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辰氣的瞪眼:“既然你這麼狠心,那你妹妹就交給你了!你當哥哥的要有責任心,熙熙上學、戀愛、結婚,都由你負責!”
“我做了這些,你幹什麼?”
“我帶着你媽遊歷世界各地去。”
父子倆畫風變得太快,景智和鄭經都已經目瞪口呆。
等掛了電話,景智還在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景睿,景睿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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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一直以爲你跟大伯都是正經人。”
景睿不悅:“我們怎麼不是正經人了?”
“哪有你們這樣詆譭小熙熙的!她那麼漂亮可愛聽話懂事……”
“嗯,那以後她就交給你了!明天你負責去學校把她接回來,順便對學校進行賠償。”
“不不不,還是算了吧!你看我還傷着呢,不方便出門啊!這幅鬼樣子容易給你丟臉,我還是在家窩着吧!”
“沒關係,我不怕你去給我丟人,儘管放心去就行了。”
他怕自己去學校丟人!
這種丟人的事兒,還是讓景智去做好了,反正他臉皮厚,連進警局這種事兒都不在意,學校里老師和家長那些幽怨的目光,還是讓景智去承受吧!
景睿說完就直接走了,留下景智一個人愣在了那裡。
難道以後,他就要跟小魔女爲伴了?
一邊跟警察同志鬥智鬥勇,一邊帶孩子?
不管景智願不願意,第二天他還是收拾的人模人樣的去了麗景小區,準備送景熙去上學。
景智上到二十七樓,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人是上官凝,她見到景智,明顯愣住了:“阿智?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景智一面往裡走,一面笑着道:“伯母,哥哥讓我來送熙熙上學的!”
景熙蹦蹦跳跳的揹着小書包從自己房間裡跑出來:“二哥,你肯定是被咱哥哥給騙了!他自己不願意送我去學校,然後就忽悠你去!”
景智看到景熙那張古靈精怪的小臉兒,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有點兒欲哭無淚,他根本不是被忽悠的,而是被迫的!
難道景熙就覺得他那麼弱智,不知道她總愛闖禍嗎?
上官凝把女兒拉到一邊,不讓她添亂。
“阿智,你行嗎?昨天不是受傷了嗎?我看你臉上還有不少淤青和傷痕,身上呢?你哥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受傷了還讓你去送熙熙。”
上官凝說着,就拉起景智的手,往上卷他的袖子,一見到他胳膊上也是傷痕累累,頓時心疼不已。
“你這傻孩子,別人打你你不會報景家的名號啊!只要說了你姓景,a市哪一個敢動你?”
長期跟景逸辰在一起,上官凝也被他帶的霸道了。
“這些人怎麼下手這麼重!你跟你哥哥說說,讓他好好收拾一下欺負你的人!”
景智簡直心花怒放,這纔是親人哪!
他激動的去抱上官凝,爲了表達自己的喜悅,低頭就要去親上官凝的臉。
當然,他不論怎麼用力也沒親着。
因爲一隻大手,使勁兒的拽住了他的耳朵。
“臭小子,這是我媳婦,你離遠點兒!”
景智疼的齜牙咧嘴的,卻硬是抱着上官凝不肯鬆手。
他一扭頭,就見景逸辰冷着臉,一副要用目光殺死他的森冷模樣。
“我伯母這麼疼我,我親她一下,這就是表示對伯母的親近而已!大伯,你也太小氣了!”
“她不需要你親近,趕緊滾蛋!昨天還說什麼傷的重,要站着睡,怎麼今天就生龍活虎了?看來我得去跟鄭經說說,你謊報傷情了!”
景智撇撇嘴,不甘心的鬆開了上官凝。
大伯真是太不可愛了!
一言不合就要找公安局長告狀!
他只能抱起小景熙,然後示威一樣的在景熙的小臉兒上“啵啵”親了兩口。
你不讓我親你老婆,那我就親你閨女!
景逸辰徹底不高興了!
閨女也不想讓景智親,更不想讓他抱了!
景熙自己也抗議:“二哥,你不可以親我,我是大姑娘了,要找男朋友的!”
景智無語,這丫頭纔多大,就要找男朋友了?
他捏捏景熙的小臉兒,認真的道:“你至少要過十年才能找男朋友,現在麼,我們要去上學!”
景智跟上官凝打過招呼,也不搭理景逸辰,抱着景熙出門了。
等進了車裡,景熙才問:“二哥,我舒音姐姐呢?我今天不去上學了吧,我想跟舒音姐姐玩兒!”
“不行!必須上學!”
景智直接拒絕了,他自己沒怎麼上過學,過去的七八年,他要麼在當試驗品,要麼在殺人,一點兒安穩的日子都沒有。
他希望景熙能跟普通孩子一樣,去上學,去跟同學老師接觸,以後等她長大了,纔會不留遺憾。
反正她有他和景睿護着,完全不需要去拼搏,她就安安穩穩的當個小公主就夠了。
景熙本來以爲景智會好說話一點兒,結果也跟景睿一樣,都要送她去上學。
真愁人,這兩個哥哥怎麼就不明白呢?小學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還是大學要有趣一點兒!
“老師整天講那些加減乘除,什麼鋤禾日當午,什麼abc的,我這些東西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就會了!我要去跟舒音姐姐學基因工程和病毒病理!”
景智撲哧一下子樂了!
小丫頭吹牛越來越有水平了!
“不行,你舒音姐姐正在忙着戀愛,說不定過幾天就變成你嫂子了,你不能去搗亂!”
景熙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啦!”
既然忙着戀愛,那她還真不能去打擾了。
去了學校,景智直接震驚了!
因爲學校迎接他和景熙的排場實在是太大了!
一個校長模樣的老頭兒站在最前面,後面整整齊齊的排了好幾排老師,再後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學生,小學生後面還有許多靜默的家長。
景智沒敢直接下車,他戰戰兢兢的問副駕駛座上淡然的景熙:“妹子,你這是惹了什麼事兒?怎麼他們看起來要開追悼會一樣?”
景熙無聊的撥弄着自己做的一串子彈殼風鈴,眨着眼睛道:“沒有啊,我就是昨天搞了一個小小的病毒試驗嘛,沒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