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落從學校裡出來,並沒有回景智那裡。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無比的想念家裡。
她想回家,可是被廖衛用直升機帶來北美的時候,她什麼證件都沒有帶,而且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現在就算想要買機票也買不了。
景智原本說要送她回去,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有真的把她給送回去。
她不想回景智那裡,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會越陷越深。
到了傍晚,她坐在一個小公園裡的長椅上,又累又餓,卻依舊不想回去。
幾個小流氓已經盯着鄭雨落好一會兒了,半小時後,確定她是一個人,而且看起來一副無家可歸的樣子,全都淫笑着走了上去。
“小妹妹,跟哥哥們玩兒玩兒怎麼樣?”
“伺候的我們都舒服了,就給你點兒吃的,這麼漂亮的臉蛋兒,要是餓死了就可惜了!”
“哈哈哈,小妞兒害怕了!可是我就喜歡女人害怕尖叫的聲音,有勁兒!”
……
四個人圍了上去,鄭雨落驚慌失措的站起身,想要逃跑。
可是四個大男人直接堵死了她逃走的路,慢慢的靠了上來。
其中一個肥胖的滿臉橫肉的男人,伸手就去摸鄭雨落的臉。
鄭雨落嚇得連忙躲閃,那隻胖手落了個空,惱怒的一把抓住了鄭雨落的頭髮,使勁兒把她往自己懷裡拉。
鄭雨落立刻尖叫起來:“救命啊!”
她無比後悔自己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這裡不是國內,a市的治安非常好,很少會有人這麼膽大妄爲的當街要強迫一個女孩子。
而北美每天幾乎都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完了!
她好容易逃脫了廖衛的魔爪,現在難道要毀在幾個流氓手裡了嗎?
她的頭髮被狠狠的拽住,另外幾個人開始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並且把她往那條長椅上按。
四個人在爭搶順序:
“我先來!是我先發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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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上次那一個就是你先,結果那個女孩兒直接被你弄死了!這次你最後!”
“我要第一個上她,前幾次我一直墊底兒,這次說什麼也要我先上!”
……
幾個人誰也不讓誰的爭鬥,鄭雨落卻一直在不停的尖叫着,拼命的護着自己的身體,不肯讓他們碰。
一個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衆人身後,而後一個正在撕扯鄭雨落衣服的男子被直接踢飛出去。
另外三個迅速反應過來,厲聲喝問:“什麼人!跟我們搶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景智的目光十分的陰沉,他掃了一眼三人,聲音狠戾的道:“敢動我的女人,你們四個,以後都再也當不了男人!”
他說着,擡起腳來,“砰砰砰”三聲,三個男子立刻慘叫着倒地,捂着自己的下體痛苦掙扎哀嚎。
他們根本都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出腳的,速度快的他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作案那麼多次,今天踢到鐵板了!
幾個人的下體都不停的在流血,鑽心的疼痛傳來,讓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昏死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他們都知道,以後真的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鄭雨落蜷縮在長椅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她的衣服都快被那些人剝光了,又冷又怕,看到景智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幾乎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他怎麼會在這裡?
又一次,他救了自己!
而且,他剛剛說……“我的女人”!
鄭雨落不知道地上的四個男人是死是活,她覺得,八成都是被景智一腳給踹死了。
當年,她就是捱了他一腳,差點兒沒命,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力道。
雖然一下子死了四個人讓她覺得恐懼又血腥,可是這四個人死有餘辜!讓他們活着,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女孩子受辱!
景智卻根本沒把那四個人放在眼裡,他是故意控制了力道,不讓那四個人死掉,要讓他們活着,好好嚐嚐半死不活的滋味兒!
他極其厭惡有別的男人碰鄭雨落!
他站在長椅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驚恐的臉色都慘白的小女人,內心一陣煩躁。
真是能惹事!
今天他要是不跟着,她難道就被這四個男人給輪了?!
長了一張那樣的臉,還敢出來招搖,她難道以爲,外面的男人都跟他一樣,會憐惜她會保護她?
“怎麼,幾天沒有跟我做,想男人了?要在公園裡跟四個男人野戰?!”
這話說的太難聽,鄭雨落心裡難受的厲害,她死死的咬着脣,無聲的落淚,一個字都不肯說。
他明明知道不是那樣的,爲什麼還要這麼說她!
“爲什麼一個人在外面瞎晃悠!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廖衛的教訓難道還不夠?”
鄭雨落不說話,景智的火氣就更大了。
剛纔看到她被四個男人欺負的時候,他恨不得把那四個人都卸掉胳膊腿拿去喂狗!
“不願意回去,是不願意看到我嗎?鄭雨落,我告訴你,你不願意也得願意!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不許跟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接觸!”
鄭雨落擡起頭,看着公園的路燈下,那張俊美而憤怒的臉,心中大痛。
他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
她……算什麼?
情人?性伴侶?還是一個一文不值的玩物?
她雙手抱膝,縮在那裡小聲的抽泣。
一件帶着體溫的大衣扔在了她的身上:“穿上!”
鄭雨落捏着大衣,沒有動。
景智惱怒的盯着她:“不想穿?你想凍死嗎!快點兒穿上,要是不穿,我現在就在這裡上了你!”
他說的出就絕對做的出,鄭雨落臉色一白,只能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像以前在a市的時候一樣,又一次穿上了他的外套。
外套上帶着他的體溫和淺淡的果香,好聞又溫暖,給了鄭雨落一絲力量。
她從長椅上下來,站到景智的面前,低着頭輕聲道:“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的衣服。”
或許,他肯一次又一次的救她,還寧願自己挨凍也要把外套給她穿,證明他也不是他自己說的那樣,那麼討厭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