在他只想聽聽娜娜爲什麼會這樣說。
“文哥,我再做一段時間就要離開了,我家裡人催我回去結婚。”娜娜眼神裡閃過一絲恐懼和無助,家人的話她不能不聽,直到如今,她都只是騙家裡人說她在外面打工,哪敢告訴家裡人她在夜總會做小姐?
娜娜毫不懷疑,要是被家裡人知道她在外面做小姐,她那性格火爆的爸爸必定會從千里迢迢的家裡趕來將她打死。
因此,結果只有兩個,要麼被打死,要麼家裡將會跟她脫離關係,不認她這個女兒。
拋開這些,娜娜還害怕一點,家裡人催她回去結婚,那男人是鄉長家的兒子,仗着爸爸是鄉長,平時沒少做一些違非作歹的事情,用流氓去形容那個男人最爲適合,而且還是一個毫無品味的流氓,嫖.賭樣樣精通,讓她嫁給那樣的男人,她心有不甘,更多的是恐懼,對未來生活的擔擾,嫁給那樣的男人,她能幸福嗎?這機文率估計比中彩票還要低。
“你不喜歡那男人?”張文嘆了聲,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種事情,他幫不上什麼忙。
娜娜點頭,說道:“嫁給他,我的一生就完了。”
娜娜的絕望和悲痛觸動張文體內的某根筋,作爲一個小姐,平時面對客人時,她們得強顏歡笑,絞盡腦汁的去討好客人歡心,爲了生活,她們不惜出賣自己的**去賺那一點小錢,可是,又有誰能理解她們內心的苦楚?又有誰知道她們歡笑後面的痛哭?在客人面前,她們不能哭,還得裝作嫵媚動人,風情款款的去勾引客人,伺候客人,同事面前,她們也不能哭,只有自己獨自一人時,她們才方會躲在被窩裡無聲痛哭,抽搐,所有的苦只能往肚子裡吞,除了這樣,她們別無選擇。
“沒別的選擇?”同事一場,張文也希望娜娜能幸福,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娜娜痛苦的搖搖頭,家裡的話,她不能不聽,父母含辛茹苦將她拉扯大,不容易,現在長大了,是她報恩的時候,再說,嫁給鄉長兒子做老婆,除了自己沒幸福可言,其它的,應該還不錯,起碼家裡會得到一定的照顧,生活會有所改變,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貧如洗。
只要家人幸福,她知足了,至於她自己的幸福,不重要,心裡面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婚後,那個男人肯定會出去花天酒地,沾花惹草,想想,好象除了這些,那個男人別無所長。
“文哥,還是讓豔豔做吧,她和我不一樣,豔豔是個孤兒,她沒有什麼顧慮,而且,她的文化比我高,相信一定不會讓文哥你失望。”
張文苦笑,沒想到今天還會引出這麼一薦,他也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其實,說了有用嗎?
豔豔哭得一塌糊塗,晶瑩的淚水像斷了線的風箏落下,女人本就是易受感動的動物,無論她的職業是什麼。
原本,豔豔曾幾度暗怪自己的身世,怪自己命不好,可是現在,她發現,孤兒也有狐兒的好處,最起碼,不用像娜娜那樣,自不由己,硬是要強迫自己嫁給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
和娜娜比起來,她至少能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還能留在文哥身邊幫助他,看着文哥成長,看着文哥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