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巴巴一下子嚇得跪倒在牀下,“皇上!”
崇禎皇帝朱由檢低着頭坐在牀沿,雙手撐着自己的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客巴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恐懼的渾身發抖,如果不是皇帝親自來,她不會嚇成這樣!皇帝親自來,代表着事情的兩個方面,可能會朝着極好的方面,也可能會朝着極壞的方面發展,這就是給了人希望,跟一個太監拿着一壺毒酒,是截然不同的兩面!
如果崇禎皇帝朱由檢此時讓客巴巴給魏忠賢寫一封書信,客巴巴就知道他是要置兩個人於死地!而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這封信,她會寫,但絕對不會照着皇帝的意思寫,他們之間的聯繫方式,最現代的特工,也休想看懂!
朱由檢一把將客巴巴身下的宮裙撕裂!三百八十斤的力道,讓客巴巴頓時身無寸縷!只有豐滿的酥胸下面的一條鮮紅色的絲巾!他將她抱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爲什麼!你如果不是害了懿安皇后,任憑你多大的罪孽!朕都可以赦免你的,你跟魏忠賢並不一樣,你沒有直接操控朝政,沒有直接對皇兄做過什麼犯上的事情!你懂嗎?”
客巴巴驚恐的點着頭,淚如雨下,一句話都無法說出來。
朱由檢像是在看一副玉雕一般,從客巴巴的臉,一直摸到了她的豐滿高聳的胸,又向下摸,讓她的兩條雪白的長腿,瞬間的蜷了起來,她的眼睛也對視着皇帝的眼睛。
“如果皇兄有了皇子,這天下不該是這樣的,至少,不會到了現在這般地步,一個父親,總是會爲了兒子做些什麼的,你說是不是?而且,你和魏忠賢是不是還串謀過要害朕?”
客巴巴的身子扭動着,緊咬着下脣,無聲的點了一下頭。
朱由檢嘆口氣,兩手一用力,將客巴巴的兩臂握住,一下子扔在了牀上,將自己的衣服脫光,龍根兇猛的就進入了!
“朕最需要的是魏忠賢的財富和那個密派體系!這對國家很重要!你明白嗎?朕現在即使拿到了這兩樣東西,也不一定能夠挽救我大明!但是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可能大明連今年都要撐不過去了!京師現在在鬧糧荒,沒有人手,沒有銀子,如何從各地調集糧食供應京城?你懂嗎?”
客巴巴輕輕地閉上眼睛,嗯了一聲,“皇上,求您輕一點。”
“朕不跟你拐彎抹角!你有沒有辦法讓朕拿到這兩樣東西?”
客巴巴睜開眼睛,“那,皇上會怎麼對我?”
“朕只能答應不殺你。”
客巴巴一邊啊着,一邊仰望着英俊的皇帝,一邊思考,雙手輕輕地環住了皇帝的腰,“奴家只要寫一封信,魏忠賢會將密派體系全部交出來的,他已經想好了,但是,他的財產大部分都已經轉走了,奴家也沒有辦法,在天啓六年的侍候就全部轉走了,據奴家猜測,除了他自己,天下應該已經沒有人知道那些東西藏在何處。皇上,您……舒服麼?”
朱由檢沒有說話,奮力的一插!巨大的龍根盡數沒入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中間!客巴巴的整個身子都向上挺着,聲音如泣如訴,“皇上,輕點!”
一刻鐘後,因爲巨大的波濤衝擊體內,客巴巴死死的摟着皇帝的脖子,兩條豐滿的大腿費力的夾緊着,在皇帝耳邊輕聲的叫着,“別拔出來,奴家現在纔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了眼渾身控制不住的抖動着的客巴巴,將身子支起來,深吸了兩口氣,開始穿衣服。
他沒有想到貴爲帝王,竟然會要這樣做!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他卻也不得不承認,從感官的角度來說,他也成了一個新層面的男人,他不知道做這事,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讓年輕的自己,第一次有種不想停下來的感覺。
客巴巴從背後摟着皇帝,貼在正在穿衣服的皇帝的背上,“皇上,您剛纔說的,算數麼?”
朱由檢平靜道,“君無戲言!”
客巴巴扭動着動人的身材,費力的爬起來,取過牀頭暗格中的紙筆,“奴家現在就可以寫信,不管皇上怎麼對奴家,奴家都認了。”
客巴巴光着身子趴在桌子邊上,“皇上,這種紙和這種筆,都是特製的,還有這順序,96523,也是事先約定好的,奴家先在每一行的順序處寫上,小龍要你活,然後再用其他字,將這五個字組成句子,就可以了。”
朱由檢嘆口氣,客巴巴如果不是當面對自己演示一遍,鬼都不知道她這信到底寫的是什麼,“你們要是將心思都用在怎麼讓大明富強,國家至於如此嗎?你真的沒有辦法弄到魏忠賢的財產?”
客巴巴嬌媚的一笑,“奴家都已經這樣了,難道皇上還指望奴家死跟着那個魏忠賢嗎?守財奴藏起來的東西,恐怕只有守財奴自己才能夠知道藏在哪裡。寫好了,皇上讓人將這信拿去給魏忠賢,他自然知道皇上不想殺他,應該會交出密派體系的。”
朱由檢將那信揣入懷中,“你穿起衣服來吧,跟朕回宮中,朕答應不殺你,但朕會將你交給懿安皇后親自發落。”
客巴巴難以置信的看着皇帝,“不!皇上!你不能夠!君無戲言!你這樣跟殺我有什麼區別!?”
朱由檢嘆口氣,“區別很大,朕殺你,你已經死了,懿安皇后心軟,你興許有一線生機,如果懿安皇后要是問朕自己的意思,朕不會火上澆油!”
客巴巴沉重的點點頭,失神的坐在了椅子上,“皇上,您剛纔不覺得奴家侍候的舒服嗎?”
朱由檢將她的衣服扔給她,“這是兩件事情!”
她幽怨的看着剛剛在自己身體裡面留下滾燙的液體的男人,這個至高無上的男人,讓她又愛又恨他!她不懂他爲什麼可以將感和情,分的這麼開!
門外把門的高德威很驚奇的看着戴着面具的檢少爺出來,還握着一個帶着黑色頭套的女人的手,但他什麼都沒有問。
檢荀樓揚了揚聖旨,輕聲道,“客巴巴剛纔逃走了,不用去追!以後世上沒有客巴巴這個人,讓門外的御林軍和錦衣衛都進來!將這個府中的所有人就地斬殺!所有財物封存內帑!”
高德威一拱手,答應一聲,將大門打開,大隊的御林軍和錦衣衛持刀衝入,這種聖旨是不能隨意亂傳的,何況是王承恩府上的親信來傳,府中一陣雞飛狗跳,到處鮮血橫飛
客巴巴無聲的握着朱由檢的手,朱由檢感覺那手冰涼,還在不住的顫抖,心中微微的一軟,她到底也只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