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跟老太太莫蘭非常熟悉,順溜的一口一個“奶奶”的叫着,看起來比景逸然這個親孫子還親。
對章蓉,他也十分的客氣,笑着稱呼她“太太”。
老太太和章蓉都很喜歡他,幾個人熱情洋溢的聊了一會兒,氣氛似乎非常融洽,除了一臉別人欠他幾個億一樣臉色難看的景逸然。
繞了一會兒圈子,木青才問:“奶奶今天是來做身體檢查的嗎?我瞧着您身體很好啊,您精神這麼足氣色這麼好,以後可以給我們醫院做代言了!”
景逸然身體的事,莫蘭和章蓉心裡都沒有底,只不過她們倆人都非常的擔心,覺得人家那位醫生說的八成是正確的。
不然他在外頭那麼多的女人,怎麼就都沒有懷上,唯一懷上的這個還是個先天不足!
這事兒還真被她們倆給忽略了,此刻木青一問,老太太立刻道:“好孩子,不是奶奶來看病,我是帶阿然來看病的。”
木青上下打量了景逸然一眼,笑着道:“他這不是挺好的嗎?沒受傷啊!”
雖然是有些難以啓齒的事,但是老太太七十多歲了,對那些事早就看開了,她頓了頓,壓低聲音道:“不是受傷的事,是我想抱重孫,你找個那方面的專家給他看看,要是有病,那就趕緊治,可耽誤不得。”
木青看了一眼倚在牆上的景逸然,見他滿臉憤怒和不自在,拼命忍住笑,忍的他都快要憋出內傷來了,卻一本正經的道:“奶奶不用找別人,我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啊!您放心,逸然沒病最好了,有病保準根治,明年您就能抱上重孫子!”
老太太這會兒最愛聽這樣的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滿是放心的道:“好,奶奶知道你醫術精湛,那阿然就交給你了!”
木青心想,我說您老明年能抱上重孫,可不是說的眼前這位,而是您老大孫子景逸辰給您生的重孫!
他對着老太太忙不迭的點頭,又用有些詭異的眼神看了一眼景逸然,惹的景逸然眉頭直皺。
很快,景逸然便被老太太和章蓉硬推進了手術室裡,開始讓木青給他做檢查。
“來吧,景二少,脫褲子吧!”
景逸然瞥了他一眼,臉上忽然沒了那種焦躁和怒氣,俊美的臉上露出邪氣的一笑:“本公子可不好男風,只喜歡那些胸*翹的美人兒!不過,你要是非要伺候我,我倒是可以勉強考慮考慮,但是這地方可不行,要換個大牀!”
木青毫不在意,一面戴好口罩和橡膠手套,一面似笑非笑的道:“但願過一會兒你還能這麼霸氣的跟我說話。”
景逸然冷哼一聲,剛要嘲諷幾句,就見木青拿起一個白色的棉團從他眼前一晃而過,然後他就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木青一把將他扶住,一個公主抱將他抱到了手術檯上,然後眼睛都不眨的就脫掉了景逸然的褲子,露出他風騷的紅色內褲。
景逸然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是感知什麼的全都非常正常,見木青脫他褲子,厲聲道:“木青,你再動手,老子*就弄死你!”
木青充耳不聞,直接毫不停頓的又脫掉了他紅色的內褲,露出他的小逸然來。
“嘖嘖嘖,本錢不小嘛!怪不得天天歌舞昇平的,也沒見你吃不消。不過呢,你腎虧是肯定的,回頭多給你開點兒補藥,回去當水喝,喝個年半載的也就補回來了。”
木青嘖嘖稱讚,毫不在意景逸然要殺人的眼神,還好心的提醒他:“不要動哦,我要下針了,你亂動我扎歪了可不管。另外呢,這針紮下去會有一點點疼,你常年被景大少揍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想必這點兒疼你還是能忍的了的。”
他說着,手裡的針便朝着小景逸然紮了下去。
手術室裡悽慘的叫聲持續了很久很久,弄的等着外面的章蓉心疼不已,不由擔心的問老太太:“媽,您說阿然不會有事吧?怎麼治個病會疼成這樣?”
莫蘭心裡也沒底,但是她相信木青的醫術,安慰她道:“放心吧,肯定沒事,可能治那種病就是有些痛苦也不一定。”
半小時後,木青終於收了針,又捏着景逸然的嘴給他灌了一瓶藥,這才停歇,開始收拾器材和藥物。
“唉,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這手術室又不隔音,外頭的人肯定都聽到了,萬一被人誤會了可就不好了,我可不好男風,只喜歡那些胸*翹的美人兒!”他把剛剛景逸然說過的話都還給他了,見他白着一張臉,五官疼的全都扭曲了,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上次他把上官凝從醫院裡劫走了,害她差點兒沒命,結果他只能把老爺子半夜喊來醫院救人。
當時那麼兇險,一不小心上官凝的命就沒了。木青正替上官凝生氣呢,這回正好把仇一塊兒報了。
景逸然下身被木青用針幾乎紮了個遍,疼的滿頭大汗,一張俊美的臉一片慘白,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裡,此刻半點兒暖意都沒有。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木青要死上一百遍了。
過了一刻鐘,藥勁兒漸漸過去,景逸然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他顧不得下身鑽心一樣的疼痛,上前猛的一把攥住木青的衣領,直接給了他一拳。
木青鼻腔裡立刻涌出鮮血,疼的他直抽冷氣。
景逸然還想再打,木青卻渾不在意的道:“你再打一下,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廢了,真正去做一個太監!”
景逸然停在他耳邊的手僵硬了片刻,卻終究咬牙切齒的收了回去。
木青任由鼻血低落,也不去擦,這樣待會兒出去見老太太也好讓她老人家知道,他被她寶貝孫子給打了,還能賺點兒人情。
在那種地方下針,萬一木青扎錯了,景逸然下半輩子就徹底完了!他現在縱然已經恨死木青了,卻不得不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怒火。
木青剛剛做的事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今天的事情絕對有問題,他一上來就給自己扎針,根本什麼檢查都沒做,顯然是早有預謀!
而指使木青的人,景逸然想都不需要想。
景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