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凝還是知道了景逸辰口中被騙了的那件事。
景逸辰不說,木青和鄭經更不會亂說,但是架不住有個根本藏不住話的趙安安啊!
上官凝接到趙安安的電話時,還是清晨。
這麼大的事兒,她能憋着一下午加一晚上沒給上官凝打電話,已經是奇蹟了!
掛了電話,上官凝心裡有些難受,卻也有些輕鬆。
難受的是,景逸辰一直以爲,唐韻對他是真心實意的好,以爲唐韻是他生命裡第一個願意爲他擋子彈,第一個把他視若生命的人,結果卻不是。她欺騙了景逸辰,而且很有可能整個槍擊事件、她失蹤的事件、她十年後迴歸的事件,全都是已經計劃好的。景逸辰一直被她的陰謀所籠罩着,驕傲如他,只怕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而讓上官凝覺得輕鬆的是,景逸辰再也不用覺得對唐韻有愧疚了,他不欠唐韻的,一直都不欠,他以後再也不用聽唐韻張牙舞爪的說,“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你早就死了”這種話了。
景逸辰就躺在上官凝的身側,趙安安跟她說的話,雖然聽不清楚全部內容,但是也能聽個大概。
“都知道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他的嗓音微微沙啞,卻顯得更加性感好聽。
上官凝放下手機,抱住景逸辰,跟他緊貼在一起,輕聲道:“嗯,知道了。”
景逸辰輕輕笑了笑,低聲道:“你看,我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你這個做妻子的,是不是應該安慰安慰我?”
上官凝感覺他語氣有些曖昧,忽然擡起頭,眨了眨眼睛道:“昨天不是已經安慰過你了嗎?”
景逸辰拉着她柔軟細膩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某個地方摸去,在她耳邊吐氣道:“那種安慰不行,我想要更深層次的安慰……”
上官凝手指碰觸到某處堅硬,頓時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道:“景逸辰,你現在越來越壞了!我是孕婦,你怎麼能讓我……”
她說不下去了,羞的不行。
“我一直都很壞,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就因爲你是孕婦,我原來的福利都沒有了,所以你更要補償我。”
上官凝又羞又氣,張嘴就用牙齒去咬景逸辰胸前的兩粒茱萸。
胸前被她咬的有點兒疼,有點兒癢,景逸辰忽然間就覺得心情很好,大手伸進上官凝的睡衣裡,握住她的豐盈輕輕的揉捏,用他獨有的低沉的聲音道:“寶貝,我怎麼覺得它變大了,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了……”
上官凝牙齒微微一用力,疼的景逸辰悶哼一聲。
他眸子裡閃過危險光芒,翻身把上官凝壓在身下,低聲道:“寶貝,這可是你招惹我的,我就不客氣了……”
“不行不行,傷到寶寶怎麼辦……”
她餘下的話語,全被景逸辰堵在了嘴裡,她明明不想跟景逸辰繼續,可是她的身體比大腦反應更迅速,下意識的就在回吻他,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跟景逸辰吻的不分彼此了。
景逸辰怕壓到上官凝,便翻過身,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大手卻一直緊緊的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道:“上次不是沒事嗎,我會小心,不會傷到孩子,你不要亂動,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秋日的清晨,溫暖而美好,上官凝發現,景逸辰好像很喜歡早晨跟她做這種最親密的事,可是,這種白天卻會讓她越發的羞赧。
景逸辰動作並不激烈,甚至可以說是剋制而溫柔的,上官凝卻覺得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樣,只想跟他貼的更緊,更近。
她全身的感官都在景逸辰的親吻撫摸下變得十分的敏感,很快就攀上了巔峰。
景逸辰寵溺的笑笑,抱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裡,上官凝自然也沒有逃過去,直到她渾身嬌軟無力,景逸辰才戀戀不捨的放過她。
洗浴之後,上官凝換了一身舒適的運動裝,景逸辰也少見的穿了運動裝。
認識他這麼久,除了打網球時景逸辰會穿運動裝,平時幾乎都是清一色的西裝襯衫——上官凝對白襯衫沒有什麼抵抗力,對穿白襯衫的景逸辰更沒有抵抗力,但是今天景逸辰一身白色的運動裝,上官凝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沒有抵抗力。
他身材很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高大挺拔,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而且他身上有一種優雅的貴族氣質,就算穿最簡單的運動裝,都襯得他貴氣十足。
上官凝不知不覺看的有些入迷,完全忘記了剛剛還在嫌棄他索求無度,把她弄的腰痠腿軟。
景逸辰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的小女人眼神迷離的盯着他看,不由上前圈住她的腰,低笑道:“怎麼樣,你老公帥吧?”
上官凝回過神,輕輕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嗔道:“帥是帥,就是有點兒自戀!”
“我自戀是沒錯,但是好像有人比我還戀我,不然怎麼會下嘴那麼狠。”
景逸辰說着,扯了扯運動裝的領子,露出他肩上的兩排清晰的牙印兒。
上官凝臉上泛起淺淺的紅暈,他們最親密的時候,她總喜歡咬他,每次他的身上都會多很多牙印兒,景逸辰事後常會拿着這些“證據”炫耀,以此證明他是多麼的令她心動。
好在上官凝被他調侃過很多次了,現在已經淡定了很多了。
她看到景逸辰結實的肩膀,其實很想再湊上去咬一口,但是又怕激起景逸辰心裡的小火苗,只好壓下咬他的衝動,手指玩兒着他衣服上的拉鍊,輕聲道:“你今天穿運動裝做什麼,不去公司上班嗎?”
他好像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了,這是要做“昏君”嗎?要美人不要江山?
上官凝心裡想着,覺得自己給自己戴的帽子實在有些大,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
“我陪你出去玩兒啊,孕婦的心情很重要,我要保證你心情愉快才行。至於公司的事務,我昨天晚上已經處理過了,你老公是總裁,想要曠工誰敢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