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了,你叫言涼錦是吧?我問你,你是怎麼讓權哥哥吃東西的?”
“反正不是用生命作要挾。”
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能用腦子解決的事情,幹嘛和生命過不去呢?
上官詩彤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我以前雖然用生命作要挾,但是權哥哥也是吃了的啊!你不是用生命要挾,那你是怎麼辦到的?權哥哥只要受傷,是絕對絕對不會吃東西的。”
“有的時候呢,做事要動動腦子,不要什麼事情都拿生命來威脅,你以爲你有幾條命?”
上官詩彤的面部幾乎到了扭曲的程度,她氣的在原地狂跺腳,但是雪瀾卻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似的,平靜的進入了別墅內。
她現在除了待在這裡之外,哪裡也去不了,上官詩彤想必也會隔三差五找她麻煩纔是。
“言小姐,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嗯,謝謝,可我的行李……”
“蒙蒂先生已經帶人去您所住的地方給您收拾東西了。”
“這麼快?!”權少卿的下屬速度也太快了吧?
“額……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權爺一向注重高效率完成任務的。”傭人不解的望着雪瀾,顯然傭人也是高效率的工作人員。
“……”雪瀾搖搖頭,“沒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帶我上去看看房間吧。”
“好。”傭人點點頭,隨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後帶着雪瀾朝着樓上走去。
進入樓上的客臥後,雪瀾先是愣了兩秒鐘,隨後出聲道:“權少卿的房間就,就在隔壁?”
“是的。”
“能不能換一間?”
“這……怕是不行。”傭人也是爲難的搖搖頭,而後朝着雪瀾笑了起來,“這是權爺吩咐的。”
“那,那行吧,謝謝你了。”
“不客氣。”傭人朝着雪瀾點頭微笑,“言小姐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吩咐我。”
“嗯。”雪瀾點點頭,再次道謝之後,傭人這才離開了臥室。
等到傭人離開後,雪瀾整個人呈大字形的倒在了大牀上,真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權少卿非得把她留在這裡不可呢?因爲她這張和夏雪瀾一模一樣的臉嗎?
“唉……”她大大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一個轉身,將自己的臉蛋埋在了枕頭裡,“長得漂亮也成了一種罪過。”
隔天一早,雪瀾就坐上了蒙蒂的車,目的地就是東城最好的醫院。
雪瀾一直在車上和韓以灼保持着短信聯繫。
“你到醫院了嗎?”雪瀾發短信詢問着手機那頭的韓以灼。
“到了。”
“嗯,我也要到了,我要去婦科,所以……婦科見。”短信發送成功之後,雪瀾迅速將手機放入自己的雙肩包內。
車子停穩後,她立即拎着自己的包下了蒙蒂的路虎車。
“言小姐,裡面請,都已準備好了,無需排隊。”
“哦,好。”有錢人就連做個婦科檢查都不需要排隊啊?
雪瀾跟着蒙蒂做着一系列的檢查,果然……人頭攢動的醫院內,他們直接走的是vip通道,完全就不用排隊!
“結果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檢查做完之後,雪瀾擡眸望着面前的蒙蒂。
“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言小姐是打算先回去還是……”
“我要在這裡等,我要第一個看到報告。”她想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好,那就在這裡等。”
雪瀾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她拿出手機,看到韓以灼發來的兩通短信。
“我已經看到你了。”
“你想辦法支開他,我才能將東西給你。”
雪瀾迅速將短信刪除,而後將手機放入包內。
“蒙蒂,我有點餓了,你能不能給我買點東西吃?”
“好的,請問言小姐想吃點什麼?”
“關東煮就行。”
“好的,請稍等,言小姐請留在這裡不要到處亂跑。”
“好。”雪瀾一口就答應了。
蒙蒂點點頭,公式化的迅速朝着醫院走廊的出口走去。
約莫幾分鐘後,確定蒙蒂已經離開,韓以灼這纔出現在了雪瀾面前。
他將藥劑遞給了雪瀾,“千金難求,要不是我和老闆熟,根本就不會賣給我。”
“謝謝你了,希望它能讓上官詩彤吐露出實情,另外,多給你買了一支錄音筆,再輕的聲音也能完好無損的錄下來。”
“謝謝你,辛苦啦!”
“我倒是不辛苦,不過你這是怎麼了?來婦科檢查,難道你懷孕了?”
“嗯,有懷孕的跡象,醫生把脈之後也說我是懷孕了,爲了保險起見,就來醫院做個檢查。”
“我能冒昧問一句是誰的孩子嗎?”
“我未婚夫的。”除了應沉,也沒有第二人了。
“你未婚夫的?”韓以灼一愣,“你有未婚夫了?”
“有啊。”
“他是誰?方便說一下嗎?”
雪瀾點點頭,也沒多想,就平靜的道出兩個字:“應沉。”
“原來是他。”韓以灼頓時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來你是應沉的未婚妻。”
“怎麼了?”
“沒事。”韓以灼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時間差不多了,我怕也該走了,蒙蒂估計也快回來了,回見。”
“嗯,拜拜。”雪瀾和韓以灼打了招呼之後,韓以灼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雪瀾迅速將藥劑和錄音筆一起放入雙肩包內,而後坐在走廊內靜靜的等待着檢查結果。
約莫幾分鐘後,蒙蒂回到了走廊內。
“言小姐,給。”
“謝謝。”雪瀾伸手接過蒙蒂遞來的關東煮,隨後美滋滋的吃了起來,“真好吃。”
她是真的有些餓了。
“言小姐,我能問您幾個問題嗎?”
“可以啊,看在關東煮的份上,隨你問了。”雪瀾很是乾脆的說着。
“言小姐真的從不認識我們權爺嗎?”
“嗯,不認識,上次在集團門口是第一次見,以前都只是在電視裡見過。”
“……”蒙蒂有些蒙圈了,“那言小姐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嗎?”
“我父母已經過世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誰,名字和樣子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他們一定是好人,因爲我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