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個白癡嗎?!
大雪天不好好在家裡呆着,出來亂跑!
而且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這種白癡給坑了,受了七年的罪,景智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恨不得把這三個人一起殺掉纔好!
病毒研究院的兩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人,就一直跟在他們身後。
爲了能讓鄭雨落找到景智,他們把幾個可疑地點都發到了鄭雨落的手機上。
鄭雨落收到地址,心裡的疑慮陡增。
她走着大街上,猛然轉頭,然而後面空蕩蕩的,除了白茫茫的大雪,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她看着手機上的地址,咬咬牙,往第一個地點而去。
景智跟着鄭雨落走了一個小時,立刻就明白了,她是在找他。
而跟蹤鄭雨落的人,並不是想要鄭雨落的命,而是想通過她來找到他。
景智冷笑,這些人可真夠笨的,居然跟着鄭雨落找他,病毒研究院難道不知道,他跟鄭雨落勢同水火嗎?
他略微一思索,很快便消失在大雪中。
鄭雨落接連找了三個地方,都沒有看到景智的身影,有些失望的來到第四個地點。
第四個地方,是一棟複式公寓,病毒研究院的人以爲景智有可能住在裡面,因爲他們看到過跟景智十分相似的人在這裡出現過好幾次。
鄭雨落敲門,裡面沒有人應,等了好一會兒,就在她想用別的辦法偷偷潛進去的時候,公寓的門打開了。
鄭雨落微微一愣,有些不安的開口:“有人嗎?我……來找我的朋友。”
裡面沒有人迴應她。
屋子裡空蕩蕩的,鄭雨落微微一猶豫,還是擡腳走了進去。
她後面跟着的兩條尾巴,耐心的在外面潛伏着。
鄭雨落緩緩的走在房間裡,一樓她全都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人,而後她便上了二樓。
二樓的落地窗前,站了一個身穿白衣的高大身影。
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晚霞穿透潔淨的玻璃,照在他的身上,給他全身都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他右手拿着手槍,左手熟練的裝好消音器,眼睛盯着外面,頭也不回的用冷酷的語氣道:“鄭雨落,白癡都像你這麼長壽嗎?”
景智後知後覺的知道,跟蹤鄭雨落的遠遠不止兩個人,還有其他很多人一直都隱忍的隱藏,他那麼強的感知,竟然沒有發現!
鄭雨落的臉上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了!
她聽出了他的聲音!
他是那個殺人狂魔,sean!
這個瘋子怎麼會在這裡!
他甚至不需要回頭,就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
不是說,這裡的人,有可能是景智嗎?!
難道……
不不不,這不可能!景智怎麼會是那個惡魔!
以前的景智,雖然調皮喜歡惡作劇,可是他心地善良,從來不會傷害別人,他喜歡收養流浪貓,充滿了愛心!
景智不會殺人的!
她還沒有回過神,就看到景智打開窗戶,朝着外面“砰砰”開了兩槍,因爲加裝了消音器,槍響聲非常沉悶,然而,外面的兩聲慘叫卻極其的尖銳。
他殺人了!他又殺人了!而且是兩個!
這個瘋子!
樓下都是些無辜的住戶,他怎麼能隨便就殺了!
鄭雨落嚇得面無人色,她想要逃跑,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腿已經直打顫,根本不聽她的使喚了!
她和sean見過兩次,今天是第三次見面,可是每一次的見面,都令她驚恐無比!
每一次,她都在生死邊緣掙扎!
景智面無表情的殺了兩個人,連呼吸都不曾亂一下。
他關好窗戶,轉過身,逆着光,拿着槍走向鄭雨落。
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就像是在宣告着鄭雨落死亡的倒計時。
鄭雨落幾乎無力支撐自己,她緊緊的靠在牆上,不讓自己倒下去。
她呼吸急促,心跳幾乎已經達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景智沒有戴面具,只是他跟幼年的容貌變化有些大,又逆着光,鄭雨落看不清他的容貌,心裡依舊不肯相信他是景智。
“sean,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裡!我現在就走!”
鄭雨落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額頭的冷汗不斷的滑落,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和慌亂。
景智拿着槍,抵在了鄭雨落的頭上,他緩緩的靠近她,最終跟她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鄭雨落根本無法動彈,也不敢動彈,她生怕一不小心惹怒景智自己丟了性命,完全忽略了自己此刻跟景智之間的姿勢到底有多麼的曖昧。
“走?”
景智脣角上揚,露出一個笑容。
可是他墨色的眸子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你要去哪兒?去地獄嗎?哦,這樣的話,我倒是對那邊很熟,可以送你一程!”
他的手指在鄭雨落的嬌嫩白皙的臉上劃過,冰涼的觸感,比外面的雪似乎都要冷,根本不似人類。
鄭雨落覺得自己似乎被一條毒蛇撫摸了一樣,渾身汗毛倒豎!
如果不是被景智緊緊的抵在牆上,她此刻一定會嚇得癱軟在地的。
“不過,你這麼美,臉蛋兒看了就讓男人心動,在去地獄之前,我可以先送你去一趟天堂,讓你嚐嚐做女人的美妙。”
他說着,右手依舊握着槍,抵在鄭雨落的額頭上,左右卻從她的臉頰,慢慢的往下滑。
他的手,因爲在室外呆的太久而冰冷如雪。
撫摸到鄭雨落的脖頸、鎖骨,讓她不由自主的瑟縮。
“哦,小寶貝,你別怕,我會讓你快樂的,我會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似乎在跟自己最愛的人說最動聽的情話。
可是他的眼神森冷殘忍,似乎下一刻就要把鄭雨落撕碎!
他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胸前,包裹住她略顯青澀的豐滿。
十六歲的少女,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已經有了一個女人該有的所有資本。
他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捏溫軟柔嫩的小白兔。
鄭雨落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她的身體,從未被男子碰過,她從來不曾遭受這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