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聽景逸辰這麼說,心裡終於好受了許多。
她也希望,他們的婚姻不是一時衝動。
她在萬不得已時選擇離婚,是對自己最後的保護。
景逸辰霸道而強勢的介入她的生活,她原以爲自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跟他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
面對他這樣的男人,沒有哪個女人能心如止水。
更何況,他對她的寵溺和溫柔,前所未有,生活裡一點一滴的呵護和關心,她都能夠感受到。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從別人身上感受到溫暖,她亂七八糟的生活裡,冷漠和欺騙太多太多,所以貪心的想要留住這份溫暖。
只是,她今天第一次產生懷疑,這份溫暖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嗎?
他的生命裡還有那麼重要的一個神秘的女人,縱然十年未見,他依舊那麼看重她。
她清澈的眼睛裡,迷茫是那樣的明顯,以至於景逸辰想要忽略都不行。
他心中有些惱怒,怎麼說了半天,她還是在猶疑。
大手忽然暴烈的扯開她的衣服,強大的力量讓鈕釦崩散飛舞。
上官凝回過神,又羞又急的捂住自己胸口,漂亮的眼睛裡滿是怒意的瞪着他:“你幹什麼,好好說話行不行!”
淺紫色的內衣中,包裹着她的豐滿圓潤,她雙手護胸的動作擠壓到那團雪白,讓它們有些變形,卻顯得越發的誘人。
景逸辰的呼吸變得微微粗重,他環住她的纖腰,抑制住自己的衝動,慢慢的跟她解釋:“傻瓜,你怎麼一直在跟她較勁。”
“我跟你結婚之前,就已經找到她了,如果我看上她,早就跟她結婚了,別說她人在美國,就是在火星,我也會把她抓到地球。我把她接回來,是我欠她的,事情有些複雜,以後我慢慢跟你解釋。”
“現在,我的夫人,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說着,便伸手解開她的內衣,把她的上身徹底的剝光,露出她光滑細膩的香肩和飽滿的胸。
上官凝羞憤欲絕,白皙的臉漲得通紅,有些結結巴巴的道:“我……相信你還不行嗎,你讓我先穿上衣服,這樣沒辦法說話……”
景逸辰看着她羞赧無措的模樣,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他終於知道她的弱點了:她只有被他扒光衣服才肯服軟示弱!
他輕而易舉的挪開了她礙事兒的雙手,大手覆上她的飽滿,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上官凝拳打腳踢,卻根本不起絲毫的作用。
她一急,趴在他的肩上便咬了一口。
景逸辰一聲不吭,權當被蚊子叮了一下,伸手便往她的裙底探去。
上官凝咬着脣,慌亂的不行,正想再咬他一口,他口袋裡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景逸辰原本不想搭理,上官凝卻一個勁兒的催他:“你有電話,快點兒接啊!”
被打攪了好事,他十分的惱火,拿起手機便要關機,卻一眼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景中修。
他黑色的眸子裡露出一絲冷意,接起電話,不等景中修開口,便道:“我回去!”
他只說了三個字,便毫不客氣的掛斷電話,而後啄了啄上官凝的紅脣,道:“今天先放過你,有人告狀了,我得回去打臉才行。”
上官凝不管他要去做什麼,只要他能走,她就謝天謝地了。
她雙手抱胸,任由他親吻,不做絲毫的抵抗,生怕再激起他征服的慾望。
景逸辰此刻其實很想把她抱到牀上,把她徹底剝光,但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景逸然的事,他必須儘快處理,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否則他是不會輕易放過上官凝的。
沒有什麼比她的安危更重要。
wWW ☢тт κan ☢¢ O 他重新穿好衣服,帶着阿虎回了景家。
景家的別墅位於市郊的一處半山腰上,佔地數十畝,建的像是一座宮殿一般,不僅恢弘大氣,而且守衛森嚴。
儘管景逸辰自從成年後回景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景家的所有守衛人員一見他的車便立刻放行,他暢通無阻的進了別墅。
穿過花園一般的院子,一進門,就聽見一個女人壓抑的哭聲。
“大少爺怎麼能下手那麼重,逸然的鼻樑骨都被打斷了,頭上縫了四針啊!大少爺是你兒子,逸然就不是嗎?你怎麼多年都向着他,我從來都不說什麼,可是要是這麼縱容他,說不定逸然那天就被他給打死了!”
景家的管家最先看到景逸辰,又驚又喜的道:“老爺,大少爺回來了!”
景中修的目光從被裹得跟個糉子一樣的景逸然身上,轉到門口,看到景逸辰,他神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淡淡的道:“進來!”
他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了見到上官凝時的那種慈愛溫和,有的只是冷肅和壓迫感。
如果外人看見,此刻會覺得,景中修與景逸辰父子兩個,從容貌到神情,再到氣質,都出奇的相像。
而跳脫輕佻、玩世不恭、臉上永遠掛着邪魅笑意的景逸然,卻跟景中修完全不像,他的容貌大多是繼承自他的母親章蓉。
只不過,章蓉氣質溫婉,說起話來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並沒有景逸然的那種妖媚感。
她此刻抱着自己的兒子,哭的梨花帶雨,連一向溫柔的聲音都變得有幾分尖銳,可見是氣極了。
可是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的景逸然,卻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感受到她的傷心,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是挑釁的看向景逸辰。
景逸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走到他面前,在章蓉驚恐的目光中,朝着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
剛剛縫好的傷口立刻崩裂,鮮血立刻滲透了景逸然頭上白色的紗布。
景中修沒想到他竟然當着自己的面毫不客氣的打景逸然,冷着臉怒聲道:“住手!”
手心手背都是肉,雖然景逸然頑劣不堪,雖然他的出生是個意外,但是他依然是他景中修的兒子。
章蓉說的對,他的確一直都有些偏向景逸辰,因爲他自小便沒了母親,因爲他從內到外,都跟他異常的相像。
他對他寄予了厚望。
可是,這並不意味着他會縱容他隨意欺負景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