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煙的身體確實很美,她身體勻稱,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胸前豐滿,臀部圓潤,腰肢纖細,加上她雪白的皮膚,她的確有傲人的資本。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肯定就控制不住的盯着她近乎完美的身體貪婪的看了,甚至會低吼着撲上去,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可惜,她遇到的是木青。
在他眼裡,除了趙安安,還哪有女人?
木青的眼睛裡澄澈無波,沒有絲毫的情玉,他上上下下把楊沐煙看了個遍,然後冷笑道:“女人的身體,我見多了,你的身體缺陷這麼多,也好意思拿來勾引我?胸型也難看,而且下垂的這麼厲害,我勸你還是先去做個隆胸手術吧!”
楊沐煙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看自己的胸,淡淡的道:“你是在雞蛋裡挑骨頭而已。”
她說着,便踢掉高跟鞋,赤露o着身體,不管不顧的抱住了木青。
她在木青耳邊吐氣如蘭:“我每天都會夢到你,夢到你抱着我,現在我終於在你的懷裡了,抱我上牀,我要你!”
“滾出去!”木青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冷喝。
楊沐煙忽然間笑的暢快無比,精緻的五官卻因爲這個大笑而微微扭曲,讓人看了覺得說不出的恐怖。
“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如果得不到,趙安安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木青的表情一凝,很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你決定了嗎?是要了我順便保住趙安安的命呢,還是不要我順便也讓趙安安去死呢?”
楊沐煙潔白如玉的手指在木青胸前劃來劃去,而後慢慢的解開他一顆由一顆的水晶鈕釦。
她留着趙安安的命,果然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不然,木青恐怕一回來就直接殺了她了。
她就喜歡跟這些有情有義的人打交道,越有情有義,就越容易受到牽絆,她也就越容易拿捏。
雖然她很討厭那個叫趙安安的女人,恨她佔據了木青的心,幾次都想殺了她,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動手。
沒有了趙安安,木青就會無所顧忌,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乖乖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撫摸!
看看,多麼完美的身材!修長的長腿,筆直挺拔的脊背,結實有力的手臂,性感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每一處,都讓她沉迷。
她喜歡木青,喜歡到要發瘋了,就算得不到他的心,那也要先得到他的人!
她抱住木青的脖子,開始迫不及待的親吻他。
木青看她把衣服脫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了,然後才伸手朝她後腦勺用力一拍。
兩根銀針,一下子進入了楊沐煙的後腦勺裡。
下一刻,楊沐煙就閉上了眼睛,直挺挺的摔到了地板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木青連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情緒都沒有,任由楊沐煙不着寸縷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然後把拿過她的衣服和包開始找東西。
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拿趙安安的生命來威脅他,真當他是隻病貓啊!
他就是死也不會碰楊沐煙的!
這麼噁心的女人,抱住他只讓他想吐!
真是個奇葩,還有人硬逼着男人上她的,瘋子!
木青現在終於理解了,爲什麼景逸辰根本不讓人碰,有人一碰他他就噁心嘔吐,原來厭惡別人到一定程度,真的會對肌膚相觸感到難以忍受啊!
他一面憤憤不平的罵着楊沐煙,一面把她的包裡翻了個遍。
可是,楊沐煙的衣服和包裡都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木青轉過身,把目光放在了楊沐煙的身體上。
他把楊沐煙的身體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終於在她的花式指甲裡找到了一個微型傳感器。
如果她要發送信息給自己的手下,讓他們殺掉趙安安,估計就是靠這個傳感器了。
木青沒有用過這個東西,他擔心貿然拿掉會出問題,便立刻打電話給鄭經,他是這方面的專家,見過的傳感器不計其數,也知道這些東西的用途和忌諱。
鄭經被木青的電話吵醒,卻並沒有任何的不悅,而是立刻詢問他有什麼事。
木青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半夜兩點給他打電話,一定是出事了。
木青快速的把事情說了,鄭經當機立斷:“傳感器不要動,我馬上就過去!”
木青掛了鄭經的電話,又給景逸辰打電話。
“怎麼了?”
電話那邊傳來景逸辰低沉而冷淡的聲音,非常清醒,顯然他並未入睡。
“景少,楊沐煙在我這裡!還有,她說安安身邊已經佈置好了人手,很有可能要殺她!”
景逸辰簡短的道:“先留住楊沐煙,安安那裡交給我。”
掛了電話,景逸辰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半個小時後,景逸辰帶着阿虎來到到了木青的公寓,很快,鄭經也趕了過來。
楊沐煙依舊赤着身體,閉着眼睛,昏迷不醒的躺在地板上。
景逸辰和鄭經看了她一眼,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反應,鄭經倒是對她面目全非的臉微微有些驚訝,而景逸辰早就從景逸然那裡知道楊沐煙做了整容,所以他連驚訝也沒有,臉上依舊淡漠,沒有任何表情。
只有阿虎有點兒害羞,他覺得楊沐煙的身體很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身體。
當然了,也僅此而已。
如果景逸辰發出殺了楊沐煙的命令,他一定會憨厚的笑着,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把大美人給變成一具屍體。
外表憨厚內心冷厲的阿虎,字典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兒。
而且,阿虎可是知道楊沐煙有多狠辣的,這會兒肯定不會對她產生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兒,他不好意思,只是因爲女人對他來說還有一分最後的神秘——他還沒有試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兒。
阿虎固執的覺着,應該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媳婦。
這麼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嬌滴滴的大美人,橫躺在客廳裡,這四個男人卻把她當塊兒木頭一樣,實在是令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