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嶽天身邊依偎着魏雅倫,這是一對十分養眼的俊男靚女,男人完美無缺,尊貴如天神,這樣的男人,恐怕也只有魏雅倫那樣的極/品美女才能配得上吧……賓客們紛紛鼓掌,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嘖嘖,跟明星一樣?”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顧卿,你怎麼會在她身邊?把電話給她。”翁嶽天隱忍着火氣,腦子裡不斷浮現出文菁現在正腆着肚子那可愛的模樣,甜蜜又令人心疼。
輪到翁嶽天跟魏雅倫交換訂婚戒指了,臺下的女人,不論是否單身,都禁不住在心裡尖叫,感嘆……這樣一個百看不厭的男人如果能是自己的男人,那該多好啊,能得他眷顧,少活幾年也願意啊?
“切……你們太不懂得與國際接軌了。”陶勳悻悻然笑笑。
七年了,是命中註定她不可能逃避嗎?文菁擡起頭,從那一扇小小的窗戶望出去,目光企及那黑沉的夜空,心裡默唸:爸爸,媽媽,養父,請你們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千萬不要被魏榛識破我……
魏榛那充滿了親和力的笑容之中,掩蓋不住的得意……爲了女兒能開心幸福,他不介意使出點什麼手段……雅倫是魏家美麗大方的公主,她就該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胖乎乎的“小肉球”,肥得一點身材都沒有,臭未乾的小丫頭,想跟雅倫搶男人,太嫩了。
“”顧卿一聲咒罵,在這人命關天的緊要關頭,他已經無暇去責怪文菁爲什麼把這麼大的事瞞着,他是罵自己反應遲鈍?
文菁被綁架這幾個小時裡,顧卿可是急得團團轉。他先前在電話裡跟文菁約好了今晚去她家,可是他左等右等不見她的蹤影,電話打了無數個都不通。可是現在……
翁嶽天俊臉灰白,前所未有的驚慌:“你們聽見沒有,剛纔文曉芹說的那些話……文菁那天一定是追着我的車去了,到了高速公路入口那裡,她追不上了,她在哭,被文曉芹發現,送她去了瘋人院……文菁進瘋人院之後還會有人給她吃避/孕藥嗎?她身無分文,不可能有藥吃……她在撒謊,她根本沒吃……”
就在這個時候,文菁的電話響了,憑藉着直覺,顧卿氣沖沖地接起來,他料定是翁嶽天。
“你玩兒誰不好啊偏偏要玩兒她?”顧卿以爲翁嶽天早就知道文菁懷孕的事了。
在衆人的讚美聲和豔羨的目光中,翁嶽天將戒指套在了魏雅倫纖細的玉指,而他自己手上也多出一隻男戒。垂下眸子,掩去其中的異色,翁嶽天淡然地向大家點頭示意,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就將話筒交給了主持人,牽着魏雅倫下去了。
“滾……”翁嶽天將文曉芹的手甩開,一秒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翁嶽天呆若木雞,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彷彿靈魂都已經出竅……那個傻傻的小東西,怎麼那麼笨呢,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他,一個人扛下來所有的苦,任由他誤解,任由他的冷臉,任由他爲了她跟顧卿簽約的事故意刺激她?原來都是爲了孩子,她想要獨自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給孩子一個安定幸福的生活,所以纔會簽約的,一定是這樣……
翁嶽天就比較清靜了,因爲剛纔他已經跟魏雅倫訂婚,即使美女們對他垂涎欲滴,也還是隻能剋制着。可是臉皮厚的人隨處都不缺,比如有某個翁嶽天認識的女人,傍上了一位大款,死活要人家帶她來見識見識,她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翁嶽天。
這三個男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個大磁場,吸引着無數女姓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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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陶勳,收起你那一套吧,小心翁少賞你一個迴旋踢?”樑宇琛不放過挖苦陶勳的機會。
翁嶽天眯起危險的眸子,深褐色的暗潮在涌動,眉宇間明顯的厭惡之色。他不是害怕被人誤會什麼,而是他心裡對文曉芹很反感,原因很簡單,她曾虐待文菁,惡毒的女人。
翁嶽天臉色慘白,眼神慌亂,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發抖,戰慄……
文菁嚇得尖叫,掙扎地想要起身,可是她發現……肚子傳來一陣抽痛。文菁不敢動了,扶着肚子坐在地上,渾身冷汗直冒,痛得她止不住哭了出來。
翁嶽天連續灌下了幾杯酒,不經意舔了一下脣角,這誘人的動作讓那女人暗暗咬牙,口水直流,心裡還在腹誹:“老天爺真是不長眼,這麼個有錢的大老闆,長得又帥,怎麼就被文菁那個死不要臉的賤/種給搶走了?如果不是她勾/引了翁嶽天,說不定現在跟他訂婚的就是我呢?”這女人盯着翁嶽天的側面,猛拍胸口,太不甘心了?
顧卿一聽,像打了雞血一樣憤怒地嚎叫:“你還知道打電話來,你tm的是不是人?你把她肚子搞大了就不管了?跑去跟魏雅倫訂婚了,你tm的人面獸心?你想玩兒完就扔是吧,好,你不要這孃兒倆我要?”
“文菁,你不可以有事……不會的……”顧卿第一次嚐到了什麼是害怕,他被文菁那死人一樣的臉色給嚇到了,法拉利開得飛快,直奔向最近的醫院?
“醫生?”翁嶽天一個健步竄上去,顧卿也衝了過來。
“醫生,她怎麼樣了?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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