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煙的手都開始發顫了,她伸手緊緊握住霍冽的手,好像在害怕他會突然失蹤一樣。
霍冽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額,“怕什麼?你男人不會失蹤了。”
歡煙點點頭,她再也不想離開他了。
“下次要去謝謝那些山裡人,如果不是他們,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看到你……那天,我奔到懸崖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灘血……”那一攤血,讓歡煙至今都覺得觸目驚心。
“我已經謝過他們了,我會處理好的。”
“嗯。”歡煙百分之一百相信他,“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愛惜自己,我就去找其他帥哥小白臉去!”歡煙知道,只有拿自己威脅他,他才能聽進去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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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冽的俊顏瞬間冷了下來,“誰他媽的敢娶你,老子讓他一輩子當不了男人!”
“……”
說到娶……歡煙想起了今天在禮堂發生的事情。
“冽,這次禮堂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你早就知道我要嫁給西城了,所以那天我在試婚紗的時候,從櫥窗外走過的人就是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霍冽回答的乾脆。
“我明明看到你了,可是我追出去,你卻又不見了,你爲什麼要故意躲着我!”
“那天安格斯的人就在附近。”霍冽早已洞悉了周圍的一切。
歡煙明白的點了點頭,“那你是不是特地來看我的?”
“來看我女人爲別的男人穿上婚紗的樣子。”
又……吃醋了……
歡煙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早知道就不說了!
“冽少爺什麼時候變成醋罈了?”
“在你變成淚缸的時候。”
“……”
算了,說不過他!
歡煙翻了個身,可是頭纔剛沾到枕頭……她就被霍冽直接拉回了懷中。
就算不能碰她,他也要把她圈在懷中。
歡煙就這樣被他圈在懷裡,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弄得她癢癢的。
歡煙撲哧一聲笑了,轉身的時候,他的脣直接覆蓋上來了。
今天晚上,她別想睡了。
就算他不碰她,估計也會一次次的吻她……
她的脣已經開始有了明顯紅腫的痕跡,顯然是被熱吻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這一晚,她被他圈在懷裡睡覺,他摟得很緊,她睡的很安穩。
隔天,安格斯一夜暴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艾伯特集團也被斯坦財閥吞併!
這兩件事情,更是在商場上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
所有人都錯愕不已,怔愣不已。
艾伯特家族已經亂了套。
霍冽帶着歡煙到達了斯坦財閥,斯坦財閥依舊猶如往常一般,沒有任何動盪的情況出現。
金川和米餅鎮壓的很好,但是固然表面沒有什麼動盪的情況,但是實則暗地裡卻是另一番洶涌的景象。
今天,霍冽就是來收拾李東明和張、李兩位股東的。張股東和李股東先後進入了會議室,李東明則是已經在會議室內等待着了。
霍冽帶着歡煙出現在財閥的事情,引來了衆多人的矚目。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原來這個陸歡煙陸小姐是霍總的女人啊。”
“可不是嘛?不然能把60%的股份給她嗎?”
“也是哦,肯定是心愛之人!霍總也太大方了。”
“肯定是這輩子的摯愛了吧?不然怎麼肯把股份給她呢!”
“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啊,這點我同意!”
歡煙的手被霍冽握着,他不允許她穿高跟鞋,讓她穿了一雙運動鞋,今天的她沒有穿緊繃繃的套裝,而是穿了非常休閒的衣服,但即便是這樣都掩蓋不住她與身居來的氣質,她那張臉和那身材註定了哪怕是穿破布也會美得讓人眼前一亮!
更何況,霍冽怎麼可能捨得讓她穿破布?
霍冽帶着歡煙進入了會議室內。
霍冽重生的事情早就已經炸開鍋了!但是警方很快就來澄清了,按照他們的話說,霍冽是被無罪釋放了,而不是之前所謂的行刑……
進入會議室內後,歡煙可以明顯感受到張股東和李股東的慌張,李東明的臉色更是難看。
“怎麼?見到我,各位沒反應麼?”霍冽一上來就沒好臉色,直接拉開一側的皮椅,就在幾人都以爲霍冽要坐下的那一刻。
他按着歡煙的雙肩,讓她坐在了皮椅內。
“聽說幾位前些日子針對我女人很有一套。”霍冽的利眸直接掃視了在場的三人。
李股東和張股東到底是上了年紀的,根本就禁不起嚇。
倒是李東明相對而言淡定一些,他還能從容應對霍冽的話語。
“霍總實在是言重了,我們非常敬重陸小姐,就如同敬重你一般。”
“是麼?”霍冽冷笑一聲,“你應該知道,我霍冽不是安格斯,拍馬屁這一套在我這裡只能起反作用。”
敢針對他女人,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三個人?
李東明的臉色瞬間也是一白。
霍冽緊接着再次出聲:“怎麼樣,是你們自己從實招,還是我讓人一條條說給你們聽?”
霍冽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李股東和張股東面面相覷,兩人什麼話也不說。
一旁的李東明則是笑了兩聲,“霍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就有些聽不大懂了。”
霍冽冷呵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敲擊着桌面,發出“嗒嗒嗒”的聲響。
隨後,金川直接拿着一份文件,將他們最近這半年多做的勾當,一樁樁一件件全部列舉了出來。
“李股東、張股東。”金川合上文件,隨後望着兩位臉色早已煞白的股東,霍冽身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金川以一種極爲平靜的聲音出聲道:“兩位股東,你們這在商業上構成商業詐騙、商業欺詐,我說的沒錯吧?包括你們漏稅的事情……剛纔也說的很清楚了,警方已經在會議室門口等着兩位了,請兩位去局裡喝喝茶,談談心。”
金川說到這裡,還朝着張股東和李股東笑了起來,這種笑,雖然比不上霍冽的冷笑瘮人,但是也讓人覺得不寒而慄起來。
李東明迅速出聲道:“這事情還尚未證據確鑿,現在就被警方傳喚,未免不太妥當,張股東和李股東還是斯坦財閥的股東,這要是傳出去,丟的是斯坦財閥的臉。”
霍冽冷笑一聲,隨後望向金川。
金川點點頭,拿出一份股份收購書丟在了李東明的面前,這是複印件,而非原件。
“李先生,勞煩您看看清楚了,兩位股東的股份已經被收購了,他們不再是斯坦財閥的股東!”
隨後,金川再次出聲:“至於李先生說的,證據尚未確鑿,那你應該看看這份文件,這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夠清楚了,如果李先生還要爲兩位股東開脫,那我們不禁會懷疑李先生和兩位股東的親密關係了,不知道李先生是否也參與其中呢?”
金川的每一句話都是字字戳着李東明的心。
歡煙望着李東明不太好看的臉色,坐在椅子上的她擡眸望着霍冽,霍冽冷着一張臉,今天顯然是要將財團內的異己全部剷除掉。
李東明根本就不可能是霍冽的對手,他在商場上算是個人才,但是要和霍冽鬥,賭上一輩子都不可能!
就在李東明不出聲的時候,一側的米餅走了上來,將一份文件丟在了李東明的面前。
“既然金川已經把兩位股東的事情說完了,那麼我就來說說李先生的事情。”米餅朝着李東明笑了笑,比起金川的嚴肅,米餅看上去更能讓人親近,但米餅這笑顯然是笑裡藏刀。
“你要和我說什麼?”李東明故作鎮定,但是他的手卻緊緊握緊。
“關於這份文件,李先生應該好好看一看。”
李東明蹙着眉頭,佯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這,這是什麼?”
米餅將文件一份份的翻開,隨後,李東明的臉色頓時變了。
“剛纔李先生還在爲兩位股東開脫,現在恐怕也要進局子裡好好和兩位股東一起受審了!李先生這行爲,在商場上屬於什麼?挪用公款還是做假賬?”
“……”李東明瞬間愣在了原地,像是遭受到了晴天霹靂一般,他還想爲他自己開脫,可是白紙黑字,寫的簡直就是清清楚楚!
隨後,金川讓兩個警察進入了會議室內,隨後將李東明帶走。
李東明大聲吼叫着:“霍冽!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聽到“不得好死”四個字,歡煙瞬間不說話了。
她不喜歡聽到這四個字,秀氣的眉瞬間就皺了起來。
“是麼?”霍冽揚脣森笑,“你這輩子是看不到了。”
“你!”李東明瞬間語塞,被警察直接帶離了會議室。
今天財閥裡更是衆說紛紜,霍冽剛無罪釋放回到財閥,就懲治了兩位老股東和一個經理。大家都猜測是因爲前段時間他們爲難了歡煙,所以纔會被這樣狠狠的懲治。
總而言之,惹誰都不要去惹霍冽的女人,不然下場可就悽慘了。
金川和米餅也識相的迅速退出了會議室,會議室內只剩下霍冽和歡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