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心頭,景逸然本能的覺得要壞事兒!
“我……送你禮物了?”
羅浩臉色由紅轉白:“這不是你給我的嗎?”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景逸然。
看到熟悉的信封,還有信紙上熟悉的字跡,熟悉的語句,景逸然覺得,他悲催的人生自從有了景睿這個侄子以後,就更加悲催了!
有這麼坑自家叔叔的嗎!
讓小鹿誤會他給男人寫情書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一模一樣的情書送到了羅浩手裡,而且還特意在信封上寫了幾個大字:你永遠的逸然!
這下子完蛋了!
羅浩本來就對他有意思,現在又收到了他的情書,肯定會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這該怎麼解釋?
說這根本不是他寫的,羅浩空歡喜一場,肯定要失落難過死了,這小子癡情的很,而且有點兒一根筋,萬一他生氣了,遠離他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很喜歡羅浩這個朋友,心情好的時候可以跟他分享,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跟他傾訴,他是一個很會安慰人、很適合傾聽的朋友。
可是景逸然也絕對不能承認這封信是他寫的呀!
不然這誤會就大了!
景逸然左右爲難,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聽羅浩問:“二少,你今天是特意回來的嗎?”
“不不不,不是!木家現在人滿爲患,根本就沒有我住的地方!”
景逸然趕緊否認,不然羅浩以爲他是爲了他纔回來的可怎麼辦!
羅浩眼睛裡的光亮漸漸暗了下去,他本來就懷疑那封信的真實性,現在看來,八成是誰惡作劇了,景逸然不可能寫那種信的。
他心裡有些難過,後退一步,想要離開。
可是,他往後退的時候,被一顆石子兒絆了一下,然後身體就失去平衡,直直的往後倒去。
景逸然下意識的去抓他,結果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景逸然身上帶着沐浴後的清香,短髮還是帶着溼氣的,俊美的臉完美無瑕,脣紅齒白,看起來就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羅浩一個翻身,直接把景逸然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景逸然大驚失色!
他難道今天要失身於羅浩嗎?!
羅浩的身體素質極好,肌肉結實,速度和力量都非常恐怖,是景逸辰培養出來的得力干將,他要是想對他做點兒什麼,他能反抗的了嗎?
“羅浩,你特麼趕緊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景逸然一張俊臉漲的通紅,但是兩條胳膊都被羅浩給按住了,想打人都做不到!
羅浩憋了好一會兒,然後眼睛一閉,一口就咬在了景逸然的脣上。
景逸然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了!
會不會接吻啊到底!
把他嘴脣都咬破了,要不要下嘴這麼狠!
景逸然疼的忍無可忍,然後就報復性的咬了羅浩一口。
小鹿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帥氣英俊的高大男人,抱在地上,熱烈的接吻! www .тTk дn .¢O
多虧小鹿對情感並不是那種特別計較的人,也多虧她接受的教育都是歐美的,她見過太多同性之間的愛情,所以今天才能如此淡定的站在一旁,好心的提醒他們:“地上挺涼的,要不還是到屋裡吧?”
羅浩用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看都不敢看小鹿,落荒而逃!
景逸然心裡憋屈死了!
被羅浩親了也就算了,反正這小子長得那麼帥氣,被他親一口也不吃虧。
但是被小鹿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有失他大丈夫的氣度哪!
他躺在地上哀嚎:“我不活了!小羅子今天瘋了,他想強|暴我!我打不過他,老婆,你快替我去扒了他的皮!”
小鹿看着他嘴脣都在微微流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我剛纔看着你可不像是被強|暴的樣子,兩個人挺親熱的呢!”
“冤枉啊!他力氣那麼大,我根本就不是對手!幸虧你回來了,不然我的清白今天就被他給毀了!”
“哦,是嫌我回來打擾你們了?沒事沒事,我就是回來拿幾件我和兒子的換洗衣服,等我走了,你可以把羅浩叫回來繼續,放心,他是男的,我不吃醋。”
小鹿說完,忍着笑意進了屋裡。
景逸然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流血的脣角,一溜煙兒的跟着跑了進去。
他今天被景睿坑慘了!下回再碰到這個小鬼,他一定繞道兒走,再也不敢招惹他了!這小東西,比景逸辰壞多了!
景逸辰根本就不會這麼多彎彎繞繞,他都是直接使用暴力,景睿這纔是真真正正的腹黑!
景逸然現在非常擔心自己的兒子,以後長大了,景智要是智商不夠用的話,會不會被景睿給折騰死啊!
……
另一邊,景睿很晚纔回到家,他晚飯多吃了一個小灌湯包——又把景逸然坑了一次,他心情很不錯。
吃完飯,他有些鄭重的向上官凝道:“媽媽,你給我生個妹妹吧!”
上官凝有些驚奇:“你不是不喜歡弟弟妹妹嗎?怎麼今天改主意了?”
“我覺得,至少你跟爸爸生的妹妹會聰明許多,我連其他那些笨小孩都不介意,多一個妹妹也能保護!爸爸可以保護那麼多人,我肯定也沒問題。”
上官凝忽然就有些心疼。
她摸摸兒子的小腦袋,覺得他這麼小,承受的壓力是不是也太重了?
別的小孩子這麼大都在嘻嘻哈哈的瞎玩兒,會很依賴父母,會無憂無慮,根本想不到未來的艱辛。
可是景睿早慧多智,他這麼小,就會考慮以後保護家人的事情,這種教育方式真的好嗎?
她寧願希望景睿是個普通人,擁有普通小孩子那種快樂的童年。
上官凝把兒子抱在腿上,轉頭看向神色淡然的景逸辰。
景逸辰以爲她是在徵詢他生女兒的問題,他淡淡的道:“不着急,晚點兒生。”
生孩子不僅是一件苦差事,而且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不能碰上官凝,每天只能看不能吃,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