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到家,上官凝的臉還是熱的。
景逸辰無奈的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笑着道:“寶貝兒,你臉紅什麼?明明是我有問題,怎麼弄的跟你有問題一樣?”
上官凝在他腰間使勁兒掐了一把,又羞又惱的道:“你去找木青看……看病也不提前跟我說,害我丟人!”
“你哪兒丟人了?今天丟人的是我吧?又是什麼生殖器官血液淤積,又是什麼精原細胞退化的,聽聽,你老公這病多嚴重,下半輩子連男人都做不成了,木青現在肯定在他辦公室狂笑不止,放肆的笑話我呢!”
景逸辰其實今天聽到木青說是他的問題,他的心情就有些糟糕。
作爲一個男人,尤其像他這麼寵愛妻子,想要孩子的男人,從木青口中聽到“男性不孕”這幾個字,簡直顏面大失,自尊都要跌到深深的海底去了。
可是,上官凝的臉從頭紅到尾,已經紅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像個熟透的番茄一樣,一直羞怯的根本擡不起頭來!
景逸辰看到她的樣子,只覺得太可愛太有意思了,心裡的那點兒抑鬱早就消失不見了。
怎麼能有人一直臉紅成這樣?!
看看,現在也是,他才說了幾句而已,而且也沒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她的臉立刻又通紅一片了!
上官凝現在真的是覺得渾身都在發熱,她兩頰滾燙的用低如蚊訥的聲音道:“你閉嘴,不許瞎說,我知道,你……你沒問題的……”
“人家醫生都說我有問題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是個可憐的男人,以後連媳婦也不能碰了……”景逸辰神色淡然,語氣卻酸酸的,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上官凝還從來沒見景逸辰用這種語氣說話,她以爲今天的事打擊到他了,畢竟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像景逸辰這種天之驕子,恐怕更接受不了自己那方面有問題。
她不想讓心愛的男人誤會難過,紅着臉去吻他的脣,羞赧的道:“你別胡說八道了,昨天晚上你還……要了那麼多次,木醫生也說了不是大問題,你不許再否定自己,我覺得你……很厲害了,我每次都像觸電一樣……很舒服……”
景逸辰的精力和那方面的慾望,上官凝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根本就是怎麼也喂不飽,每次都是她求饒多次,撒嬌喊疼裝可憐裝暈全都用上,他纔會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上官凝的聲音輕的像羽毛一樣,最後幾個字,聲音更是低不可聞,景逸辰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甜糯的聲音惹的他心猿意馬,他眼角眉梢都展露出悅然之意。
這是上官凝第一次這麼大膽的開口,形容他們夫妻恩愛時她的感受,也是她第一次這麼露骨的稱讚他的能力!
他的小妻子說,他很厲害!
景逸辰今天的抑鬱全部在一瞬間一掃而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只剩下飽滿的精力和蠢蠢欲動的欲。望。
她柔軟甜美的脣瓣還覆在他的脣上,帶來一陣美妙銷魂的觸感,惹的景逸辰心裡癢癢的,再看到她低首垂眸、嬌羞嫵媚的動人模樣,他的身體立刻就起了反應。
上官凝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兩個人只隔着層薄薄的衣料,他一有反應,她立刻就感覺到了。
她雙手捧着他的臉,睫毛輕顫,用霧濛濛的眼睛盯着他看,景逸辰要是現在還能坐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徑直往臥室裡走去。
上官凝紅着臉抗議:“放我下來,該吃晚飯了……”
“我不吃飯,只吃你。”
一室的春光,有火熱的激情在飄蕩,綻放出令人怦然心動的樂章,羞紅了雲朵,逼退了月亮。
上官凝原想問問,景逸辰下身以前受過什麼傷,爲什麼會受傷,爲什麼他連木青這個醫生的碰觸手腕都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但是被景逸辰壓在身下,不停的索取,她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下低低的輕吟和滿身的顫慄。
第二天起牀,上官凝覺得自己渾身都軟綿綿的,而始作俑者卻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上官凝看着自己身上的點點紅痕,紅着臉瞪他:“我懷疑你根本就沒病,昨天該不是木青配合你演戲的吧?”
景逸辰失笑,咬了咬她白皙精緻的耳垂,低聲道:“木青不是說了麼,我們的夫妻生活並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只不過……不太容易懷孕而已。我想那我就受累,多運動幾次,這樣概率不就大了麼!”
上官凝一想到昨天在醫院裡的事,就覺得尷尬到不行,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俊逸冷酷的景逸辰一起去醫院看不孕!
景逸辰看到小妻子又開始臉紅,他脣角的笑意怎麼也抑制不住,想了想還是沒捨得再逗她,開始任勞任怨的給自己的女人穿衣服。
夫妻兩人收拾齊整後,吃過早餐,便一起去了公司。
景逸辰上午跟幾個股東見面,上官凝沒有跟着,而是在準備下午要用的材料。
小鹿比上官凝來的還早,也不知道是她把景逸然打發走了,還是景逸然自己主動去了別的樓層,上官凝看到他在財務部一呆就是一上午,把整個刻板嚴謹的財務部弄的一片活躍歡騰。
上官凝不由有些擔心,中午跟景逸辰一起吃飯時,她便皺眉道:“這樣讓他一直在這兒行嗎?財務部是集團最核心的地方之一,萬一被他拿下了,那豈不是讓整個集團都處於危險境地了?”
景逸辰笑了笑,給上官凝打開一瓶她愛喝的酸梅汁,遞到她眼前,不緊不慢的道:“這不是考驗財務總監的好時候嗎?如果她有問題,我正好可以趁早換一個。”
“更何況,集團最核心的財務報表,沒有我和其他九位副總的密令輸入,任何人都看不了。哦,現在還要再加上你了,你的任命目前只有公司高層知道,明天就會在全集團通告,你的所有權限都會提高到最高級別,財務總監要不要滾蛋,也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