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辰難得見到她有些撒嬌的樣子,心裡變得一片柔軟,卻不懷好意的在她耳邊曖。昧的道:“你是我的人沒錯,但是我還不是你的人,今天晚上要不要試試?”
上官凝大窘,臉蛋兒瞬間染上了紅暈。
景逸辰低笑一聲,一把將她抱起,然後朝酒店走去。
只留下海灘上因爲突然綻放的煙花而尖叫歡呼的人羣。
酒店的房間裡,鋪滿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客廳的地板上還有擺成心形、靜靜燃燒的蠟燭,門德爾鬆的《仲夏夜之夢》迴盪在整個總統套房裡。
上官凝一進門就有些呆住了,她回頭看向佈置這一切的景逸辰,卻見他竟然罕見的有些不自在。
“咳……嗯……都是跟別人學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別的……我也不太會了……”
他從來沒有取悅過女人,他灰色的生命裡也沒有“浪漫”這兩個字,今天爲上官凝做的這一切,還都是他最近特意從書裡看來的。
上官凝知道他不是一個特別懂得浪漫的人,她對那些也不是特別在意,他花了這麼多心思,已經讓她很感動了。
“謝謝!我很喜歡!非常漂亮!”她立刻毫不吝嗇的讚美,這一屋子的花瓣和蠟燭,確實很美很美,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想要的。
“那就好!”景逸辰聞言立刻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從容,抱着上官凝進了臥室,然後把她扔到牀上,開始脫衣服。
上官凝大驚,不安的道:“你幹什麼?”
景逸辰朝她露出一個理所應當的表情:“履行夫妻義務啊,夫人,你老公我可是個正常男人!每天看着你吃不到,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上官凝拿起牀上的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景逸辰敏捷的穩穩接住,然後慢慢的脫掉上衣,露出健美結實的胸膛來。
上官凝沒想到這種事他竟然能說的如此淡定,慌亂無比的拿起另一隻枕頭扔了過去。
景逸辰一閃身,枕頭便落到了地上。
他坐到牀上,一把拉住上官凝的如玉般的手臂。
上官凝卻“嘶”的一聲吸了口氣。
景逸辰立刻鬆開手,低低的問:“怎麼了?弄疼你了?”
他把她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兩道紅色的劃痕在她白皙的手臂上異常的顯眼。
他的神色立刻轉冷,語氣裡有着壓制的憤怒:“是他們傷的你?”
上官凝點點頭,笑着道:“沒事,小傷而已,而且我已經還回去了,不僅傷我的人受了傷,我還打了她男朋友一巴掌,很解氣!”
她說的很輕鬆,可是景逸辰心裡卻有些沉重。
今天下午他們六個人圍着上官凝,氣勢洶洶的說她什麼的時候,他是看在眼裡的,當時的場面絕對不美好。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受傷的手臂,下牀撿起衣服穿上,然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送個藥箱過來。”
酒店的服務異常的迅速,景逸辰掛斷電話不過一分鐘,外面的門鈴便響了起來。
他把藥箱拿進來,拿出紗布和酒精棉,熟練的給上官凝包紮起來。
上官凝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癒合,雖然還有些疼,但她覺得這都是小傷口。
“沒事的,不用包了,過幾天就好了。”
“別動,聽話。”
上官凝果然不再動,任由他用修長好看的手指給他做包紮。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開口道:“你以前經常做這個?”
他的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傷疤,以前在a市的時候他都是穿長袖襯衫,上官凝看不到,偶爾在家他脫了衣服,她也因爲害羞不怎麼敢看他。
今天他換了短袖t恤,胳膊上的幾條疤痕十分的顯眼。
這會兒又見他包紮傷口的動作如此熟練,不難看出他曾經受過無數次傷。
他一個富家公子,商業帝國景盛集團的繼承人,爲什麼會受這麼多傷?
上官凝的手忍不住撫上他的胳膊,微涼的指尖輕輕的撫摸着那些如今看來依舊有些猙獰的疤痕。
景逸辰正在包紮的手驀然一僵,卻很快又恢復自然,平靜的將紗布打結。
她柔軟的小手撫摸在他的手臂上,帶了一陣美好的觸感。
“是不是有些嚇人?”
上官凝搖搖頭,輕聲道:“沒有,我不害怕,只是覺得……會很疼。”
景逸辰的笑意漸漸蔓延至眼底,他把藥箱收拾好,放到一旁,然後把上官凝拉進懷裡,在她耳邊低低的道:“你受傷了,今晚就先放過你,等你好了再加倍補償我。”
上官凝臉頰燙的厲害,心裡卻微微鬆了口氣。
景逸辰見她鬆了口氣的樣子,心裡總有些失落,他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對着她潤澤鮮豔的脣瓣便吻了下去。
似乎是在懲罰她一般,他的吻並不溫柔,毫不客氣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一般追逐她柔軟的舌,顯得霸道而侵略。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逸辰不小心觸碰到了上官凝剛剛包好的傷口,聽到她疼的吸氣,這才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景逸辰用低沉而又有些沙啞的聲音低聲道:“別動,寶貝,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懷抱又十分的舒服,上官凝閉着眼睛沒一會兒竟然就睡了過去。
結果第二天起牀的時候,發現兩人竟然還維持着一個姿勢。
她紅着臉從他的懷裡出來,身上酸的厲害,不由小聲嘀咕:“怎麼渾身都沒力氣,又酸又疼……”
“夫人,怎麼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嚇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