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徵合上報紙,心裡想着自己唯一一次與景盛集團總裁景中修的接觸——老辣從容、實力強悍、沒有絲毫弱點。
景盛集團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景中修非同凡響的能力可想而知。
在這樣的人面前,他一個副市長竟然顯得有些渺小。
聽說,最近景盛集團換了景中修的兒子做新任總裁,一上任就坑了實力強勁的季氏集團一把,以遠低於同行業的價格收購了星耀傳媒。
近日還傳出,那位新任總裁要給A市鼎鼎有名的“貴族醫院”木氏醫院注資,注資完成後,景盛集團將會握有木氏醫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而原本要給木氏醫院注資的,是楊氏集團,也就是妻子楊文姝的孃家,奈何又被景盛集團搶先一步,從而失去了控制這家醫術享譽國內外盛名的醫院的機會。
他正思索着如何才能搭上景盛集團是新任總裁,給自己當上市長一事添一把火,卻見妻子、女兒還有謝家一家三口臉色難看的進了候機廳。
五個人見到上官徵,臉色都有些尷尬,卻又十分的氣憤。
“怎麼了?”上官徵有些疑惑的問道。
衆人一時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上官柔雪咬了咬脣,楚楚可憐的回道:“爸爸,這裡的酒店都不讓我們住,不知道怎麼回事,您最厲害了,能查查看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上官徵一聽臉色就變了。
這不可能!
誰會有這麼大能耐,讓整個N市的酒店都不讓他們入住!
不不不,是誰會跟他們有這麼大的仇,竟然動用了那麼大的力量,不讓他們入住!
上官徵多年的從政經驗讓他敏感的認識到:他們得罪人了!得罪了了不得的人!
機場人多口雜,不便多說,他神色變得有些陰沉,低聲開口道:“回家再說,先去買票!”
衆人顯然也意識到了他們被所有酒店拒絕,不是一件小事,俱是挫敗沉默的聽從了上官徵的安排。
謝卓君安頓好父母和上官柔雪,有些魂不守舍的排隊買票去了。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麼邪,好像所有的酒店都跟他有仇一樣,只要他一進去,酒店前臺就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他,然後客氣的說酒店已經全住滿了,讓他們另找。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大年初一,哪裡來的那麼客人,把整個N市的高檔酒店都住滿了!
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可是,誰跟他們有這麼大的仇怨?
他的腦海中閃過上官凝那張越來越美的白皙臉龐,難道是她?
不然也太奇怪了,昨天還能正常入住,跟她見過面,起了衝突之後,所有酒店就都不讓他們住了!
可是這根本就不現實。
上官凝根本就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就算有,她也不會那麼狠心,她雖然惱恨自己拋棄她,但是他覺得,她不會捨得那麼難爲他的!
她以前自己捨不得用好東西,卻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
不過,一想到昨天她竟然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他就渾身都不舒服。回頭他一定要找時間勸勸她,離開那個危險又冷酷的男人。
六個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心情低落而憋屈。
上官凝卻在N市酣暢淋漓的玩兒了一個周,直到把自己曬的黑了兩度才意猶未盡的跟景逸辰返回A市。
景盛集團正月初八開始正式上班,上官凝一大早便起牀收拾東西準備上班。
景逸辰笑着捏了捏她秀氣挺直的鼻子道:“怎麼比我這個總裁還勤快?”
上官凝白了他一眼:“您老是大總裁,我是小助理,不勤快誰給我發工資?”
跟景逸辰在N市玩兒了一週,她跟他的感情迅速升溫,兩個人之間那種說不清的隔閡似乎消失了。
她已經會主動的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休息。
連說話做事,都隨便了很多,就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一樣。
可是同時又保持有甜蜜的新鮮感,讓上官凝有一種陷入熱戀的錯覺。
景逸辰喜歡上官凝有些任性的樣子,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擡起她精緻的下巴,對着她鮮豔欲滴的誘人脣瓣吻了下去。
脣舌輾轉糾纏,他有些癡迷的吮吸屬於她的芬芳。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上官凝氣喘吁吁,他才放開她,轉而去吻她精緻的耳垂。
她的耳朵非常的敏感,他在N市第一次咬她的耳垂時,她甚至忍不住淺淺的發出魅惑的低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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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吻上去,輕輕吮吸的時候,她儘管用力的咬住脣瓣,卻依然溢出了破碎的哼聲。
他的大手從她的襯衣裡伸進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揉捏。
飽滿細嫩的觸感,讓景逸辰愛不釋手,恨不能直接將她壓到在牀上,剝開她的衣服,好好愛撫一番。
他溫熱的大手,像是帶着電流一般,給上官凝帶來一陣酥麻之感,惹的她渾身都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氣。
“別……要上班了……”她費力的吐出幾個字,卻發現聲音嬌媚的完全不像是她自己的,弄的她很不好意思。
景逸辰咬住她可愛的耳垂,氣息紊亂而粗重,過了一會兒才低低的問道:“寶貝,你那個……好了嗎?”
上官凝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頓時羞憤欲絕,緊咬着脣不肯說話。
她在N市時來了例假,所以景逸辰的壞事一直沒有辦成,這會兒有些急不可耐的問她。
景逸辰見她不肯說,羞的整張臉都紅透了。
他壞心眼兒的用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胸前的兩粒粉嫩,惹的她低呼出聲。
“好了嗎?”他鍥而不捨的追問,手裡的動作也絲毫不停。
上官凝實在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這樣的無賴,她胸前只怕都被他捏紅了,受不了他的挑撥,只好輕輕“嗯”了一聲。
她聲音低如蚊訥,景逸辰卻聽清了。
他滿意的親了親她變得越發飽滿紅潤的脣,大手給她整理好已經有些凌亂的潔白的襯衫,用低沉的聲音哄她:“乖,晚上回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