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臨頭,她心如擂鼓,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
景睿費了好大勁脫掉了她的禮服,他沒有出汗,反倒是舒音額頭一片細密的汗珠。
在這之前,對於男女之事景睿做過大量的功課,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都不會太舒服,相對於男人,她們的痛苦遠遠大於歡愉。
他還什麼都沒做,只脫了舒音的禮服,她就已經緊張成這樣了,這怎麼行。
儘管他迫切的想要她,可是對舒音的愛和疼惜佔據了上風,景睿沒有進行下一步。
他把只穿着內衣的舒音用薄毯裹住,輕輕擁着她,低聲溫柔的道:“音音,別怕,放鬆一點,這麼緊張,你會疼的。”
舒音是真的緊張,她自己也沒有辦法,只是脫掉衣服,她都已經快要瘋掉了,心跳幾乎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緊張的抓住景睿的胳膊,輕聲道:“我渴了,想喝水。”
過度的緊張,讓她嗓子發乾,有種輕微的疼痛。
景睿親親她的臉頰,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溫水回來。
舒音起身,想要接過來自己喝,沒想到景睿卻低聲道:“我餵你喝。”
他端着水晶杯遞到舒音的脣邊,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喂她喝水,等她喝光了,輕聲問:“還要嗎?”
舒音搖搖頭:“不要了。”
景睿把杯子放到一邊,然後攬住舒音的腰,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隔着薄毯,他都能感受到舒音身體的柔軟和美好。
他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輕柔又寵溺,讓舒音有一種被他呵護的感覺。
舒音從八歲起,就已經沒有過那種被人當做小孩子寵愛的感覺了。
她也從不把自己當做小孩子,從不向別人撒嬌,從不允許自己變得嬌氣柔弱。
可是在景睿的懷裡,她似乎可以放下所有的堅強,做一個撒嬌任性的小女人。
舒音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心裡對陌生事物的恐慌漸漸消退,覺得今天特別像古裝劇裡面演的洞房花燭,浪漫又溫馨,緊張又興奮。
她就想這樣一輩子都躺在景睿的懷裡,跟他到地老天荒。
景睿見舒音放鬆下來,輕輕的鬆了口氣。
如果舒音不願意,他是不會強迫她的,這種事需要兩個人都喜歡才行,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享受,舒音不喜歡,那他就是失敗的。
他笑着捏捏舒音挺翹的鼻尖:“傻丫頭,你一個人偷偷笑什麼?跟我訂婚很高興?”
舒音都不知道自己笑了,反正她就是覺得幸福覺得美好,脣角不自覺的上揚。
她在景睿懷裡蹭了蹭,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聲音裡透出不容錯識的喜悅:“是啊,我很高興!我以前看到你那麼照顧保護景智,一直都非常羨慕,一直希望能有人也那麼保護我,現在好了,你成了我的啦!”
舒音說着說着,想起景智幽怨的眼神,笑容變大:“哈哈,上次景智還吃醋了呢!”
景睿本來就是故意要轉移舒音的注意力,讓她放鬆的,聽到她孩子氣的話語,不由笑了:“他沒有再欺負你吧?要是有,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揍他!”
弟弟和女人當然是不一樣的,舒音要嬌寵,景智卻需要磨礪。
景智就算捱揍了,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的,而且完全不會跟他產生嫌隙。
而舒音,景睿是捨不得動她一根頭髮的,要是他真的動手了,估計舒音這輩子都不會理他了。
以景智的脾氣,其實很難相處,他衝動又狠戾,而且還有些孩子氣,舒音能跟景智相處好,景睿很放心。
景睿陪着舒音聊天,時不時的吻她一下,而舒音也會主動吻他,甚至到最後,她還淘氣的去咬他的胸口。
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糾纏到了一起,景睿已經脫了襯衫和西褲,跟舒音一起卷在了毯子裡。
兩具年輕的身體貼在一起,舒音覺得熱的不得了,從頭到腳,由內而外,都是滾燙的!
可她已然情動,根本捨不得放開景睿,她胡亂的吻景睿的臉,不時發出輕吟聲,刺激的景睿幾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們從未如此赤誠相擁過,景睿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眸色越來越深,眼神中飽含的****已經不再遮掩。
他的手從舒音的豐盈一路往下,探入她嬌嫩的敏感地帶。
舒音猛然一陣,嚶嚀一聲軟在了景睿的懷裡。
這種強烈的令人眩暈的酥麻感,她從未體驗過!
“音音,你太敏感了,我就只是碰了你一下而已,待會兒……你不要求饒。”
景睿的聲音微微沙啞,帶着令人沉迷的蠱惑,讓舒音情不自禁的去吻他的胸口。
景睿沒想到舒音竟然會這麼主動,他低哼一聲,一下子抱緊了舒音。
而後,他很快就反客爲主,把舒音壓在身下,開始攻城略地!
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他的手像是有電,觸碰到哪裡,哪裡就會激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舒音很快就潰不成軍,抱着景睿的脖子嬌媚的喊“不要了”。
不要?
他還沒正式開始呢,怎麼能不要了?
好在她已經很溼潤了,痛苦會少很多。
然而,景睿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雄偉,低估了舒音的嬌嫩。
在進入的一瞬間,舒音疼的尖叫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鮮豔的落紅。
旖旎的氣氛消失大半,景睿心疼的抱住舒音,一面吻她,一面深情的喊她名字。
舒音對景睿的愛,並不比景睿愛她少,對於這種男女之事,她雖然從未實踐過,可是理論經驗是有的,她不是那種真的一片茫然的小白花。
景睿吻她,她也回吻景睿,從今往後,這就是她的男人了,儘管疼,可是那種幸福感依舊包裹着她,給了她足夠的勇氣讓景睿繼續。
纏纏綿綿,翻雲覆雨,初嘗****滋味的一對兒璧人,從最初的懵懂和生疏,慢慢變得默契和親暱。
景睿有足夠的耐心,而且心細如髮,除了第一次讓舒音疼的厲害,後面已經把疼痛減輕到了最低。
舒音從雲端跌落到地面,又從地面攀升到雲端,如此反覆,直到她嬌氣無比的求饒,景睿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