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潔白的浴室裡,水霧氤氳,熱氣蒸騰。
趙安安真的已經不冷了,而且像木青說的那樣,熱的不得了。
她被木青抵在牆上,只有潔白的瓷磚牆面能給她降降溫,讓她不至於被木青的火熱所融化。
那種飄在雲端的快樂,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卻換來木青更猛烈的撞擊。
趙安安咬着脣,嫵媚的聲音斷斷續續:“青……慢點兒……不是說洗澡的嗎……”
木青咬住她的耳垂,低聲道:“這不就是在洗澡嗎?你覺得,我把你脫光了以後,就能安安分分的跟你洗澡?你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趙安安數不清他要了多少次,等到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木青給她裹了一條浴巾,把她塞進被子裡,然後擦乾自己身上的水,鑽進被窩裡抱住她,用曖昧的語氣道:“裸睡吧,我喜歡你這樣。”
趙安安沒有力氣跟他理論,她原先想穿着內褲睡的,可是現在她根本沒有力氣去找內褲了。
她像一隻小貓兒一樣窩在木青的懷裡,脣角帶着一絲滿足的笑意,臉上歡|好後的紅暈尚未消退,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趙安安一睜開眼,就覺得身體有異樣,等她從朦朧中清醒過來以後,才知道爲什麼覺得不對勁。
木青熾熱的手正在她的身體上作怪。
趙安安現在渾身還都是痠軟的,看到他正在蓄勢待發,不由去咬他:“昨天晚上還不夠嗎?我不要了!太瘋狂了!”
木青見她醒了,終於不用再忍了,微微一摩擦立刻就進去了。
他舒服的輕吟一聲,捏着趙安安的下巴道:“這是履行夫妻義務,你夠了我還沒夠,瘋狂一點兒也沒什麼不好的,我還想這幾天不去上班了,一直在家裡伺候你呢!”
他把“伺候”兩個字咬的很重,別樣的意思很明顯。
趙安安又咬了他一口,臉頰紅潤的低聲道:“還不知道是誰伺候誰呢!”
爲了那種事,他居然連班都不想上了,果然還是他最瘋狂!
木青以前就有清晨要她的習慣,他總是精力充沛,耐力好到她要多次跟他求饒他才肯罷休。
這一次也不例外。
趙安安被他折騰的渾身酥麻,骨頭都要散開了,他才停了下來。
新婚的兩個人,總是甜蜜而幸福的,他們經過了漫長的十一年,才最終走到一起,歷經多次分分合合,愛情就顯得格外的珍貴。
趙安安被木青有力的手臂攬住,心裡覺得是那麼的安穩。
她也不想去上班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趙安安不由笑了笑,嗓音微微沙啞的道:“你要是是古代的皇帝,一定是個昏君,要美人不要江山。”
木青也笑了:“我在現代不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
他不是一個有很大野心的男人,能生活的安穩而幸福,對於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他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成爲金字塔頂端的成功人士,但是他會是一個好丈夫,是一個好男人。
他能夠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最真摯的愛,儘自己所能去照顧她,保護她。
木青和趙安安最終還是起牀去上班了。
木青是院長,雖然現在已經不大接手術和門診了,但是醫院裡依然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而且那種難度很高的複雜的手術依舊需要他親自做。
趙安安是校長,x大也需要她坐鎮的。
他們依依不捨的分開,下班以後又立刻偎依在了一起。
他們原本就對彼此非常的熟悉,現在生活在一起以後,沒有一點兒障礙。
趙安安就算偶爾鬧一點兒小脾氣,木青也從不會跟她計較,而是會耐心的哄她,不管誰對誰錯,他都毫無原則的先認錯。
他是男人嘛,怎麼能跟自己的女人計較那麼多。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趙安安只是偶爾使性子,大多數時候她都在努力的成爲一個好妻子。
她會細心的幫木青買衣服,買鞋子,陪着他去醫院加班,陪着他回家看老爺子和他的父母。
他們的婚期定在了年後的五月份,這不僅僅是要挑個好日子的問題,而且因爲他們結婚太突然,木家和趙家根本沒有任何準備,想要準備一場盛大而完美的婚禮,沒有幾個月的籌備是不可能完成的。
趙昭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她給趙安安的陪嫁多的驚掉了木家所有人的下巴。
他們都知道趙家有錢,但是從來不知道趙家已經有錢到了這種程度!
光別墅就有四套,還有各色跑車和名貴的珠寶,那些珠寶,每一件都是珍品,價值連城。
而且,趙安安的陪嫁裡,還有一架嶄新的直升機!
木炳榮和顧惠如即便對錢財一類的從不上心,這一次也被趙家的手筆震驚了!
木炳榮原先還覺得,木青求婚的排場太大了,太浪費了,現在終於明白,像趙家這樣的家世,木青的求婚排場一點兒也算不上大,畢竟他的直升機都是從景家借的,而趙家是直接送了一架。
如果不是趙家如今後繼無人,趙老太太和趙昭刻意的低調,趙家肯定可以排進a市的前五了。
趙安安對婚禮和陪嫁什麼的並不上心,只要能讓她跟木青在一起,其他的都無所謂。
她在意的,只有木青而已。
趙家的很多產業現在都已經轉給了景逸辰,由他負責打理,這些產業放在趙安安手裡只會很快的衰敗,只有景逸辰才能讓它們增值。
反正景逸辰有的是錢,以後趙安安缺錢了,跟自己唯一的表哥要錢花就是了。
不過,趙安安對於花景逸辰的錢和趙家的錢都沒什麼興趣,她喜歡花木青的錢。
因爲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如果是景逸辰給她錢,她一點兒都不會當回事兒。
可是木青的錢,她很幸福,而且總是花的很仔細,從不浪費,這倒是改掉了她以前胡亂買東西的一個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