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曉在洗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一句話,ko。
康炎瞪大了眼,幾乎以爲自己聽錯。
戚曉的爲人他向來明白,絕不是能隨便和旁人發生關係的女孩,只是此刻對面那年輕的聲音明明白白提醒着,這個男人與戚曉關係的不同尋常。
這麼晚的時間,洗澡?
康炎一言不發掛斷電話,俊秀的面頰滿是失落。
結合這段時間戚曉不願出門的情況,莫非在他出國的這段時間內,戚曉有了男朋友?
顧毅君眸光冷峻,在通話記錄中按下刪除,回首看向浴室。
——
擦拭着頭髮穿戴整齊的戚曉剛出浴室,身子一輕,而後是翻天覆地的暈眩,身子就被壓在牀上,溼漉漉的秀髮貼着面頰,眼前是一雙放大的俊臉。
“魂淡,發什麼神經。”
戚曉瞪着眸,胸前的扣子因爲劇烈運動猛地掙脫束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朝着地上飛去,春光乍現!
兩人的面頰不約而同浮現詭異的紅,顧毅君的目光更是不由得朝着胸口看去。
“流氓!”
猛地擡頭撞了過去,戚曉坐起身,秋水盈盈的眸幾乎快要溢出霧氣,顧毅君喉結吞嚥,聽到這個詞後倏爾眯起眼,猛地握住女人手腕,薄脣狠狠覆了下去。
“唔……”
明明心中感覺屈辱,一股火卻從小腹開始蔓延,屬於男性的陽剛氣息竄入口鼻,有力的臂膀按住女孩纖細的肩膀。
戚曉被迫着承受,青澀的反應卻意外地取悅了顧毅君,男人本想要略施懲戒,卻忍不住沉迷其中。
沐浴後的清香發酵成旖旎情yu,細嫩肌膚泛着淺色的粉。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發愣,似是不知道應該繼續還是停止,戚曉恨恨咬牙,忍不住提起腳踹了過去。
男人卻反應敏捷地握住戚曉如玉的腳腕,濃眉緊皺。
“我是你的丈夫。”
言下之意剛纔那些事只是尋常?
戚曉愈發感覺到羞辱,將腳收了回來,抱着膝蓋氣得落淚。
“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明明不愛,怎麼還能,還能霸王硬上弓?”
將被子蒙在頭上,蓋住滿面淚水,戚曉發出小貓似的啜泣。
她並不僅僅責怪顧毅君的孟浪,更是惱恨自己意志的不堅定。
剛剛那一瞬間,當顧毅君抱住她的時候,她甚至有了假戲真做的想法,只是腦海中卻忽然想到電話簿中那個“她”。
明明已經有了愛人,爲什麼還要來欺辱她!
戚曉哭得累了,加上洗浴完的睏倦,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溼漉漉的長髮壓在牀單,印出一片水漬。
顧毅君看着蜷縮着,從不住抖動到慢慢平靜的戚曉,心中破天荒地有了悔意。
明明只是一樁有名無實的婚姻,自己爲何還要這般作弄,是因爲剛纔那通電話引起了怒火?
可若是不愛,又爲何會生氣,自己心中那個她明明是遠赴國外,拋下自己的宋嘉妍。
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過,雖然只有一瞬,但此刻的顧毅君卻並未意識到,某顆種子一旦中了下去,從此便會枝繁葉茂,織結成網,將自己困於其中。
睡夢中的戚曉面上滿是淚痕,卻忽然感覺到陣陣暖意,似是春風籠罩全身。
蜷縮着的身體不由自主慢慢舒展。
拿着吹風機的顧毅君將掌中一束束綢緞似的墨發吹乾,看着沉睡中的戚曉,脣畔倏爾勾起。
**
翌日清晨,戚曉迷迷糊糊醒來,習慣性地蹭了蹭被子,卻感覺今天的被子好像有點意外的……硬。
光滑的觸感,摸起來鼓鼓囊囊,還散發着熱度。
女孩的眼眸迅速睜開,看着身旁那又硬又軟的物體——正是某人的胸肌。
“啊!不要臉的臭流氓。”
嬌小的拳頭還未碰到男人鼻尖,手腕卻被猛地握住。
顧毅君睜開幽深的眸,一動不動看向戚曉。
“女人,給我看清楚。”
戚曉又氣又急,咬牙看向周圍。
等等,旁邊好像纔是……牀。
而此刻自己修長的雙腿正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腰腹,怎麼看貌似耍流氓的人……
“咳,那個,早上好。”
戚曉悻悻開口,迅速低頭打量,睡衣還算整齊,倒是男人的睡衣胸口有莫名其妙的口水斑,應該,是自己的。
女孩立刻低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叫做賊喊捉則,自己這是生動的親身示範啊。
顧毅君面無表情坐起身,手指從領口處解開鈕釦,慢條斯理的動作和表情,以及若隱若現的胸肌和人魚線絕對是雙眼的至高體驗。
嚥了口口水,戚曉急忙後退坐在牀上,雙臂抱胸。
“你,你準備幹嘛。”
對方脫衣服的動作的確是賞心悅目,但美男雖可貴,貞操價更高。
顧毅君輕蔑地看了過去,隨手將脫下的睡衣扔到戚曉懷中。
“收起你滿腦子的黃色思想,這件衣服是你弄髒的,你洗。”
眼睜睜看着一件白色襯衫重新套上寬肩窄腰,肌肉分明的古銅色身軀,戚曉不由自主抱緊手中男式睡衣,吞嚥口水,心中竟然大感可惜。
真是美色動人啊,上帝給了顧毅君禍國殃民的臉蛋,給了他鑽石級別的身價,竟然還給了他這樣一幅好身材。
別人是關了一扇門開了一扇窗,但顧毅君絕對是上帝私生子級別,天花板都給掀了。
一邊感慨着,一邊用眼睛不住吃豆腐,直到顧毅君眯起眼。
“看夠了?”
戚曉咳嗽兩聲,低頭以證清白,男人高大的身軀俯下,用手指繫好最頂端的扣子,聲音帶着誘惑,尾音上揚。
“要仔細看看?”
雖然明知顧毅君刻意嘲笑,但配合着略顯低啞的聲音,戚曉腦海中不可遏制地浮現適才活色生香的畫面,鼻管一熱,差點流下兩道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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