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反對

景智忍無可忍的抱住鄭雨落的腰,一把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鄭雨落驚呼一聲,原本捧住他臉的手,下意識的去抱景智的脖子。

她微仰着頭的弧度,恰好方便景智低頭索取。

兩片脣瓣貼合在一起,有些柔軟,有些熾熱,讓人容易忽略周圍的一切。

沒有人天生就會接吻,可是如果情到深處,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特別去學習,也不需要額外去練習,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很久不曾如此親暱的擁抱過,也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熱情如火的吻過,以前景智的吻,基本上只能算淺嘗輒止,今天,鄭雨落只覺得自己似乎要被景智吞下去吃掉一樣。

脣舌糾纏的熱烈之時,忽然間被一陣敲擊聲打斷了。

景智和鄭雨落驟然分開,同時轉頭往車窗看去。

鄭經收回自己敲擊車窗玻璃的手,震驚又惱怒的吼:“雨落,你立刻下車!”

鄭經的聲音猶如一道驚天巨雷,震得鄭雨落從一團熾熱的火焰變成了一團粉碎的冰。

她慌亂無比的從景智身上爬下來,打開車門站到鄭經面前,手足無措的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麼爲自己和景智辯解。

景智心裡的熱切也被鄭經澆滅,他其實不想鬆手,不想放開鄭雨落,可是他知道,如果他不放手,鄭雨落就陷入無比尷尬的境地。

他不得不鬆手。

“雨落,你先去我車裡等着,爸爸有話要跟景智說!”

鄭經的聲音裡透出無比的嚴厲,鄭雨落嚇得肩膀都在發抖。

景智看了就覺得特別刺眼,他用不善的眼神盯着鄭經,冷聲道:“鄭局長真是威風,把自己女兒嚇破膽顯得你很能耐?”

鄭經根本沒有搭理他,只是用嚴厲的眼神盯着女兒,見她不肯走,連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還愣着幹什麼?!去我車上!”

鄭雨落雖然害怕爸爸的威嚴,可是她生怕爸爸和景智打起來,硬是低着頭站在那裡不肯動。

景智當然是不怕鄭經的,他最見不得鄭雨落這副受氣委屈的樣子,見狀直接道:“你先走,我跟鄭局長說兩句也該回家了!”

鄭雨落聽他的語氣似乎比較柔和,沒有要硬跟鄭經頂撞的意思,這才猶豫着離開了。

只是,等她一走,景智的神色立刻就變了,那眼神,狠戾的像是能殺人一樣。

鄭經的眼神也好不到哪兒去!

剛纔他開車經過這裡,不經意間往這邊看了一眼,因爲景智這輛嶄新的跑車實在扎眼,就那麼停在路邊,也不管那處地方是否允許停車,一副無視規則的二世祖模樣。

鄭經本來是沒怎麼在意的,他一個公安局長,總不會親自下車驅趕不安規定停車的車主,這種事,自然有交警大隊處理。

可是,他只看了一眼,所有的血液就全都涌到了頭頂上去,氣的他差點兒直接暈過去!

跑車裡面,坐着的二世祖儼然就是最最危險的景智,而坐在他身上,正在跟他忘情親吻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兒鄭雨落!

他們兩個有些貓膩鄭經是早就猜到了的,也早就嚴肅的警告過女兒,可是今天他看到了什麼?!

兩個人什麼時候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前幾天鄭雨落不還說,以後再也不會見景智了嗎?

她不是因爲那個小玥對景智死心了嗎?

鄭經想起剛纔女兒坐在景智大腿上的畫面就覺得怒火中燒,他千叮萬囑,讓女兒離景智遠點兒,怎麼非但沒有遠反而這麼近了!

“景智,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女兒,更不允許你碰她!你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知道危險性嗎?!雨落體質弱,經不起你的病毒!你要禍害就去禍害別人,別禍害雨落!”

景智“呵呵”笑了一聲,脣角扯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我總算知道,爲什麼鄭雨落小時候把我當怪物,避我如蛇蠍了!”

他從車子裡走下來,站在鄭經的面前,冷冷的道:“你不是看見了嗎?她就在我懷裡,我還親她了,她死了嗎?!她依舊活的好好的!”

以前,景智不懂事,他總覺得是鄭雨落姐妹兩個太壞,纔會拉攏所有小孩子孤立他。

可是現在他知道了,鄭雨落也不是本來就壞的,她的世界觀和對人的判斷,都是父母教的。

或許,他怪物的稱號,不是鄭雨落給的,而是鄭經給的吧?

小孩子的世界原本是簡單沒有雜質的,他們的世界之所以變得不再純粹,都是大人往裡面硬塞了許多垃圾!

“你要是再繼續靠近她,她就離死亡不遠了!一次兩次是運氣好,要是長時間接觸,誰能保證雨落沒有危險?!你必須離開她!”

鄭經眼睛都紅了,一方面是氣的,另一方面是心疼的。

景智之前曾經被警局的人毒打了一頓,打他的那兩個人,已經因爲身上的傷口觸碰到了他的血液而死亡了。

他不想讓女兒也沒命!

天底下的男人何其多,沒有必要非選一個這麼危險的!

那是拿命在戀愛!

“你既然這麼怕女兒死,那就應該把她用鐵鏈子拴在家裡,路上這麼多車,一次兩次是運氣好,要是長時間走路,誰能保證鄭雨落不被車撞?這年頭外面像我這樣的壞蛋特別多,說不定哪天她就被人殺了呢?”

景智的心情實在是算不上好,說出口的話也毫不留情:“而且,到底誰纏着誰還不一定呢,你女兒硬要上我的車,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送到嘴邊兒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你自己家教有問題,卻跑來呵斥我?呵呵,託你們的福,我十歲就已經被人帶走了,沒有爹孃教導,長歪了,不會生活只會殺人,你要不要試試腦袋搬家是什麼感覺?”

景智長這麼大,受到鄭經這種責難的次數還真不多,他囂張恣意的生活慣了,以前他根本不惜命,誰惹了他,他就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別人知道他不怕死之後,少有跟他頂着乾的。

連病毒研究院和殺手組織的人基本上都順着他,要什麼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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