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美女機械師

崇禎皇帝朱由檢去古洛塗教授家學習,每天跟嚴婷見面,但是兩個人都只是說一些科學上面的事情,並不說生活,嚴婷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是時間長了之後,倒也對檢荀樓熟悉了不少,總感覺他身上有一股特別的魅力吸引着她。

“唉,你和文黛琳,還有藍琪薇,到底哪個纔是你的女朋友啊,能說說麼?”嚴婷看着正在加工一個零件的檢荀樓,忽然道。

崇禎皇帝朱由檢並沒有手抖,這個問題,嚴婷已經問過好幾次了,“幹什麼?不是跟你說過了,都不是,我不想找女朋友。”

嚴婷眨了眨眼睛,微微的一笑,“哦,我知道了,你是同志啊,難怪你成天跟那個文成泰在一起。”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這是他第二次聽見這個詞了!但他知道這樣的事情,越是解釋越是糟糕,“我說我不是,你愛怎麼說隨便你,不過,我勸你一句,一個女孩子,太愛嚼舌根,不是什麼好事。”

嚴婷有些生氣,她搞不懂這個檢荀樓,明明都認識這麼久了,這幾天又一直在一起學習,爲什麼還是這麼冷冰冰的呢?你很了不起啊?便不再跟他說話。

其實崇禎皇帝朱由檢對於嚴婷的印象是很好的,她很聰明,也很能靜得下心來鑽研學問,這在這個年代的女孩子當中,是不多見的,看見嚴婷臉色有些僵硬,找了個話題,“你喜歡飛機嗎?”

嚴婷到底是開朗的女孩心性。聽見檢荀樓很少見的找自己說話。又來了精神。點點頭,“喜歡啊,爸爸就有一架私人飛機,單翼的,爸爸還帶我上過天呢。”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我打算開一個飛行學校,到時候,你有興趣來跟我一起學着修飛機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其實早就知道嚴婷家也有一架飛機的事情。這個年代,擁有飛機的人,其實也並不多,只有大資產階級纔有這個實力,他也知道古洛塗教授的能力,修飛機肯定更沒有問題,如果有嚴婷的加入,會方便他的大計,有古洛塗教授的指導,他從現代運送零部件到古代裝機的事情。才慢慢的可行起來。

嚴婷驚奇的看着檢荀樓,這是有多少錢啊?“你要開飛行學校。這要很多錢呢,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錢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只要項目好,可以找人合資,可以跟銀行融資啊,這些你不用管了,我就問你想不想的?想就想,不想的話,我絕不再問第二次。”

嚴婷笑着跺了跺粉足,“唉,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說話就是這樣的語氣啊?難道你跟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嗎?你真的以爲你自己是皇帝啊?天下的女人都要圍着你轉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苦笑着搖搖頭,不再去說這個話題,他發覺自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話題終結者!

嚴婷將粉臉湊近了一些,看着檢荀樓的眼睛,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混血的女孩,自然也有她們的美妙之處,嚴婷就身兼着東方人的秀美和西方女人的身材,而且鼻樑更加的高挺,眼球也是水藍色的,看習慣了,還是挺好看的,崇禎皇帝朱由檢不由的就將頭往後去了一點。

嚴婷格格的笑着,“我就沒有見過跟你這麼臭美的人,你以爲我要親你啊?看你這個人還不錯,我就幫你吧,那你要給我開工資的呢。”

聞着嚴婷身上香甜的氣息,說老實話,長時間的跟這樣的美女單獨在一起,這感覺是很怪的,他不是鐵石心腸,更何況此時是十九歲的身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呢,他對這樣的混血美女有些排斥,同樣也有些好奇,嚴婷這樣的修長健美的身材,不知道抱着會有什麼感覺呢?

嚴婷看了看檢荀樓,粉臉不禁的紅了,女孩子的直覺是很準確的,她雖然不知道檢荀樓是不是喜歡自己,但是這樣的氣氛,忽然就變得有些暖絲絲起來了,讓人的心裡有點癢癢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點點頭,“你自己提要求,我決不還價!”

嚴婷又格格的笑着,“你這樣的人,怎麼做生意啊?有讓打工的人隨便自己開工資的嗎?那我要十萬美金一個月。”

崇禎皇帝朱由檢伸出了手,“成交。”

嚴婷覺得他這個樣子很搞笑,也伸出了手跟他互相的握住,“你神經病啊,我隨口說說的,我父親在大學也沒有十萬美金一個月呢,你這個樣子,怎麼當老闆呢?我看,還沒有開張就倒閉了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自信道,“我要麼就不做,我要做的事情,絕不會倒閉!”

嚴婷咂了咂嘴巴,很喜歡看檢荀樓這幅意氣風發的樣子,因爲檢荀樓的意氣風發和一般人的很不一樣!他這不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而是一種很內斂的意氣風發,如果不是有這天賦異常的演技,就是這個人骨子裡就是這樣的成熟,自信!

嚴婷不知不覺就被檢荀樓的氣質給打動了,她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男孩,不知不覺的就拿檢荀樓和傑森莊火林做比較。莊火林家裡雖然富豪,莊火林自己也很聰明,學業也很不錯,但是他沒有檢荀樓的這份韌勁,沒有檢荀樓的這份骨子裡的傲勁!莊火林有的只是一份天生富貴的輕狂!

“我答應你,可以了嗎?你就不怕我修的飛機爆炸啊?你當飛機是好侍候的啊?一架普通的飛機,就像我家的那一部,光是每年的保養費用都要上百萬美金呢,更別說飛一次需要的花費了。飛機比什麼都難侍候的,需要非常厲害的技師維護。”嚴婷微微的笑着,看着檢荀樓。

崇禎皇帝朱由檢卻像是很平常的事情,又埋首在他正在做着的零部件身上了。

嚴婷無聲的笑了笑,她雖然跟這個檢荀樓同年,但是她搞不懂,爲什麼他是這樣一個難以琢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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