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未來會是景家的兒媳婦,是他景睿的妻子,誰敢欺負她?!
景睿原本只是對黎芷抱有強烈的防備心,現在卻是越來越厭惡她了。
她自以爲聰明,難道別人就都是傻瓜?
景睿不想再跟黎芷浪費時間,他剛想把人趕走,總裁助理小胡便敲門而入:“總裁,有一位姓舒的小姐來了集團,她說是您未婚妻,可以讓她上來嗎?”
景睿一愣,舒音來了?
這怎麼可能!
她不是在郊區的別墅住着嗎?
黎芷卻一臉的驚喜:“我妹妹也來了嗎?我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快讓她上來!”
總裁助理胡海洋二十出頭,年輕有爲,是景睿一手提拔上來的,也是景睿最忠心的手下之一。
不過胡海洋通常都只幫景睿處理公事,私事都是由寒風高亞他們來處理的,所以他知道黎芷的顯赫身份,卻不知道黎芷和總裁的未婚妻是姐妹。
他心裡震驚而詫異,卻沒有多說一個字,也沒有聽從黎芷的話,而是恭敬的站在那裡,等着景睿開口。
不管黎芷是什麼身份,在景盛集團,都輪不到她開口做主。
景睿心裡不確定來的人到底是不是舒音,只是他相信,沒有人敢冒用舒音的名義用未婚妻的身份來見他。
他站起身,對助理胡海洋淡淡的道:“走吧!”
胡海洋平時挺聰明機靈的一個人,這會兒卻是一頭霧水:“總裁,去哪兒?”
“去接她上來。”
胡海洋震驚了!
自從新總裁上任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親自下去接過人!
連老總裁來了,他也都是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對任何人都沒有特殊優待。
黎芷的身份已經很高了,黎家的實力在那裡擺着,她作爲黎家繼承人,走到哪裡都是衆星捧月,唯獨來了他們景盛要受冷遇。
總裁未婚妻的待遇,已然超越了所有人,也打破了總裁自己的規矩。
黎芷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和舒音待遇的差別,她有點兒撒嬌的抱怨:“哎呀,景大總裁可真是不拿我這個黎家大小姐當回事呢,都沒有親自下去接我!我和我妹妹長得很像,都漂亮,你的差別待遇太明顯了!”
她說着,就要跟着景睿一起下樓,景睿聽到她的腳步聲,頭都沒回的對身邊的胡海洋道:“送黎總裁離開!”
胡海洋就立刻笑容滿面的對黎芷微微伸手:“黎總,請您坐右邊的電梯直下,歡迎您下次再來我們集團!”
景睿說是送,胡海洋卻早就摸清了規律,根本就沒有真的把黎芷送到一樓去,而是給她指了電梯,轉頭就跟着景睿進了總裁專用電梯,下樓去接舒音去了。
黎芷差點兒沒被氣吐血!
明明她的身份比舒音更尊貴,更有價值,憑什麼景睿不愛搭理她,連一個小小的助理也敢不把她放在眼裡?!
天地良心,胡海洋還真不是不把黎芷放在眼裡,這女人又漂亮又有氣質,還有令人豔羨的家世,還是總裁未婚妻的姐姐,胡海洋吃飽了撐的去得罪她。
他已經盡力表現出禮貌周到了,總不能把黎芷捧的比自家總裁還高吧?
那他這助理還想不想幹了?
見景睿已經下去了,黎芷踩着十公分的暗金色細高跟鞋,拎着自己價值幾十萬的愛馬仕小皮包,快速進了電梯。
舒音這是第一次進入景盛集團的辦公大樓。
上一次來,還是景熙把景睿辦公室給炸了的時候,不過那時候大樓的頂端都在咕咚咕咚冒黑煙,火勢很猛,她並沒有靠近,也並不知道,景盛集團的大樓如此金碧輝煌。
整個前廳寬敞的像是個小廣場,小噴泉在叮咚作響,兩側種了墨綠的虎皮蘭和青翠欲滴的綠蘿,還有一些舒音叫不上名字的灌木,輕柔的音樂迴響在整個大廳。
聽說她是景睿的未婚妻,前廳的引導小姑娘總用隱晦的目光打量她。
舒音淡然一笑,並沒有在意。
她在會客室才坐了一兩分鐘,磨砂玻璃門就被推開,一個西裝筆挺、英俊冷酷的男子走了進來。
咦,爲什麼她覺得他今天格外帥?一股霸道總裁的即視感!
舒音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高興的走到景睿身邊,伸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臉,嘟着嘴道:“我想你了……”
她話音剛落,胡海洋就走了進來:“總裁……”
舒音沒想到景睿後面還跟着人,她嚇了一跳,慌忙把手縮回去,想着自己剛纔的話或許被人家聽到了,頓時羞的臉色緋紅。
景睿握住舒音的手,頭也不回的道:“胡海洋,滾出去!”
“是是是,我滾我滾!”
胡海洋一腦門兒的汗,他立刻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會客室,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守着,免得總裁被人打擾。
他哪兒知道平時禁慾感十足的總裁,會在會客室裡就跟未婚妻卿卿我我,被摸了臉都一動不動,這要換個人,手肯定要被砍下來了!
總裁一向厭惡別人碰他,據說跟老總裁的這個毛病一模一樣,胡海洋原先還一直懷疑總裁能不能碰女人,這下不用懷疑了。
不是不碰,只是挑着碰而已。
胡海洋才退出去,景睿就把舒音牢牢的固定在懷裡,低頭含住她柔軟的脣瓣,有些急不可耐的吻她。
舒音嚇得使勁兒推他:“不行不行,這裡有人!”
“沒有人,他走了!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兒。”
舒音紅着臉不動了,她被景睿捏着下巴,被迫擡起頭承受他激烈而霸道的吻,一會兒功夫,兩個人的氣息就全亂了。
“我還以爲你在鄉間住的樂不思蜀,把我給忘了,怎麼捨得回來了?”
景睿抱住舒音柔軟的身體,手掌在她挺直的後背輕輕撫摸,像是在摸自己最珍愛的藝術品,帶着深深的寵溺。
對於自己這麼快就反悔回到市裡,舒音有點兒不好意思。
可是思念和依賴不會因爲她的不好意思而有半點兒減少,她回到家沒有見到景睿,知道他在集團工作,直接打了車來他的公司了。
她是不是表現的太急切了?