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風暴前夕

人一旦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有時想想,他到底得罪誰了?老天用得着這樣對他嗎?總有對手找他麻煩,難道說是上天怕他太寂寞了?其實,咱們文哥真的很想告訴上天,告訴所有人,他不寂寞,一點也不寂寞,根本不用安排如此強悍的敵人給他,而且,就算要安排敵人,也用不着安排一些如此強勁的敵人吧?他吃不消。

傑少的父親的省長,貝家傑這傢伙也不是吃素的,得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夠他張文喝一壺的,更別說兩個一起得罪了,他該怎麼辦?老實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張文發現自己天生跟這個‘傑’犯衝,惹的兩個人都帶有傑字,胡杰,貝家傑,媽咧個逼,這都什麼事嘛?‘傑’字不是挺好的嗎?爲什麼?

揉了揉漲痛的額頭,張文心裡萬分無奈,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因爲一丁點小事,張文也不知值不值得,爲了風騷女而得罪那麼利害的敵人,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知胡省長跟貝家傑是怎樣認識的,難道說胡省長也是貝系中人?

都說紅顏是禍水,此話也不併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張文認爲這句話是對的。

張文不想惹事,並不代表他會怕事,男人是用來幹什麼的?男人,除了用來征服女人,征服世界外,還有一點是必須做的,那就是當遇到麻煩時,男人,就得站出來,站到女人面前,保護她。

彈了彈手上的菸灰,三天過去了,京城飯店的生意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差,照目前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倒閉。

讓飯店倒閉,張文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倒不是在乎錢,而是因爲這是他的第一次投資,他絕不允許失敗,對他而言,這次的投資意義重大。

張文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明知跟風騷女在一起有危險,他還是不顧一切的跟她見面,將先前那些發誓拋到腦後。

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風騷女的這身**,對風騷女,張文的內心是矛盾的,其實,風騷女又何嘗不是?同樣是矛盾得很,她又怎麼不知道這樣跟張文在一起有危險?她跟他,註定是沒結果,但她不知怎麼回事,彷彿張文這個男人像是有股吸引力般,讓她欲罷不能。

跟張文在一起,師弟貝家傑已經十分不滿,兩個之間已經開始有矛盾。

三十如狼,風騷女此時正值狼虎階段,遇到這麼一個好對手,她就算明知是錯,也會一直錯下去。

天下間牀上功夫不錯的男人並不止張文一個,但是,人是高級動物,而不是一隻普通的母狗,除了要牀上功夫好,還要講究感覺,而不是要單純的牀上活塞運動,還需要講究的身和心享受。

二人都知道,再這樣一起,不知哪天會出事,兩人都跟明鏡似的,只不過兩人都沒有去捅破中間那層紙。

“別**了,說,爲什麼要幫我?”張文問道,他很想知道,風騷女爲什麼要幫他,須知,他和她可是對立關係,敵人。

陣陣電擊般由胸前涌向她全身每一處,那種感覺,太美妙,實在難於用語言去形容。

“好弟弟,你別摸了,姐姐受不了了。”風騷女說話斷斷續續,美眸半閉的她只覺心跳很快,緊張萬分,“要死,你就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殺你。”

“貝家傑呢?如果貝家傑要殺我,你怎麼辦?也要救我?”張文問道,心裡面卻有那麼幾分感激,不管怎樣,風騷女給他送了資料,雖然這些資料他早已從老頭那裡得知。

“要是有那麼一天,我會親自下手,這輩子,你只能死在我手裡,誰都不能動你。”風騷女說着睜開雙眼,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堅韌之色。

張文哭笑不得,風騷女的話讓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不過有點倒是可以肯定,如果一定要死在貝家傑手中,他倒是願意死在風騷女手上,至少,可以免去被污辱。

“好弟弟,你說,如果我們不是敵人,該有多好啊。”風騷女這句話是有感而發,只是,現實和夢想是有一定的距離。

“過一天算一天吧,這樣不更好嗎?彼此都不用爲對方負責什麼,兩人之間只有肉慾關係,各取所需。”張文又是點燃一支菸,緩緩說道。

風騷女沒說話,美眸一暗,心頭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下午,張文呆在酒店裡,這個時候,他需要等,等虎子送來的資料。

人是來了,可是來的不是虎子,而是小貓。

幾曾何時,龍殺裡的人都拿他跟小貓開玩笑,笑他們兩個是情侶,想借此來助他們一把。

對此,張文只能裝不知道,他不傻,知道小貓對他有好感,可是那會兒他滿腦子都是爲了國家,哪有心思去想個人問題?

一年多過去了,人是誰非,張文不知道小貓變了沒有,他希望她變了,希望她有自己的意中人。

小貓也是孤兒,龍殺裡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成員都是孤兒,張文不想傷害小貓,他不是個好男人,知道這輩子註定無法給到小貓什麼承諾。

有家的人,在外面受傷了,可以回家去療傷,沒家的人呢?受傷了,去誰那裡?又有誰會幫她們舔傷口?

小貓腿上的槍傷已經七七八八,只要再休養個把星期就能進行體能恢復訓練。

“小貓,謝謝你。”看完手中的資料,張文是心情大好,沒別的,有了這份東西,他就有資本跟那個胡省長叫板,雖未必能憾動那人的地位,可是,令他搖搖欲墜,是必然的。

當官的最怕什麼?自然是最怕別人將他那點醜事爆光,張文手上的兩張紙記錄的全是那位省長大人的貪污和包養情婦的證據。

在這個國家,當官的幾乎沒幾個是清白之身,你不要,別人會認爲你不合羣體,於是,你想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幾乎是不可能。

國情決定一切。

“頭,她是誰?”小貓並未回答張文,而是雙眼一直緊盯着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韓夢依,眼中帶着絲絲敵意

張文頭皮直髮麻,鬱悶了,風騷女出來做什麼?而且,她出來就出來,爲什麼身上只繫着一條浴巾?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該怎麼向小貓解釋?這種事情,能解釋得清楚嗎?

“我是她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亂的風騷女答道,然後又示威性的看着小貓。

張文連死的心都有,這下倒好,越描越黑。

果然,小貓猛的站起來,美眸冷冷盯着張文,問道:“頭,她是你的女人,那木小姐呢?她又算什麼?”

“這個,小貓,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好嗎?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了,頭,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本以爲你會不同,可你還是那種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臭男人。”小貓生氣了,氣沖沖的說完這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小貓離開後,風騷女咯咯嬌笑起來,好不得意,“好弟弟,你這位朋友真有意思。”

張文懶得說話,閉上眼睛用手揉着自己額頭,暗想着這風騷女真是害人精,再跟她玩下去,還會捅出什麼婁子?

見張文不理她,風騷女自討個沒趣,也不管客廳有沒有人,自己扯下系在身上的浴巾,扭着性感小粉臀向浴室走去。

風騷女離開後,張文迅速拿出手機,並按小貓送來資料上的電話撥過去。

Z省,省長辦公室裡,一個約爲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認真看着手上的資料。

正面看上去,這人顯得斯文,長期作爲一個上位者,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嚴,不怒自威。

如果張文在此,一定會吃驚,這個男人竟然跟傑少有幾分相似,特別是某些表情和動作,更是一個模子出來般。

這個男人看完手中的資料,放下資料後,擡頭望向落地窗外,好半響,他長嘆一口氣,又轉身看着一直站在那裡的秘書,冷冷說道:“不惜一切代價。”

那秘書點點頭,然後悄然退去,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三年,他知道,這個男人怒了,忍無可忍,爲了他兒子,他已經豁出去,一句不惜一切代價,讓秘書知道該怎麼做。

暗地裡,這位秘書當然不想他領導這樣做,因爲,這樣做無疑像在玩火,最重要的是,領導完了,他這個秘書也得跟着完蛋,他的仕途也就走到盡頭。

儘管心中有一萬個不甘心,也還得照做,領導發語,他有權去反駁嗎?反駁自己領導,馬上就得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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