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聽到了這道聲音心中一驚,向四處看了過去,卻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這還是他到達了這個起源大陸上了之後,第一次在自己被世界之力包裹的情況下被人發現。
“呵呵,小友不用去找了,如果你不介意的咱們兩個就談談吧!”那個聲音說着李壞的周圍就出現了一股神秘的能量,他就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眼前一黑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誰!你在那裡!”
李壞到了新的地方,並沒有任何驚慌,他知道如果對方對着他有惡意的話,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
到了那之後,在李壞的周圍羅列這各種各樣的石頭雕像,根本就沒有一個生物。
“呵呵你不用找了,你都踩到我的腳上了!”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李壞聽到了一驚,趕緊向着自己的腳下看了過去,在他腳底下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石雕腳,不過由於這個石像太過於巨大,李壞離的太近根本就沒有看的出來。
他向着遠方飛了過去很久之後,他才勉強看清楚了那個石像的全面。
這是一尊無法形容的石像,他的相貌酷似人類,卻要比人類粗狂上,在那個石像上面還有着一副奇異盔甲,上面銘刻着奇異的符文,不過那些符文上面卻彷彿有着一股奇異的能量籠罩着,讓着人無法看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壞能夠感受到這個石像的強大,但是卻不明白爲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狀態。
“呵呵,想必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形態了,不知道小友願意不願意聽聽我講一個故事呢?”那個石像也看出了李壞心中的疑問。
李壞一陣頭疼,他不明白這些人爲什麼總是喜歡給人講故事,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出來。
“好吧!”他現在也算是受制於人根本就沒有自由,只能這樣回答。
隨着那蒼老的聲音,李壞的思緒也彷彿被帶到了本源世界遠古之前。
在很久很久之前,至於多久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
那個時候的本源世界之上,有着三個最爲強大的種族,還有幾百個各種各樣小的種族。
那個時候各個種族彼此都是相安無事和平共處,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整個起源大陸陷入了爭鬥之中。
就在一個很是平常的日子,在本源世界中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三套奇異的盔甲,這三套盔甲分別是一黑,一白,一金。
按說整個本源世界何其大也,就算會再爲巨大的東西也不可能讓這個本源世界的修士全部都看到。但是這個盔甲做到了,修士們看到它們感覺就好像是在地球上的月圓之夜看着月亮一樣,無論走到了何處,都感覺那三套盔甲在他們的頭頂上一樣。
這件事情很快就轟動了整個大陸,所有的修士都注意到這三套盔甲,無數的大能跟隱世的修士全部向着天空飛了過去,想要看看着三套盔甲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的。
很快各族中的頭頭們就都聚集在了一起,那次聚會也可以說是本源世界最大的一次聚會,不過主角卻是人族,天獸族,跟着天蠻族。雖然那些衆多的小族很不服氣,不過他們卻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因爲就算是他們幾百個種族加在一起,也不是三大族任何一個的對手。
三大族的族長密謀了很久,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樣的提示,到達了最後竟然真的被他們找出了收服那三套盔甲的辦法。
在他們商量好了之後,早就將着那三套盔甲分配好了,人族選擇了那套白色的盔甲,天獸族選擇了黑色的盔甲,而天蠻族則最後要了那套金色的盔甲。
最後這三個人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辦法,竟然真的取得了各自的盔甲,雖然其他各族的修士們都非常的眼紅卻根本就無計可施。
本來衆人以爲這次的事件到此也就算是告一段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三套盔甲在被取走了之後,整個本源世界竟然下起了血雨。
這場血雨整整持續了三千年,甚至將着整個本源世界都渲染成了紅色,一股暴戾血腥的味道在整個本源大陸上蔓延着,彷彿每個人都變得異常的嗜血,很多大能們也都感受到了這樣情況,但是他們也根本就無計可施,那場血雨,彷彿是蘊含着一股奇異的能量,根本就不是功法神通能夠阻止的。
雖然衆人都極力的壓制着自己心中的嗜血的特性,但是到達了最後一刻還是爆發了。
那一場大戰極爲的慘烈,不僅是三個大種族都捲入戰爭,那些小族們也開始了彼此的大戰。
甚至整個本源大陸的修士們都不知道自己戰鬥的目的是爲了什麼。不過也有人例外,就是那三個奪得盔甲的三大族的族長。
他們三個人看到了整個的本源世界陷入了這樣的一片處境也很是心驚,他們隱隱覺得這次的事件的產生可能跟着他們幾個人身上的盔甲有關係。
三套盔甲在分離三千年之後,再次聚集到了一起,在這三套盔甲聚集到一起的時候,竟然又出異象,在那一瞬間整個本源世界中的那股奇異的血腥跟着暴戾竟然慢慢的消失了,所有的修士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做那一切。
經過他們三個人的研究,他們才發現,原來這三套盔甲上竟然還蘊含着一個極大的秘密。
這三個盔甲如果分開了的話,就會產生一股奇異的詛咒能量,整個世界的人都會變得血腥殘暴不斷的廝殺直到這三套盔甲在重新融合到了一起爲止。
聽到了這裡,李壞的心中除去震驚還有一些疑問,震驚的是那三套盔甲的神奇,疑問的是真的有什麼的東西能夠影響這個巨大本源世界,對着這個石人說的話。李壞並沒有完全相信,也並沒有完全不信,一切還要等到他自己去確認。
後來他們三個人爲了整個大陸想要放棄這三套盔甲,而就各自將着各自的盔甲封印的到了一起,放到了一個地方。
後來天蠻族的組長就回到了自己的族中,並且再也不在去想這件事情,雖然這三套盔甲的威力巨大對着任何有有着致命的誘惑力,但是相對於整個本源世界中的生靈來說,一切就顯得並不在是那麼重要了。
不他沒有想到的是,人族跟着天獸族的那兩個族長並不是沒有私心,他們兩個偷偷的潛回了隱藏盔甲的地方開始研究怎麼才能夠不引起廝殺的情況下來使用着這套盔甲。
最後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使用了什麼辦法,竟然都取回了各自的盔甲,並且向着天蠻族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這三大種族的實力基本上都是持平的,相互牽制,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強大的衝突。
而天蠻族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範,在開始的時候天蠻族就開始節節的敗退,就在天蠻族即將被滅族的那一刻天蠻族長,終於拼着性命到達了自己隱藏盔甲的地方,因爲他對着那個盔甲有着自己的封印,另外兩個族長爲了不驚動他,所以就沒有動那個盔甲,他將着那個盔甲重新穿了起來,開始了猛烈的反抗。
在他破釜沉舟的勇氣之下,他竟然跟着兩個同階位同樣穿着神秘盔甲的修士戰成了平手。
他本來就是重傷之軀,才穿上那套神秘的金色盔甲,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再次被打成了重傷,不過那人族跟天獸族的兩個族長卻並沒有殺死他,而是將着他禁錮了起來了之後,在他的身上施展一個奇怪的封印。
在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彷彿就是整個人都身處那片血雨之中,他的周圍也都是那樣的情況。而他的族人們也全部出現了跟着他相同的情況。
他突然的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兩個卑鄙的小人要將着那些詛咒的力量轉移到他們天蠻族的身上。
他在這一刻明白,如果被對方得逞的話,他們天蠻族恐怕要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最後他施展了天蠻族先祖們傳下來的禁忌功法,將天蠻族的神智跟着那股血腥的殺意完全的都封印了起來。
而從此整個本源世界之中就多了一個傳說,就是天蠻族崇尚暴力,是一個極其侵略性的種族,爲其他兩個種族所不齒,因此纔會到達了這個地方。
李壞聽完了這段往事,雖然心中重新明白了很多,但是他卻又多了更多的新的疑問。其中幾個最爲重要的問題就是那三套盔甲的來歷,其中的很多地方這個石人說的極爲模糊,李壞根本就沒有明白太多,他相信只要明白了那三套盔甲的來歷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你就是天蠻族的族長吧!”李壞沉聲問道。
“呵呵,也可以這樣說,不過現在的我只能說一縷殘魂!”石像並沒有動作,卻有着一股聲音傳到了李壞的耳朵中。
“那你要我做什麼呢!”李壞明白這個石像跟着自己說這麼多,絕對不會是顯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