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鄭雨落衣服也沒換,直接鑽進被窩裡,脣角帶着笑意的跟景智打電話。
“我想要知道的事,什麼都能知道!一個號碼而已,這種低級的東西也能難得住我?我現在可是掌握着巨大的資源,想要知道誰的信息,也就是喝口水的功夫,就有人送到我面前了!”
一副我能掌控全世界的狂傲語氣,逗的鄭雨落一下子笑了出來。
她用崇拜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很厲害的。”
景智有點兒得意,又有點兒心虛。
雖然他確實實力強悍,單打獨鬥連哥哥也贏不了他。
但是鄭雨落的手機號,還真的不是他自己查出來的,是哥哥早前查到的,他偷偷記下了而已。
他雖然可以動用殺手組織的情報網,但是爲了拿到鄭雨落的手機號,這未免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鄭雨落不知道景智是從景睿那裡拿到自己手機號的,她也不在乎景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反正景智肯費心思找她的手機號,就說明,他是在意她的。
她抱着手機,躺在牀上跟他聊天。
“你在哪兒?我怎麼聽着你那邊有車?”
景智淡淡的道:“在你家樓下,我的車擋住路了,後面的車按喇叭讓我讓路。”
鄭雨落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你在我家這邊?!”
“你怎麼坐起來了?躺下!”
鄭雨落語氣越發的驚詫:“你能看見我?!”
她顧不得景智的命令,爬起來赤着腳跑到窗戶旁邊,一低頭,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別墅的後門那裡。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鄭雨落有點兒慌亂,怕被爸爸發現景智。
然而,更多的卻是景智給她帶來的驚喜和震撼。
她突然間意識到,或許,景智比她想象的更在意她。
縱然沒有談過戀愛,鄭雨落也知道,景智的這種行爲,只有熱戀中的男孩子纔會做的。
她在國內上過初中和高中,大學雖然讀的零零散散,但是在北美也讀過一段時間的。
她的許多女同學,被男孩子追求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不管多晚,男孩子都會在女孩子的宿舍樓底下等着。
景智坐在車裡,看到二樓窗戶上那個纖細的身影,終於還是沒忍住,動作利落的翻了牆,助跑幾步之後,快速的從窗戶上進了鄭雨落的房間。
整個過程快的僅僅只有一分鐘的時間!
鄭雨落驚呆了!
這這這……這怎麼說着說着就進來了?
這跟電影裡演的不一樣!
電影裡都是男主角會一直在外面等着!
景智看着鄭雨落呆滯的維持着打電話的動作,他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掛掉電話,然後把她摁到了牆上。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剛跟我分開,就跟別的男人鬼混。還好沒有,如果有,我會把人打死。所以呢,爲了別人的人身安全着想,你最好跟所有性別男的物種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
景智好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鄭雨落紅潤的脣,喉結動了動,有點兒想咬她。
鄭雨落終於回過神,可是她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無比恐慌。
萬一被爸爸看見了,她就死定了!
景智也會被爸爸罵的!
鄭雨落慌慌張張的把景智往窗邊推:“你快走,被爸爸看到就麻煩了!他他他……他不讓我談戀愛!”
景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依舊把鄭雨落抵在牆上。
他低聲問:“誰說我們在談戀愛?你想當我女朋友了?”
鄭雨落臉一紅,她一着急,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可是這會兒顧不得那麼多,她推不動景智,只能哀求他:
“我明天白天去找你好不好?你在這裡被爸爸發現的話,他會生氣的。萬一他朝你發火怎麼辦?他平時很好說話,可是生氣的時候很嚇人。”
而且鄭經已經明確說了,讓她遠離景智。
如果鄭經知道她跟景智保持着親密關係,他震怒之下,會找景智拼命的!
景智抱緊鄭雨落,聞着她柔順的秀髮上散發的清香,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問:“心疼我嗎?”
鄭雨落的耳朵異常敏感,被景智用舌尖一碰,她整個人都軟了。
她紅着臉抱住景智的腰,輕輕的“嗯”了一聲。
景智放開她的耳朵,擡起她的下巴,對準她粉嫩的脣,吻了下去。
鄭雨落心裡眼裡全是他,哪裡能拒絕的了?
她甚至本能的迴應他,伸出舌與他糾纏。
景智原本自制力絕佳,可是被鄭雨落這麼熱情的迴應,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下去。
良久,他才鬆開鄭雨落,喘息着斥責道:“鄭雨落,你以後來了月事,不許勾引我!不然我不介意浴血奮戰!”
鄭雨落已經完全軟倒在景智的懷裡,她不僅頭髮散亂,連衣服都亂了,景智的手還放在她的胸前,壞心的揉捏着。
她嬌聲道:“是你先勾引我的,不能賴我。”
誰勾引誰這個問題實在難以界定,兩個人本就是乾柴烈火,好不容易纔見面,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景智沒有再跟鄭雨落爭論,他把下巴放在鄭雨落的頸窩處,閉着眼睛,大手在鄭雨落身上一點一點的撫摸。
她的後背光滑細膩,撫上去像是綢緞一樣,她的腰很細,而且柔軟,胸雖然不大,但也不小,柔軟而充滿彈性,讓景智愛不釋手。
造物主太過偏心,把她塑造的近乎完美。
十七歲的少女,鮮嫩如嬌貴的花骨朵,似乎隨便一掐,就能滴出花汁來。
景智有些憐惜她,手裡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放輕,怕把她給弄傷了。
他身體特殊,各方面早已經發育成熟了,而鄭雨落,似乎還沒有完全發育好,她還在成長。
景智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要她要的太早了。
他原來只是恨她,不能殺了她就故意折磨她。
可是現在才發現,折磨她跟折磨自己沒什麼兩樣!
他神色認真的道:“鄭雨落,你是我的!從今天開始,只允許你喜歡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