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見一次,老頭不忘檢查張文的訓練情況,看張文有沒有偷懶,幸好,張文沒讓他這個老頭失望,見到張文的實力又有所增張,老頭笑着離開。
來無影去無蹤,老頭來得快,去得也快,看着老頭離去的背影,張文暗自想着,真不知老頭下次又會用什麼方式跟他見面,乞丐裝?西裝?還是道袍?又或是其它?
現在,張文是越來越肯定,老頭的孫女是網絡上那位某姐形的女人一個德性,這樣的女人,張文實在沒興趣,他啃不下,儘管老頭對他有恩。
驅車漫無目的逛了一圈,近中午時分,張文來到一間超五星的飯店,打算來這裡吃飯,敗家一回。
現在的張文,今非昔比,這貨開始越來越敗家,不將錢當錢看,想想,這也難怪,他的錢來得太容易,而不是像別人一樣,每一分都是靠自己雙手努力得來,因此,才造就他今天的心態,人生得意需盡歡,錢財是身外物,花了可以再賺,用張文自己的話說,大不了再幫貝貝安打一年工,幾千萬不就到手了?
站在這間名爲‘京城飯店’前面,張文心中是一個勁的感嘆,這年頭,有錢真他媽的好。
據說這間‘京城飯店’是京城最爲高檔豪華的飯店,在這裡吃一餐飯,少則幾千,多則十多萬,甚至是幾十萬。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在這裡,經常能見到很多明星,政要,名人。
人們總說錢是萬惡之首,可是人們卻又拼命涌去,儘自己最大能力賺錢,矛盾。
上去十六樓餐廳,找到一個靠窗子的位子坐下,點了幾樣小菜,一個人吃得有滋有味。
俗話說人的性格決定一切,像張文這種人,即使是穿着龍袍,也不會像太子,如此高檔的地方吃飯,這貨卻像三年未吃飯般,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直看得旁邊幾張桌的客人緊皺眉頭,一個個暗暗想道,到底是哪裡來的人?真令人倒胃口。
張文才不在乎這些,嘴長在別人身上,任由別人說去吧,他要做的就是自己開心,只要自己開心,其它的,去他媽.的,花錢來這裡吃飯,也是一種享受,怎樣爽,怎樣才感到舒服,只有自己最清楚。
部隊養成的習慣,改不了,也不想改,大口大口吃飯,才更有意思,更有味道。
張文不反對敗家,但是絕對不允許浪費,點的菜一定要吃完。
“哪來的鄉巴佬?上輩子沒吃過飯?真不知這飯堂是怎麼了,隨便什麼人都放進來,倒胃口。”張文正吃得起勁,一道不怎麼和諧的聲音響起。
張文一愣,即使不擡頭,也知道那聲音是在諷刺誰,明顯是衝他而來,對此,張文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好。
不打算擡頭,不打算惹事,也不想惹事,沒那份心情,此時他只想吃完飯後離開這裡。
有些事情,你不理會,並不代表就會過去,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
“去把經理找來,讓他將飯店裡的乞丐趕出去,免得讓人倒胃口。”那道聲音又再次響起來,看來並不打算放過張文。
“傑少,這不太好吧?讓我們很難做。”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小跑到那人身邊,苦着張臉說道,飯店本就是打開門做生意,將客人趕出去?傳出去,外人會怎樣看?
“怎麼?很讓你爲難?要不我找徐姐。”傑少說着拿出電話。
飯店經理臉都綠了,傑少所說的徐姐正是京城飯店的幕後老闆。
張文無奈,想安靜吃餐飯都不行,什麼高檔酒店?狗屁。
“不用,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張文說着放下餐具,抹了抹嘴後說道,說話時,咱們文哥是頭也不擡,明顯就不將對方放在眼裡。
“小弟弟,真的是你?”一道宛如鶯啼的聲音傳來,軟音細語,聽得很是舒服。
擡頭,只見那名傑少身邊站的不是風騷女又是誰?
“姐姐,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張文樂了,暗道自己跟這個風騷女還真他媽有緣,在京城這種大城市都能遇上,茫茫人海,能相遇,是一種緣份。
“小姐姐,你什麼時候來京城了?來了也不找姐姐。”風騷女扭動着小蠻腰娉娉婷婷來到張文面前,一臉嗔怪道,水汪汪的眸子盡是媚意,俏臉緋紅一片。
一段時間未見,張文發現風騷女又變了,變得越來越發嫵媚動人,動作不經意間透出一絲慵懶,身姿搖曳。
張文肆無忌憚打量着她,風騷女一舉一動都吸引人,面對如此尤物,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夢依,你認識他?”傑少走上前來問道,雙眼流露出濃濃柔情。
風騷女柳眉微微一皺,明顯是對傑少的稱呼感到不滿,不過卻並沒說什麼。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叫傑少的人對風.騷.女有好感,應該是她的追求者。
“跟你有關係?”風騷女硬生生頂了一句,差點沒將傑少嗆死,心裡有幾分不甘,憑什麼對待別人就那樣的風情萬種?嫵媚到極點,對待他則是硬生生,冷冰冰。
“沒…沒關係,夢依,我只是隨便問問。”傑少連連搖頭,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霾,心中警惕起來,看着張文的眼神並不怎麼友善。
“你朋男友?”張文手指着傑少問起風.騷.女。
“小弟弟,你看像嗎?”風騷女答非所問,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說不出的誘人。
張文搖搖頭,傑少是不是風騷女的男朋友與他無關,此時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裡,腦子想起老頭剛纔離開前對他說的話,小子,你在玩火**,在找死。
如今,張文總算是知道老頭這話的含義,傑少稱風騷女爲夢依,讓張文渾身一震,猛的想起虎子給他的那份資料,夢依,韓夢依,貝家傑的師姐,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死在她手上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個。
風.騷.女竟就是韓夢依。
一個如此歹毒的女人,他卻還和她搞在一起,現在想想,張文只感背上涼颼颼的。
韓夢依,名字很好聽,人如其名,一樣好看,只是,人卻不如名字那般純潔。
張文的話讓傑少雙眼一亮,戒備之心也稍稍放鬆下來,暗贊張文識相,自從上次遇上韓夢依然,傑少就將韓夢依驚爲天人,誓要將她追求到手,認定非她不娶。
剛開始,韓夢依不甩他,可傑少並不失望,而是再接再勵,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個多月的瘋狂追求之後,韓夢依答應今天陪他吃飯。
進來飯店後,傑少正好看到張文狼吞虎嚥,急於想在美女面前表現在他纔開口罵,想在美女面前裝酷,裝帥,誰料人算不如天算,美女竟然跟這個男人認識,看樣子還很熟。
傑少不敢在韓夢依面前以她男朋友自居,怕會唐突佳人,可張文一句男朋友卻讓傑少感動得無與倫比,幾乎想上前去跟張文稱兄道弟。
“姐姐,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張文不想正面回答風騷女的問題,他只想快些離開,至於這名傑少,張文已經暗暗替他擔心,或許用不了多久,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風騷女又是嫵媚的甩給張文一個白眼,嗔道:“小弟弟,姐姐是毒蛇嗎?你好像很怕我。”
張文暗道,毒蛇?毒蛇又算什麼?你可比毒蛇毒上千萬倍,當然,這些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出來。
“姐姐,你是不是毒蛇問這位傑少就知道。”
風騷女聽後一愣,然後突然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分外誇張,妖嬈,胸前的飽滿更是想要呼之欲出。
她這一笑,不知引得多少客人雙眼發直,一臉癡呆狀。
“不是,夢依,你怎麼會是毒蛇?就算你是毒蛇,我也願意被你咬上一口。”傑少稍稍失神,但他知此時不是發呆時候,連忙暗咬舌頭,好讓自己清醒過來,這個時候,他需要表態。
風騷女聽後又是一陣咯咯嬌笑,俏臉霞舉飛昇,如春花般美麗,讓四周的人心神一震。
尤物啊,先不管風.騷.女心腸毒不毒,可她這副熟透了的身軀則是讓人異想連天。
“傑少,你被炒了,今天沒空陪你,我得陪我親愛的小弟弟,你請便吧。”嬌笑完後,風.騷女卻是自顧走到張文面前,一雙瑩白滑膩的柔胰纏着張文胳膊。
這個結果絕對不是張文所想看到,他知道,風騷女這話必定會引起傑少對他的不滿。
果然,傑少又再次將怒火遷到張文身上,瞧他那樣,像是恨不得將張文吞進肚子裡。
張文覺得自己冤,特冤,媽咧個逼,這都什麼事?怎麼又扯到他身上?
“姐姐,我們改天可以再聊的,今天我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張文想將胳膊從風.騷.女雙臂中抽回來,而風.騷.女偏不如他的意,就是不鬆開。
傑少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像是被人抽他幾巴掌般,在京城一幫紈絝子弟中,他傑少也算排得上號,從未像今天這般丟面子,爲了追求韓夢依,過去的一個月裡,他已經花掉將近三百萬,光買花的錢就高達一百萬。
用一百萬買玫瑰花,這是什麼概念?京城的玫瑰花約五元一支,一百萬,就等於是二十多萬朵玫瑰花,短短一個月,二十多萬多玫瑰花,擺在一起,將會有多少?常人恐怕連想都不敢想。
另外一百多萬則是買各種各樣小禮物,試圖用金錢攻勢將韓夢依拿下。
花三百萬才能讓她陪他吃一餐飯,本以爲今天這餐飯將會是個突破口,如今看來,三百萬的作用不大。
妞未泡到,就已經花掉幾百萬,不愧是京城公子哥,錢多得能嚇死人吶,爲了泡妞而不惜血本,張文自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