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智看不出來鄭雨落哪裡想見他,找死倒是真的!
在北美的時候,她偷偷讓家人把護照一類的寄到北美,然後趁他不注意,坐上飛機偷跑了。
他追到a市,每一次見面,她都能成功的激怒他,讓他自己主動的,憤怒的離開。
想見他,就是這種反應?
他也想見她,可是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靠近她。
“下車,我不想看見你。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你不就是想讓我放過鄭經嗎?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本來就是去惹事兒的!放過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本來就是去惹事兒的?
這話什麼意思!
鄭雨落手指微微發抖:“你是故意算計我爸爸的?”
“不,我是算計你!”
景智冷笑一聲,忽然打開車門走下去,上了汽車的後排。
鄭雨落本能的往後躲,卻被景智一把拉住,死死的攥着她。
“鄭雨落,你不會以爲我愛上你了吧?你把我害得那麼慘,我的報復,纔剛剛開始!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要讓你一點一點的失去所有東西!”
鄭雨落眼角的淚珠滾落,震驚的看着景智。
“這是你的……報復?”
她的聲音有些苦澀,帶着濃濃的哀傷,難過的道:“你的目的就是要讓我爸爸身敗名裂?”
“沒錯!接下來,就是你那個雙胞胎妹妹,你猜,要是她被軍校開除了,會不會瘋掉?”
“你不能動我妹妹!”
鄭雨落幾乎要尖叫,她看着景智俊美不凡的臉,哭的撕心裂肺:“是我害的你,是我犯的錯,你不要遷怒我的家人!要懲罰,你就懲罰我好了!”
她哭的失去了理智,心裡的刺痛讓她擡起手來就打了景智一下。
景智胸口上捱了一拳,卻一點兒都沒有覺得疼。
以鄭雨落的力氣,以她軟綿綿的小手,打到他身上就是撓癢癢而已。
鄭雨落打了一下,反而被他結實的肌肉震得手疼。
但是她沒有停下,兩隻手一起上,一下接一下的捶在景智的胸前。
“你怎麼這麼討厭!我不要再喜歡你了,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嬌嬌弱弱的,即便說“我恨你”,也像是在說“我愛你”一樣纏綿。
景智看到她哭成了一個淚人,心裡有些煩躁,覺得她真是太能哭了!
舒音比她經歷的事情痛苦多了,可是從來沒見過她掉一滴眼淚。
可是,女人的眼淚,對男人是一種強大的武器,景智就算心裡煩躁,看到她哭,也不由自主的心疼了。
鄭雨落刻意畫的精緻妝容,沒一會兒就被她給哭花了。
可是景智竟然沒有覺得難看,反而有一種把人抱進懷裡的衝動。
他想,他是瘋了!
他一向最討厭濃妝豔抹的女人,鄭雨落不只是濃妝豔抹,而且抹眼淚抹的亂七八糟的,一點兒漂亮的樣子都沒有了,他卻還想吻她。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把小女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捏起她精緻漂亮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她的脣,非常的柔軟,帶着少女特有的芬芳,誘惑無比。
她嘴上的脣彩居然是甜的,景智沒嘗過脣彩的味道,忽然覺得很好吃。
他輾轉吮吸,輕輕啃咬。
鄭雨落今年不過才十七歲而已,正是最鮮嫩的年紀,是最美好的年華,她本來就是絕美佳人,化過妝之後,十分的美立刻就變成了十二分。
女孩子都愛美,描眉畫黛,最正常不過。
景智覺得自己太苛刻了。
他的舌尖,劃過鄭雨落嬌嫩的脣,往深處探去。
甘甜芬芳,柔軟溫熱,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變化來的太快,鄭雨落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的大腦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自有主張的軟了下來。
她下意識的迴應景智,下意識的想要索取更多。
不能怪她不知羞,只能怪她渴望他渴望了太久太久!
跟景智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鄭雨落吻的十分生澀。
被他吻住的一瞬間,她就把什麼都忘了。
她想,如果能死在他的懷裡,那也是值得的,是美好的!
景智說的沒錯,她愛上他了!
只是,她怕他笑話,不敢承認。
不過是說了句想他,就被他罵的體無完膚,她心理脆弱,不敢再輕易說出心裡話了。
可她就是想他啊!
他明明那麼壞,爲什麼她還是喜歡他?
他話說的那麼狠,可是吻的這麼輕柔,是不是也不是太壞?
鄭雨落主動抱住景智的脖子,生澀的迴應他的吻。
她學着他的樣子,舔過他的脣,去跟他的舌糾纏。
她毫無技巧的迴應,卻直接點燃了景智。
他的吻瞬間從溫柔變成了狂野,霸道,像一場狂風暴雨,湮沒了鄭雨落的理智。
她的手眷戀的撫摸景智的短髮,撫摸他的臉頰,而後伸進他的衣服裡,撫摸他結實有力的胸肌。
景智渾身一顫,低哼一聲,吻被打斷,他用力的把鄭雨落抱在懷裡,用魅惑邪氣的聲音在鄭雨落耳邊低聲道:
“鄭雨落,你要跟我玩兒車震?!幾個月沒做,你玩兒的越來越大了!”
鄭雨落理智終於回籠,羞的把臉死死的埋在景智胸前,不敢擡頭看他。
她沒想那麼多,就是想摸摸他而已,誰叫他先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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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的迷失了自己,剛剛的動作都是不由自主的。
這條小路雖然偏僻,但是偶爾也有行人經過,她可沒想在車裡跟景智做點兒什麼。
她小聲的道:“我沒有,你冤枉我……”
語氣有點兒撒嬌,弄的景智心裡癢癢的。
他其實喜歡鄭雨落的主動,喜歡她的撫摸。
她的手那麼軟,碰在他的身上,帶給他愉悅和享受。
如果鄭雨落今天的目的是誘惑他,那麼她已經成功了。
美人在懷,嬌嫩嫵媚,景智原本心情很好。
不過……
景智用牙齒報復般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咬牙切齒的道:“鄭雨落,你到底有沒有職業操守?既然學人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來誘惑人,爲什麼不等你月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