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和景逸辰夫妻兩個如膠似漆,感情越來越穩定,越來越真摯,絲毫不受景逸然那個瘋子的影響。
而景逸然果然像景逸辰說的那樣,連續幾天都來景盛上班,他把景盛集團上上下下全都轉了個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妖孽一樣俊美的臉,以至於才兩天的功夫,他在整個集團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只要能噁心到景逸辰,景逸然什麼都會去做,不管事情到底有多困難,對他有沒有好處,他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完成。
他每天除了在景盛到處折騰之外,還一直在迫不及待的幫上官徵一家子走上巔峰!
A市現任的市長實際上是景逸辰的人,景逸然早就查清楚了,現在把景逸辰的人換掉,扶持上官徵當市長,景逸辰肯定會氣的不輕。
而上官柔雪之所以當不成主持人了,明面上是上官凝把她害的,實際上背後也有景逸辰的手筆,想來讓她又恢復主持人的身份,也能讓景逸辰噁心一下!
因爲常年跟景逸辰作對,受景逸辰快速高效風格的影響,景逸然也變成了一個高效率的人。
不過三天的時間,上官柔雪就已經又回到了電視臺繼續她的主持工作,楊文姝則開始接受景逸然從韓國高價請來的整容醫生,開始給她做疤痕修復。
至於上官徵,已經如願以償的以火箭般的速度,把才上任沒多久的新市長給擠了下去,成爲了A市的又一任市長。
這天一早上班,景逸然便又坐在了上官凝的座位上,桌子上依然有他送的一大束藍色妖姬。
上官凝這幾天已經習慣了見到這個讓她討厭的人,因此熟練的把自己的外套掛好之後,便要轉身去找盧勤來把這個人攆走。
景逸然太無恥太瘋狂,她不想陪這樣難纏的人周旋,贏了沒有半點兒好處,輸了就有可能丟掉性命,所以上官凝自覺的去尋找外援。
只是,她還沒走出門去,就聽景逸然頗爲得意的道:“美人兒,本公子爲了你,可謂是一擲千金哪!本公子壞人做慣了,猛的做了一回好人,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我幫你家裡的那幾個人,處理了一點小事情,讓一個瀕臨破裂的家庭,重新聚合到了一起,現在他們都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你說,你應該怎麼感謝我呢?”
上官凝邁出去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
什麼意思?!
景逸然去他們家了?!
他去幹什麼!
上官凝從來都不看上官柔雪主持的節目,自然不知道她已經回到電視臺繼續做主持人了,而上官徵因爲上任非常的倉促,而且上任的手段有些上不得檯面,所以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宣揚,報紙上新聞上目前還都處於震驚狀態,沒有進行全面的報道。
所以上官凝對景逸然做的事一無所知。
但是她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事,只要能讓她痛苦難堪的,他就都會去做!
上一次上官柔雪訂婚的時候,就是景逸然跟上官徵、上官柔雪裡應外合,想要害她,現在又想做什麼!
上官凝轉過頭去,用嘲諷的眼神盯着景逸然,一字一句的道:“他們最好都生活不幸!幸福?他們不配這兩個字!感謝?你更不配!你知道你整個人生悲哀在哪裡嗎?你悲哀在一直爲別人而活,如果失去景逸辰,你的生活會立刻失去目標!你只不過是生活在他高大陰影下的一隻可憐蟲!”
上官凝的話,立即戳中了景逸然內心深處的那點薄弱,無情的刺出一個洞,涌出難以忍受的痛苦來。
他聲音微微發抖的怒吼:“你給我閉嘴!我是爲我自己而活的,跟他沒有半點兒關係!我有目標,是他沒有目標!你什麼都不懂,你是在胡說八道,趕快給我滾出去!”
上官凝其實並不想激怒景逸然,但是他隨意的干涉她的生活,爲了給她添堵,還找到她家裡去了!
天知道他又跟那些眼睛裡只有利益的人做了什麼交易!
憑什麼他們之間做交易,互相收到巨大的利益,卻要把她當做籌碼!
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你以爲,你拿到一半兒的繼承權,就能改變什麼嗎?不,什麼都改變不了!”
“就算你有再多的家產,你還是比不上他,你永遠都變不成他!你最大的本事,不過是拿我來威脅他,不過是去欺負弱小!他什麼時候拿你最重要的人威脅過你?!你媽媽不還好好的在家裡做她的景太太嗎?如果他像你一樣卑鄙無恥,用盡各種手段,你以爲你還能像今天這樣,站在景盛的辦公樓裡這麼說話?”
景逸然“砰”地一聲將椅子踢翻,大步走到上官凝面前,抓住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摁在了牆上。
他一張俊美的臉一片猙獰,額頭青筋暴起,用陰鷙狠辣的語氣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我不如他,如果不想逼我現在就殺了你,你最好給我閉嘴!”
上官凝被他死死的摁在牆上,他的手狠狠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幾乎要活活掐死她!
空氣迅速的在她體內消失,一種可怕的窒息感很快將上官凝籠罩,她什麼都顧不得,摸起手邊的一隻花瓶便朝他頭上用盡全力的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花瓶在景逸然頭頂炸裂,他的手鬆開,上官凝終於得到了新鮮的空氣。
兩個人同時跌倒在地,景逸然抱頭在地上痛苦的慘叫,上官凝則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面痛苦的咳着,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盧勤剛從樓下抱着一疊材料上到七十六樓,就聽見一聲巨響,他立刻循着聲音跑進了上官凝的辦公室——景逸辰交待過,景逸然有可能會傷害上官凝,讓他平時多注意一下。
如果上官凝受了傷,不僅景逸辰會暴怒,連老總裁景中修也會發怒的!
一進辦公室,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頭破血流的那個是景逸然,而上官凝雖然臉色煞白,但是身上並沒有受傷的跡象。
盧勤微微鬆了口氣,隨後立即拿起桌上的電話,呼叫了景盛集團的醫務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