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嚴婷的邀請

嚴婷看見檢荀樓並沒有伸出手來,對着文黛琳和藍琪薇微微的一笑,“搶了你倆男朋友,不好意思哈。

嚴婷說着就勾着檢荀樓的胳膊走了,嚴婷在芝加哥大學也是衆所矚目的女孩,她不但美,還是中西混血,這個條件在崇禎皇帝朱由檢看來不感冒,但是這麼美的混血兒,可是大有市場的呢!跑到華語地區,那可是直接就是成爲大明星的料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着被嚴婷給拖走了,他沒有想到嚴婷會大方到了這個地步,藍琪薇和文黛琳也不好說什麼,都暗道嚴婷有當個女土匪的潛質。

漂亮的女土匪,看了眼淡淡神色的檢荀樓,蹙了蹙眉,“幹什麼呢?你開心一點兒好不好?我剛纔看見你和文黛琳和藍琪薇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笑的合不攏嘴的呢。”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我有笑的合不攏嘴嗎?你說的那是豬八戒吧?”

嚴婷嫣然一笑,“你別想多了,我就是拿你當個擋箭牌,我看看莊火林要找個什麼樣的女人才可以跟我找的男人相媲美。”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敢情老子是你們的道具啊?“小姐,你這樣很無聊的,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你拿那個當作是擋箭牌的人,擋箭牌愛上了你,你不是傷害了擋箭牌了嗎?你想跟莊火林在一起,你就大大方方的跟人家在一起,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你就大大方方的跟人家說清楚。不是我批評你。你這種想法。很不正確!”

嚴婷看見檢荀樓這個樣子,噗嗤的一笑,“你讓我想起來上個世紀的中國人,現在還有你這種人嗎?如果我傷害了那個擋箭牌,我自然會給他補償,男人喜歡女人,不就是想跟女人睡覺的嗎?多睡幾次,也就膩了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要一輩子綁在一起麼?你都是什麼老思想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深深的爲文成泰感到了一種悲哀,原來說每個朝思暮想的女人後面,都有一個日,她,日到想吐的男人,真的一點不假!

“你跟幾個男人睡過了?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僅僅是好奇,你不想說就算了的。”崇禎皇帝朱由檢輕描淡寫道,他雖然完全無法接受嚴婷的前衛思想。但是跟什麼樣子的人都能夠聊的起來,這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涵養。也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一個優點。

嚴婷的粉臉一紅。美目瞪了起來,“我不就是跟你跳個舞麼?你至於這麼侮辱人嗎?我不就是怕你以爲我要扒着你,我要纏着你,讓你沒有思想包袱,你還不領情,還自己感覺自己是英國王子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他實在是搞不懂嚴婷到底在想着些什麼?正色道,“我沒有要教訓你的意思,我們是同學,也是朋友,我是不想看見你受委屈!我不反對人有很多重的感情,但是每一段感情都應該是真心的付出,你如果是想利用我來氣那個莊火林的話,我想,那應該不是我在侮辱你,是你在侮辱我,好了!我說完了。”

嚴婷並沒有停下舞蹈的意思,輕輕的跟着舒緩的節奏,輕輕的跟着檢荀樓盪漾在舞池當中,忽然噗嗤的一下子笑了,“首先,我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還沒有跟男人睡過覺,你滿意了嗎?再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沒有對莊火林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要泡你,你滿意了嗎?現在不會心理不舒服了吧?我再給你一個建議,和女孩子說話的時候,你不要老是搞得跟在做實驗一樣,我覺得你有一些像是德國人,你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開玩笑了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被一個女孩子當面說要泡自己?這樣的體會,他還是第一次,泡跟追有不一樣了,文黛琳當初也向他發出過要追他的通牒的,但那感覺也沒有像是現在這樣咄咄逼人啊?

嚴婷一邊曼妙着身子翩翩起舞,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檢荀樓,噗嗤一笑,“趕緊跳啊?傻愣着幹什麼啊?你還真的是自我感覺好的可以,放心,我會給文黛琳和藍琪薇公平競爭的,我知道她們兩個的事情,文黛琳排第一,藍琪薇排第二,我排第三,我會守規矩的,我不會強迫你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聽着嚴婷嬌滴滴的嗓音,但是那口氣,彷彿自己是一個女人,她倒成了一個男人一般。

魏明波遞給了瞪着有說有笑的嚴婷和檢荀樓兩個人的莊火林一杯伏特加,“喝一杯?”

莊火林憤憤然的接過了那杯酒,一飲而盡,嗆得眼淚直流!魏明波在莊火林的背上輕輕的拍着,“別難過了,女人還不多的是嗎?你這麼帥?家世又不用說了,什麼女人還沒有?你該不會是愛上那個嚴婷了吧?”

莊火林的眼眶紅了,“我愛上這個騷,貨?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愛上這個騷,貨!我就是想不通,爲什麼這些女人都喜歡這個鄉巴佬,他藍家在我莊家面前算個毛!好像你父親也是跟着藍家混的吧?我跟我父親說一聲,讓你父親到我們鴻舉集團來,比他藍氏企業強一百倍!怎麼樣?”

魏明波微微的一笑,“謝謝莊少爺的好意,我和父親倒是沒有什麼,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父親在他們家也就是打工,在哪兒打工還不都是一樣嗎?我就是爲莊少爺不平的,好像明天的全美話劇表演,咱們學校就上了三個節目呢,這傢伙也上了一個節目。”

魏明波將話題引到了話劇表演上面,這纔是他要說的真實意圖!

莊火林眼睛一瞪,哼了一聲,“這鄉巴佬的口語都還不行呢,他會演什麼東西?演一個大猩猩!連一句對白都沒有!笑死人了!”

莊火林對檢荀樓的輕蔑,並不是出於內心的,他更多的是一種懼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覺自己很怕那個不容易被激怒的檢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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