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鄭經真的是故意的,真的一直都在跟蹤她!
趙安安一想起這個事兒來,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上涌,恨不得直接打死鄭經!
“你終於承認你自己跟蹤我了!很好,姓鄭的,今天就讓你嚐嚐姑奶奶的厲害,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李飛刀,幫我攔住他,我要打死這個臭不要臉的跟蹤狂!”
李飛刀現在對趙安安是唯命是從,聽到她的話,立刻上前攔住鄭經。
鄭經前有狼後有虎的,頗爲狼狽!
他弄不明白,爲什麼女人一旦發起瘋來,戰鬥力直接爆表啊!
趙安安最近這是吃了什麼補藥了,怎麼耐力比他這個刑警還要好!跑的比他還快!
鄭經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摸着自己被趙安安砸出血口子的胳膊,苦笑着坐在地板上:“停停停,你別追了,再追下去,我就被你給累死了!”
趙安安上前,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然後兩腿分開,整個人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去!
這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弄的鄭經臉色騰的一下子就漲紅了!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麼對待過!
趙安安實在是生猛的讓人吃不消啊!
趙安安卻一點兒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姿勢有什麼不妥,她以前打架勝利了之後就會這麼騎在失敗者的身上,根本就不管人家是男是女。
因爲這種姿勢最具有壓迫性,而且扇起耳光來非常的方便!
她緊緊的揪住鄭經的衣領,把鄭經憋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挺混蛋啊你,鄭經!我就說你不正經吧,還真是!居然連姑奶奶我的主意你都敢打,活膩了嗎?說,到底有什麼陰謀!你要是不說,我就先卸掉你一條胳膊!”
“哪有什麼陰謀啊!我就是喜歡你又不敢表現出來,怕惹你生氣,你看,我現在說了實話你就要打死我,我哪裡敢開口!”
“呸!胡說八道,每天跟蹤我就是喜歡我?你是刑警就了不起啊,你會跟蹤了不起啊,你這是知法犯法!我可以去舉報你騷擾十八歲少女!”
“你都二十八了,哪裡是……”
“閉嘴!我說話,讓你插嘴了嗎?”趙安安騎在鄭經身上,居高臨下的怒吼,看起來非常的有氣勢——她最喜歡打架,今天可是過足癮了!
“我們平時抓了嫌疑犯,都給嫌疑犯辯護的機會,我這都沒犯法,還不許我開口說話嗎?”鄭經不服,努力爲自己爭取說話的權利。
“再說了,我每天跟着你那是在保護你,我怕你又一聲不吭的就跑了,上次你失蹤半年,我急的把整個A市都翻遍了,這事兒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我當然沒忘,這事兒不算,這肯定是木青求你幫忙的,不是你因爲看上我了纔到處找我的!”
“那我還天天請你吃飯,請你喝咖啡,給你送吃的呢!我可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這麼好過,這個你有什麼話說!”
“嘁!你請我吃飯哪一次不是被我壓迫的?每次都是我威脅你跟你打架,你才肯掏錢!這個你也好意思說?”
“趙安安,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我真的就那麼容易被你威脅?我可是刑警,從軍校畢業的時候,我可是各方面能力都是最優秀的畢業生,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你一個女孩子,能對我造成威脅嗎?我那是心甘情願的被你壓迫,被你威脅,你就這麼笨,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趙安安這會兒聽他說的越多越混亂,而且非常的狂躁!她幾乎都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了,不知道鄭經說的話裡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她一個頭兩個大,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她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鄭經的說法!
他怎麼能喜歡她呢?這不可能啊,這不可以啊!
這沒法兒跟單純善良的鄭綸交待啊!
她明明是幫鄭綸看着鄭經的,結果倒好,把鄭經看到自己這裡來了!
趙安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是這種招惹桃花的體質!
她模樣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性格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男人們哪有喜歡她這種女漢子的啊!
最近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今年命犯桃花嗎?一個接一個的表白,什麼李飛刀、文康、吳新的,木青就算了,他都表白了十一年了,這個沒什麼好懷疑的,現在連鄭經也跟着湊熱鬧!
而且鄭經明明也知道她跟木青糾纏不清,她喜歡的人只有木青一個,他也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不能生育不說,連命可能都保不住。
他到底跟着瞎摻和什麼啊!
這事兒似乎是從她當了校長以後就開始了,難道她當了校長以後,氣質風貌改變了這麼多?成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美人了?
趙安安腦子現在直接成了一團漿糊!
她本來腦容量就有限,想幾個鬼點子還行,但是分析這麼複雜的事兒,會直接讓她的大腦死機啊!
那個那個……她的助理呢?咦,她的助理叫什麼名字來着?
叫什麼金還是什麼銀的?哦,對對對,叫金寧!
金寧呢?他去哪兒了?
這麼關鍵的時候他爲什麼不在?
趕緊幫她分析分析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安安頭痛欲裂,被她死死的壓在身下的鄭經還在訴說着自己的“衷情”。
“安安,我跟李飛刀是一樣的啊,他想保護你,我也是啊!而且每次都見到你的時候,都會特意帶錢讓你搶,就是爲了哄你高興!”
鄭經把自己給肉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趙安安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她死機的大腦只是敏感的抓住了其中最關鍵的字:錢!
搶錢?
哦,對,今天還忘了搶鄭經錢了!錢是個好東西啊,沒人會嫌棄自己的錢多!
她毫不避諱的在鄭經身上一陣摸索,終於從他口袋裡掏出一個熟悉的錢包來,然後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塞進自己胸口的內衣裡,空錢包直接扔到了鄭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