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雖然並不明亮,可是恰好給屋子裡的兩個人增加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鄭雨落的身體,被景智刺激的異常敏感,她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他這麼親密過了。
再一次被他剝光,她已經沒有了恐懼和害怕,有的只是羞赧和緊張。
鎖骨被咬的酥酥麻麻的,鄭雨落不由自主的抱住景智的脖子,似乎想讓自己跟他貼的更緊一些。
“給我脫衣服……”
景智伏在鄭雨落的身上,低沉的聲音像是命令,更像是某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鄭雨落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蠱惑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口摸索着,去解他襯衫的衣釦。
她的手指微涼,觸摸到景智的胸口的肌膚,引得他微微顫慄,卻更加的高漲,下身的某處已經叫囂着想要得到釋放。
鈕釦一顆接一顆的解開,鄭雨落有些笨拙的脫掉景智的襯衫,兩個人的上身,就已經沒有絲毫阻隔的貼在一起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他也可以感受到她柔軟的豐盈。
“還有褲子和內褲,快點兒給我脫……”
景智咬住鄭雨落白皙的耳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鄭雨落覺得自己臉都要紅透了,熱浪幾乎要把她給淹沒!
給景智脫上衣她還能做到,可是要給他脫褲子和內褲,她卻羞的立刻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碰他的褲子。
她不肯脫,景智的手便往她的豐盈捏去。
他捏的太用力,鄭雨落疼的叫出聲來。
“快點兒脫!”
鄭雨落沒有辦法,只好按照他說的做。
她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褲子的拉鍊,有些吃力的脫他的褲子。
景智現在雖然脹的難受,卻根本不肯伸手幫忙,就讓鄭雨落一個人幫他脫褲子。
幸好他的褲子不是那種太緊的,而是寬鬆的休閒褲,過了一會兒,就被脫掉了。
鄭雨落脫掉他的褲子,想要去脫他的內褲時,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堅硬,嚇得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做了那麼多次,還在害羞?”
當然害羞!
鄭雨落心如擂鼓,剛剛碰到某處堅硬,她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怎麼也不敢再去摸索着脫景智的內褲了!
做這種事,實在是太難爲情了!
景智的大手,從她的胸前,慢慢往下游走,他的手指,準確的找到了鄭雨落的敏感,輕輕一捏。
“啊!”
鄭雨落渾身都在顫慄,無法自控的低吟出聲。
“你不給我脫,我就一直捏,你很想要?鄭雨落,你要是脫的慢了,今天晚上你就別想睡了!我會要你整個晚上,讓你明天下不了牀!”
沒有人比鄭雨落更清楚景智的強悍,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體力好的出奇,她根本不敢跟他對着幹,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她只能順着他的意思,摸向他的下身,去脫他的內褲。
毫無疑問,在黑暗的情況下,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摸到他腰間的準確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景智故意的,她每次摸索,總能摸到他的堅硬,羞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偏景智還在她耳邊故意問她:“你很希望我那個地方?怎麼一直在摸個不停?不是要故意佔我便宜吧?”
鄭雨落被他一激,一咬牙,一手握住了他的某處,低低的嬌嗔道:“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你那麼壞,總是欺負我!”
她從來沒有跟景智撒嬌過,更不曾用這種嬌嗔的語氣、嫵媚的語調跟景智說話,此刻聲音嬌嫩的撒嬌,而且景智最敏感的部位被她的小手握着,差點兒把景智直接逼瘋!
而且鄭雨落以爲景智看不到她的表情,因此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掩飾,她嘟着嘴,皺着秀氣的小鼻子,清澈的眸子裡全都是愛慕,臉上是平時從沒有過的嫵媚,看的景智心裡一片火熱!
他環住鄭雨落,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她鮮豔欲滴的紅脣。
鄭雨落一愣,他吻她了?
他吻她了!
以前,他從來不肯吻她的!
每次她被他帶回酒店,都是被剝光衣服,然後沒有任何前奏,直奔主題。
今天,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鄭雨落很明顯的感覺到,景智的吻,非常的生澀,就像他們第一次上牀,他也是生澀的厲害。
他也是初吻嗎?
他跟舒音,難道都沒有接吻過?
鄭雨落心裡全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很快,震驚就被甜蜜和幸福所取代,鄭雨落忽然覺得心裡被填的滿滿的,她輕輕的抱住景智的脖子,有些生澀的迴應他。
景智得到鄭雨落的迴應,吻的愈發瘋狂。
脣舌糾纏,肌膚相貼,彼此間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心跳同時在加速,讓兩個青澀的年輕人呼吸急促,想要的更多。
全世界,彷彿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鄭雨落被景智吻的舌頭髮麻,嘴脣紅腫,可是她卻不捨得放開他,只渴望他吻的再深一點,再重一點。
她喜歡他的吻,瘋狂,激烈,纏綿,濃烈!
她聽說,一個男人可以跟不愛的女人上牀,但是卻不會吻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他吻她了,是不是就說明,他心裡也有她?
鄭雨落激動的無以復加,她一面跟景智激烈的吻着,一面把手探到他的身下,摸索着脫掉了他的內褲。
景智被她的主動徹底點燃了,他咬住她紅腫的脣瓣,把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堅硬,送入了她的體內。
兩個人同時發出了輕吟聲。
鄭雨落雖然跟景智有過很多次類似的經驗了,可是今天是第一次沒有感覺到疼!
她覺得今天的結合,跟以前不大一樣,可是到底哪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
今天沒有疼痛,只有無邊無際的沉淪!
她有點兒喜歡跟景智這麼親密了。
原來,做這樣的事,也不全是痛苦,此時此刻,她感受更多的,是幸福。
她被景智緊緊的抱住,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她不由在他耳邊低聲求饒:“智,太快了,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